爷爷走了,早晨七点左右,碍于我们这里的风俗,小孩子不能进去看还没穿好寿衣的人,我妈妈在我床边轻轻的告诉我你爷爷走了,我像弹簧似的弹了起来,眼泪已经流下来了,其实我与爷爷并不是很亲但也许这就是血缘吧!一种无法言喻的哀伤袭来,我的眼眶红着,看大人们忙进忙出,以前的一幕幕像 潮水般涌在心头,小时候我过生日时,爷爷都会很隆重的办,过年时我很调皮的把鞭炮放在有人在的公共厕所里结果溅了那个倒霉的大叔一身,当大叔找到我家来时,我爷爷说凶什么凶,再凶就把你脑袋给拧下来,现在想来我霸道的性格应该遗传我爷爷吧,还有爷爷还会载我去买糖果?还教过我打快板,我还经常吃他煮的点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回忆,现在却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爷爷在今天老年痴呆加重了,即使瘫痪在床但我每每去看他时,他总能认出我来,叫我好好读书,在他身边的孙子孙女只有我但我却没能天天去看他,这让我愧疚不已,我只恨当初怎么不多陪陪他,我也知道人生在世,难免一死但我没法不难过不流泪,虽然爷爷走了但是他永远在我心中,在我心里,我相信爷爷在另一个世界会过得好的,我相信那个世界的 爷爷走了,早晨七点左右,碍于我们这里的风俗,小孩子不能进去看还没穿好寿衣的人,我妈妈在我床边轻轻的告诉我你爷爷走了,我像弹簧似的弹了起来,眼泪已经流下来了,其实我与爷爷并不是很亲但也许这就是血缘吧!一种无法言喻的哀伤袭来,我的眼眶红着,看大人们忙进忙出,以前的一幕幕像 潮水般涌在心头,小时候我过生日时,爷爷都会很隆重的办,过年时我很调皮的把鞭炮放在有人在的公共厕所里结果溅了那个倒霉的大叔一身,当大叔找到我家来时,我爷爷说凶什么凶,再凶就把你脑袋给拧下来,现在想来我霸道的性格应该遗传我爷爷吧,还有爷爷还会载我去买糖果?还教过我打快板,我还经常吃他煮的点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回忆,现在却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爷爷在今天老年痴呆加重了,即使瘫痪在床但我每每去他时,他总能认出我来,叫我好好读书,在他身边的孙子孙女只有我但我却没能天天去看他,这让我愧疚不已,我只恨当初怎么不多陪陪他,我也知道人生在世,难免一死但我没法不难过不流泪,虽然爷爷走了但是他永远在我心中,在我心里,我相信爷爷在另一个世界会过得好的,我相信那个世界的天使会替我们好好照顾爷爷的,再见亲人,希望你在那个世界过得开心,再见爷爷! 使会替我们好好照顾爷爷的,再见亲人,希望你在那个世界过得开心,再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