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他的确没想到的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就是在自己的婚礼上。
她依稀记得当时她拉着他的胳膊,语气坚定而倔强。
她讲,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她的表情沉着且冷静,声音轻柔而缓慢。
不过他那刻是如何回答的?他记不太清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从没有想很远,也没考虑过会跟他结婚。
大概她走的时候,他心里有一点别扭,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不过当他在灰烬中扒出那不知为何流落的遗书时,他脑子一片空白。他感觉很奇怪,却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然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尘土飞扬的地方,呆呆的坐了一下午。
他爱她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如何,她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