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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迹】听说爱情回来过 BY: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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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BD


1楼2008-03-14 02:43回复
    [三] 
    直到坐上去关西的火车,忍足侑士还在琢磨迹部景吾最后的那段话。他虽然不太懂迹部那段话的意思,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肯定,那一定不是接受。 
    那一年,世界上没有战争发生,好象一切都没变。 
    但是对于这个孩子,6岁的忍足侑士在这一年迎来了他的第一次“世界末日”,经历了生命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失恋。 
    当然,我是说,如果,那之前的,真的,是在恋爱的话。 
    时间是世界上主宰力最强的东西,可以改变一切。 
    在关西读国小的这6年,顺着时间的推移,改变了忍足的年龄,改变了忍足的样貌,改变了忍足的身高,改变了忍足的口音,改变了忍足的视力,改变了忍足的习惯,改变了忍足的个性。 
    以及,忍足的心理和对事情的思考方式,对于过往一直认定的事情,还有那些想不通也懂不了的事情。 
    他渐渐了解到,那一年的告别前夜,是因为心里的疼痛,心里不舍与迹部分开的情绪,以至让泪水弄湿他的大半个枕头。 
    他渐渐了解到,不懂不代表没有,不懂不代表没发生,不懂不代表不曾拥有,那时候,他们只是不懂而已。 
    他渐渐了解到,迹部最后那一段话的意思。 
    那段话,现在从个体看到整体,都没有一点“我不喜欢你”的意思。 
    他们当时是那么那么的小,迹部是那么那么的希望他能留下,可是他们还太小了。小到迹部没办法用明确的语言来表达心中所希望表达的意思。 
    那年过年的时候,雪花飘的那么美,落在迹部头发上融化,晃伤自己的眼睛。 
    不是说好了,那一年也要快乐的一起走过么? 
    不是说好了,快乐就要进行到底,悲伤就滚一边去么? 
    为什么会在中途说分离? 
    我不再信你了,迹部景吾再也不要相信忍足侑士! 
    现在你说喜欢我,我才不要相信你。因为我是同样那么那么的喜欢你,我只是不愿意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当你不再那么那么的喜欢我的时候,独自伤心。 
    所以,如果你即将离去,也请你安安静静。 
    我想分离也许是个好的提议,让那些说到做不到的人去着急。 
    这才是迹部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惜那时的迹部是那么小,他只能用贫乏的语言来表达心中的那份渴望忍足长久陪伴的心情。 
    而这番话在当时的忍足听来,更是一头雾水,即使不是拒绝,但也绝对不是接受。 
    可惜他们不懂,他们太小了,他们所接触到的知识根本不能给他们一个完美的诠释。 
    所以,人们不会相信6岁的孩子,会有爱情。 
    连当时的他们自己,也不会承认,他们之间,有过爱情。 

    再回到关东的熟悉城市,已经是要读国中的年纪,安排好一切,就跟父母一起向迹部家出发,重归的喜悦感染每一个人。 
    车开过闹市,忍足发现其实很多东西都变了。 
    这几年,除了在关西变的最彻底的自己以外;以前穿着直到脚裸的女生校服裙子,现在已经遮不住那雪白膝盖以上3公分的柔嫩;往景吾家去的第三个街道转角,那间经常路过的补习班现在已经变成了情人旅馆;还有他们常常去玩的那个街边公园,已经变成了一座20来层的高楼;那个自己和景吾都曾经下去过的水沟,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一切都在变啊,并不像自己以为的只有自己在改变,那么景吾呢? 
    景吾会变吗? 
    一定不会,除了成长的身体变化,比如身高什么的,那个小孩再怎么变也不会用眼睛平视人,再怎么变也不会对人温言软语,再怎么变也不会谦虚有理,再怎么变也不会不自称“本大爷”,那个小孩再怎么变……就算再怎么变,也一定还是那么漂亮,眼睛一定还是那么蓝,头发一定还是那么有光泽又柔软,右边眼睛下那颗痣不会变淡,因为就像当年景吾说的,那是天生的,景吾一定不会变。 
    一路上就这样想着,来到迹部家。 
    那栋城堡般的房子还在那里,只是房子外的院子比以前整个的向外扩大了一倍,城堡里的摆设与装饰更加辉煌华丽。迹部老头的两鬓有些稍稍的斑白,可笑容还是那么精明,不过多了浓重的慈祥感。 
    忍足向迹部老头鞠躬,说着,我回来了。看着迹部老头的笑脸,忍足心想原来老头你也会变啊!!


    8楼2008-03-14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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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花桥段:现在为忍足侑士同志进行一次民意调查,被访问者是在忍足侑士同志表示自己情场失意的时候,当时在场的三位男士。 

      某R:请问千石清纯先生,对于忍足同志会情场失意这一说法,您有什么感想呢? 
      千石清纯:啊,这个嘛,真的很难想象哦!因为侑士在感情方面一直是我见过的最最lucky的人呢。 
      某R:那么您是否会相信这一说法呢? 
      千石清纯:我当然会相信的啊,因为侑士是很好的人啊,经常会给我买好多吃的又不会打我,这样的好人是不会骗我的拉。 
      SO,某R评论,千石SAMA真的是个非常单纯且好拐的人呢- -# 
      另,千石SAMA,你经常被人打么…… 

      某R:佐伯虎次郎先生,请问您对忍足侑士同志情场失意这一说法有什么感想呢?相不相信这种说法呢? 
      佐伯虎次郎:当然相信拉!虽然我跟忍足君不算非常熟,但是大家毕竟认识了很多年,都是朋友。作为一个正直的人怎么可以对朋友的话怀疑呢?而且还是关于感情方面的痛苦陈述,而且你不觉得失恋的人是最值得同情和给予安慰的吗?试问我又怎么可以对一个失恋的人表示不信任呢? 
      SO,某R评论,佐伯SAMA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典范啊- -||||| 
      另,广大帅哥靓妹们,这种GOOD MEN以后可是死一个少一个的,故,大家把握住啊! 

      某R:迹…… 
      迹部景吾:啊嗯?请叫我女王。 
      某R:- -|||女王殿下,请问您对忍足侑士同志情场失…… 
      迹部景吾:废话! 
      某R:- -|||这个废话的意思……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啊? 
      迹部景吾:你是笨蛋吗?本大爷会信他忍足侑士?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某R: - -|||||||||为…什么不信呢?其他两位在场男士都相信啊! 
      迹部景吾:等一下,你这女人究竟想问什么?难道你怀疑本大爷说谎吗?那种人到底哪里迷人了?那张脸天生长的不真诚,一看就是个多情滥情流情相,这也就算了,可他讲出来的话10句有9句是假的,还有一句就是自我介绍时说的“我叫忍足侑士”。男人信他铁定变GAY,女人跟他讲话铁定怀孕,你说这种人叫本大爷怎么相信他会情场失意呢?啊嗯? 
      某R:- -|||||||||||||||||||||||这这…… 
      迹部景吾:哼哼,不要摆出那种脸,你可以怀疑他,但是绝对不允许怀疑本大爷,你的明白? 
      某R:无言点头。 
      SO,某R评论,果然认识的年头多就是了解深刻,实在太有说服力了! 
      另,哼哼,女王SAMA您不也一样信他吗,否则怎会喜欢男人……///- -/// 

      民意调查到此结束,本期的问题是,忍足侑士同志究竟可信不可信呢?回答问题请播打女王至上-声色热线,XXX-XXXXXXXX,也可编辑手机短信OA,移动用户发送到XXXX,联通用户发送到XXXX,将有“周杰伦最新专集CD《七里香》”大奖等着您…… 

      本情节纯属某R深夜赶文时,因香烟抽完且无奈又极度饥渴情形下之恶搞!)


      10楼2008-03-14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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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这个承诺一直到今天忍足也没有讲出来,决定不讲的原因是迹部压根不信他,讲出来也只会被迹部嘲笑为“原来谎言也是有肉麻的权利的~”。 
        因为被迹部打网球时的认真态度所感染,忍足也开始卯上力气认真的练习。每天从学校回来,两人必定要在迹部家的网球场练一阵子。而节假日里的游玩、打电动等精彩活动也一律改为打网球和观看大量的比赛录象。 
        迹部是那种只要本大爷对上眼的,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忍足则是既然景吾那么出色,我当然也不能太差,否则怎么配的上景吾呢!而这两个人本来在各方面都是同龄人中的亮点,身体素质出色,各种运动都不在话下,再加上百分之百的认真,不出三个月在网球方面就已经获得了相当于同龄人中较高的水平。 
        所以,像迹部这样心气狂傲惟我独尊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忍受自己在网球社默默等待一年的。什么传统什么历年来的规定,在迹部大爷眼里都是狗屁,实力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东西。 
        只能感叹,这位大爷果然是冰帝学院的风云人物,而风云人物不制造点风云是不能令人信服的。当开学后的第三个月,迹部景吾做出的一件事,改变了冰帝网球社多年来的陈旧规定,并且一直保留到今天。 

        那个秋日天气晴朗,忍足目送迹部信步走进冰帝学院的网球社办。 
        迹部华丽丽的递给网球社的监督神太郎一张意见书。意见书大致意思是,所有参加网球社的学生,无论新老都有公平竞争的权利。新时代的学园若是还拘泥那些腐烂到发黑的陈旧制度,岂不是一些有心打好网球的学员最大的悲哀吗?资历在这个新时代根本就是废物,只有实力才最有说服力。 
        神太郎眯着眼睛审视面前这个一年级的新生,那张脸上根本无意掩饰的高傲和自信令他觉得新鲜。 
        将那纸意见书放在桌上,身体向后靠进座椅,抬头直视迹部的眼睛,开口问到:“那依迹部同学的意思看,我们网球社应该怎样改变呢?” 
        迹部双手撑在桌上,微微弯下腰,眉峰轻皱唇角带笑,笃定的视线直逼神太郎,强有力的开口:“淘汰制比赛。” 
        “哦?”神挑高眉毛。 
        “嗯哼~”迹部由喉咙里轻笑一声,站直身体走向网球社办的窗户,凝视窗外楼下占地面积巨大的网球场地慢慢道来:“我们冰帝的网球社员及多,监督的辛苦大家有目共睹。200多个人,却只有8个人可以成为学校参加各项大赛的正选,虽然有高年级的学长们可考虑,但是监督每次一定也费尽心思吧?而且每次选出正选公布名单以后,虽然不曾传到监督的耳朵里,但实际上有很多人都在表示不满呢!”说到这里转身注视神太郎。 
        神低着头将右手握拳,食指弯曲抵着鼻子不动声色,仿佛在凝思。 
        忍足跟社办门外站着一直在听,听到这里不禁为迹部鼓掌两声,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耶耶!! 
        迹部见神没反应又继续说:“本大…咳……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网球社不如从这个月开始,每两个月进行一次淘汰制的社员间比赛。能打到最后排名前8位的人,就是本次的正选。这样一来,不仅每个社员都有机会参与选拔正选,且公平程度也能堵住那些每次落选,心中有所不服的人的嘴!”说完又仔细观察神的表情。 
        神抬起头看了迹部一眼,道:“请继续。” 
        忍足站在门外举起双手握了握拳,YES!看情况监督是已经动心了,真的成功一半了! 
        迹部自然也看出神的意思,胜利的笑容难以抑制的爬到脸上,他再度走近神的办公桌,手指点在桌面那纸意见书上,说话声音高出一个音阶:“若这样的话,监督的工作就轻松了很多。而且我保证冰帝的网球水平一定会在短时间内跳高起码30个百分点。因为要知道有竞争才会有压力,有压力才会有警觉,有警觉才会更加努力,而一旦充分的努力就会有百分之一百的认真对待,那就一定会有进步!” 
        忍足在门外听的就差没有夺命欢呼了,顺便还发了一下花痴,果然是我从小就钟意的人啊,景吾景吾景吾景吾亲爱的,叫我如何不爱你!大心! 
        神的眉毛跳了一下,视线由迹部点在纸上的手指再度回到迹部的脸上,说道:“好,我会慎重考虑你的建议。”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与迹部平视,眼神满是赞许,最后他说:“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来跟我做这个保证?”


        13楼2008-03-1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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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小景不要揪人家耳朵!好痛!” 
          “起来!” 
          “呜~~人家真的没钱拉!” 
          “本大爷再说最后一次,你起不起来?” 
          迹部站起身,将屁股下的靠椅双手捏住,一把举起,大有不起就砸下之势。 
          “呜哇~~~~~~小景不要呀!”千石也没躲开,只收起双手抱住脑袋叫的惊天动地。 
          佐伯何时见过这阵势,看的一阵心惊胆战,脸色一下青一下白的跳换;忍足则已经快要笑到桌子下面去了。 
          “起不起来?” 
          “啊啊啊啊!!小景你怎么可以下的了手啊啊啊!” 
          “起来!否则本大爷要砸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 
          …… 
          “咳咳…那…那个啊…小景啊!!现在3点40了!那那那那个…千石君啊,现在夜深人静的,最好不要大声喧哗的说,会吵到邻居来投诉的啊!”佐伯紧紧张张的站起来上前抱住迹部手上的椅子,一边报时钟,一边安慰千石,一边把头转到忍足那边使劲递眼色。 
          鉴于佐伯现在比较无助的表情,忍足实在是不忍心再旁观下去了。 

          他困难的收起快要抽筋的笑脸,清了清嗓子,推了推眼镜,动作呈豪爽状打自己跟前桌子的小抽屉,拿了赢来的钱,随手分出一叠,塞进千石抱着脑袋的手里。 
          “这么着总行了吧?”叹了口气,忍足又忍不住想笑。 
          “啊…还是侑士好啊!”千石一捏到钱就坐了起来,大拇指沾了点口水就开始唰唰唰的数起来。边数还边说,lucky!lucky! 
          迹部举着椅子冷眼看完‘忍足收服千石全过程’,越咬越紧的牙一松,就慢慢的将头偏向忍足那边,死瞪:“你也活够了?” 
          忍足直视他道,难道我就看着你打死他啊?迹部不屑,你倒是越来越会疼人了哦? 
          “那个…小景先把椅子放下吧!”佐伯满头大汗打断这两个人随时随地展开的舌战。 
          迹部直接松手,佐伯连忙使力接住,忍足又开始发笑,千石一边数钱一边嘀咕,小景比仁chen还凶! 

          “你说什么???” 
          “哇!我什么都没讲!” 

          被这么一闹,迹部大爷即使有心想翻本,也被千石和忍足气的无心再战了。他径自走到沙发那边坐下,点了根烟,摆好女王POSE就开始自顾自的吞云吐雾。 
          此刻的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千石那歇斯底里的数钱声…… 
          忍足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说好一会天亮要请客去吃早茶,他又贱贱的找出烧酒就坐在牌桌上喝起来。 
          反正一般在一帮人里,最正常的人一般都是最可怜的,例如,佐伯虎次郎。 
          佐伯知道迹部在发脾气,又不敢出声讲话。他心想今天这个麻将肯定是不会再继续打下去了,想先告辞撤退回家吧,又不知道该跟谁讲!另外两个人都在做着比较无聊的事,相比之下,佐伯恨不得去找个扫把帮千石的家做做卫生,也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总比他现在这样呆呆的挨着板凳站着无所事事的强。 
          他刚刚鼓起勇气对着迹部的方向,打算请求允许他先行告退,就见迹部按熄香烟一个挺身站起,拍拍衣服,说了俩字,散伙! 
          说完那位大爷就华丽丽的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就往门的方向走。 
          开门,走出去,不关门。 
          忍足一见连忙站起身,笑着对两人说了句,没事我先走,有事别call我!一溜烟的也追着迹部跑了。 
          佐伯大喜,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千石君早点休息吧,夺门而逃。 
          过了3秒,整个十三楼响彻千石的声音,不是说请早茶的吗??????? 

          凌晨的大街上依旧车来车往,只不过堵车的频率有所减低。 
          忍足心情大好,驾驶着迹部的法拉利还跟着午夜电台节目哼小曲。 
          迹部将天窗打开,柔和的初秋夜风吹的人心神舒爽,也使的迹部心情好了不少。扒了扒头发,说千石这家伙,以后别想再叫本大爷出来,品行越来越下流了。 
          不说还好,一说忍足又想笑了。 
          迹部转头看他,说你笑了一晚上累不累啊?好歹本大爷输了钱又没机会翻本,你我这么多年的朋友也该照顾一下本大爷此刻灰暗的心情吧? 
          忍足笑嘻嘻的回答,景吾已经开始渴望得到安慰了吗?迹部头一偏,哼了一声就没再搭理他。 

          两人回到同住的公寓的时候,天还没亮,忍足的欧米茄指向4点15分。


          21楼2008-03-14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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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有人说,世界上最最虚幻的就是爱情,当她离开你的时候,你才幡然醒悟,原来所谓牵挂不过也就只是样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东西,有时候,她比不上你极度饥饿时放在面前的一碗云吞面。 
            可是忍足想,说这话的人铁定是缺乏母爱的典范,要不就是遭人抛弃到了心智退化的地步。这样绝望意识严重的伪煽情言论,骗骗那些个相信会有世界末日的小孩还行,但是放到像自己这样已经无可救药准备吊死在一棵树上的新时代小青年来说,根本毫无半点说服力。 
            转念又想想,自己不也是相信有世界末日这一说的人么?虽然在别人心里,世界末日是整个世界被冰封住或者被海淹没或者发生大爆炸,而在自己心里,世界末日的到来只限于离开迹部景吾。 
            但是无论心理认知的差别有多大,好歹也是个信,那按说自己应该绝望才是啊,怎么没一会又能嬉皮笑脸的开上下流玩笑了呢? 
            忍足坐在飞机上把隔壁座打起盹儿来的迹部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偷吻美人头发的感觉跟每天清晨做起来的时候感觉一样好。 
            得了得了,人嘛,一辈子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那么认真干什么! 
            那个人被自己宠了这么些年,捧在手里怕热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要是被打击到,那他往后几十年的生活还有什么追求? 
            所以说,还是为自己而活的好,以免了无生趣。 
            因为忍足知道了,他的生命还可以被命题为另一个名字,就叫做迹部景吾。


            26楼2008-03-14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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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要长大,“早熟”这两个字在他们这一代人的身上,已经被人们用的不屑再去用了。变化在还是青春年少时就已经那么明显了,何况是忍足这个经历过了十八岁成人礼的男人


              27楼2008-03-14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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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中觉得这感觉根本比不上在女孩柔软身体里深入浅出来的爽,可那明显自豪的已成人感,令他无比欢喜。 

                进入大学后,那个‘你一嘲我就笑,你一逃避我偏要’的好习惯还继续保持的完好。 
                忍足从来不会埋怨迹部景吾自欺欺人的坏习惯,因为迹部自己觉得那是好习惯,对啊,是个好习惯。那为什么即使表现出喜欢的要死,还是不愿意松开那口气?因为大概连迹部他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忍足的深情告白。 
                如果只是因为害怕欺骗,忍足倒宁可相信那是因为迹部比较喜欢自由。再或者说,那个天下第一的女王就爱这种调调,这种被摆在身前追求,被捧在手心里的调调! 
                嗯,没关系,只要你要,只要我还办的到! 
                两人进D大的第一天住校的半夜,学校的学生公寓就被迹部大爷骂的半文也不值,当即冲到医学院宿舍揪着忍足的领子就走。 
                第2天就住进了离学校不太远的一处忍足家私房洋楼,同居生活就此拉开序幕。 

                有些东西也并不是人长大了就觉得不珍贵了,那大概是因为人长大了,很多事情明白了,了解了,反而比较忍不住了。 
                忍足侑士骗女孩或者男孩上床的时候总是说,两个同处一室的单身人之间只会有一种关系,那就是情人关系。 
                对此迹部景吾给予了十分深刻的批示,你是指性关系吧? 
                忍足心想,景吾你非要讲的这么猥琐我也不能反驳,因为的确如此。 
                所以说千万别去喜欢一个跟你熟的快要胡了的人,否则你会忍的非常辛苦。而跟这个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那简直就是天下间最最惨无人道的行为。 
                你真心爱他,所以你会尊重他。 
                忍足对迹部的真心那是十几年前就确定的事情,所以他自认爱迹部爱的很纯洁。虽然有时候也会遐想一下,但是迹部的房间忍足绝对不会不请自进;迹部的电话录音他也一定不会随便去听;迹部的约会、迹部的情人、就连迹部写在贴纸上的提醒自己的备忘录贴在冰箱上,他也一定不会随便去看,所以他很辛苦,非常的辛苦。 
                曾几何时,忍足反思自己怎么会变的这般小心翼翼,若是自己一向认为有爱才该有性的话,那他跟他那些个露水床伴的关系又算什么?若是自己觉得有性即可有没有爱无所谓的话,那这么多年来的执着又算什么?想来想去到了实在想不出来的时候,一声大吼,我是恶狼我怕WHO?贱不过要去自相矛盾又无结果的时候,只要承认自己是禽兽类,心里总会好过一点。 

                当然,忍下欲望不去碰迹部是一回事,某女王主动靠过来勾引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么两个估计似乎大概有可能算的上相互喜欢的男人住在一个屋子里,就算大家心里实在有阴影所以生不出个恋人关系,也一定会发生性关系了! 
                迹部究竟有多美好忍足比谁都有觉悟,真正到了要摘采到那朵艳丽玫瑰的时候,忍足还是不可抑制的脸红了。


                28楼2008-03-14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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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醒来,怀里疲惫的脸上蓝眸睁开的瞬间,却未看到比之前多了些什么,迹部讽刺傲然的眼神依旧。很自然的躲开忍足递过来的早安吻,从铺毯上的衣服堆里拣出自己的,说了句早上好,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忍足将手臂放在脑袋下面枕着开始思考,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太多原因。只是一直在一个很大的俗套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转的头昏眼花! 

                  身体?还是爱情? 

                  后来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有了亲密关系和没有亲密关系结局似乎差不多。两个人都有那心思的时候就做,迹部没那心思的时候,忍足死缠滥打一会也能做的到。 
                  大概这个就是最大的区别了,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迹部说的没错,他大爷要干的事,别问理由,也别考虑理由,因为根本没有理由! 
                  左手无名指上的银亮戒指从没想过要去试着取下来,用舌尖去舔的时候每次都感觉甜甜的。想来自己也从没想过迹部为什么会好端端的丢来一枚戒指,可是现在就算去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迹部有时候睹见他把那个戒指当宝贝一样爱惜的时候,眼睛里老是能冒出火的模样,大概是后悔送出戒指吧? 
                  这戒指就像一条系上了死结的绳子,把他套住了,摆脱不了。忍足心想,你后悔也没用,我就是死了,也不还给你。 

                  后来大学毕业了,迹部家的老爷子非叫迹部上德国去拿个学位回来,迹部被闹腾的没办法,眼睛一翻,去就去呗!忍足,收拾铺盖,跟本大爷一块儿去! 
                  结果忍足他爹已经给忍足在自家医院里安排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实习机会,一句话,人家景吾又不是没你不行,你跟着去个什么劲? 
                  后来忍足想想也是,反正这个实习课上完了再去德国找他也成!不就一年吗?到时候一年过后,景吾还得在那待三年呢!再说现在也不像小时候,电话不方便还有网络嘛! 
                  迹部也满口答应了,那行,那你实习一结束就来找本大爷吧,晚一天就宰了你! 

                  说好一年后去德国会合,结果没过半年迹部就回来日本了。而且说什么也不再去了! 
                  迹部家精明的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疙瘩真犯起混来,老爷子也没办法。 
                  “你不拿个学位到时候怎么继承家业啊?” 
                  “哦,我不拿学位就没资格继承家业了?” 
                  “那…那也不是这样说,只是……” 
                  “那不就行了呗!” 
                  “总有个理由吧?” 
                  “啊?好象没有耶,老爷子!” 
                  “…………” 
                  “……” 

                  打发老头归打发老头,对忍足迹部还是说了几句实话的。直接告诉忍足说他在德国遇到“西伯利亚的蝴蝶”了!忍足看那样子好象不只“遇到”那么简单吧? 
                  “你们……交往?” 
                  “嗯!” 
                  “哦……” 
                  “并且同居!” 
                  “哦……” 
                  “不过分手了!” 
                  “啊?” 
                  “本大爷把他甩了!” 
                  “哦……” 

                  可是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忍足又想问又不想问,说白了自己就是怕知道迹部到底是不是真心跟那个“西伯利亚的蝴蝶”相爱过。不过现在迹部竟然回来了,就代表有可能还是他忍足在迹部心中的地位高一点。 
                  忍足也一直有自信如果迹部连他忍足都不爱,是肯定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但是这次事有例外,那个男子自己也见过,素质高着呢还是美人。不说迹部从国中时代就明显对那人有好感,就连自己也对那个人蛮欣赏的。如果说这回迹部没动一点感情,只是随便玩玩,他自然不会早早的回来日本,应该会在德国等他过去陪伴才对。他的确猜不到迹部跟那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只知道迹部有可能是躲回来的。也猜不到迹部心里到底对那段感情是个怎样的定义,有时候忍足说,迹部景吾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人! 
                  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冥思苦想还爱伤心。 
                  忍足从小最大的本事是什么?不就是越不开心的越郁闷的就越不当回事吗? 
                  这次也一样,果然一年多过去了,也渐渐把一些事情淡忘了。 

                  可是这一次呢? 
                  有躲的,那就自然有找的,就这么回事呗! 

                  忍足自凌晨那会跟迹部的情事被某人的电话录音打断以后,从早点5点多睡到晚上7点多。他是被迹部拍门拍醒的,就断断续续的听到迹部骂人。 
                  “忍……士……是猪……等会……去……的啊……你睡14个……郎附身……给本大……来!” 
                  忍足迷迷糊糊的戴上眼镜,神智稍微清晰了一分钱,隐约又听到外面客厅迹部打电话的声音。 
                  “……忍足还没起来!嗯……好,……那我8点就到!回见!” 
                  都不用想,还能跟谁打?早上就听到电话录音里说今晚上到日本。要去见人家就去呗,提我在睡觉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能陪他一块去?死也不去!一辈子就一个情敌啊,什么概念啊!数量虽小但是多可怕啊! 
                  忍足回头看看床头柜的钟,7点40了!那不是马上就要去了? 
                  又转头想,我紧张什么。他去会老情人,我还能怎么办!刚想又蒙上被子再继续睡,头发一把被人抓住! 
                  “……痛痛痛!景吾你干嘛啊!” 
                  “你还敢给本大爷睡?” 
                  “我为什么不能睡觉啊?” 
                  “8点要到了!你这个猪!” 
                  “你要去你自己去见你的‘西伯利亚蝴蝶’啊,你闹腾我干嘛啊?难道叫我去看你的旧情人多完美,多深情,多有诚信,比我可靠多少倍吗?” 
                  “你……” 
                  “我说错了吗?你别说你不是去见西伯利亚……” 
                  “忍足侑士,本大爷限你两分钟以内起床刷牙刮胡子洗脸大小便梳头擦眼镜挑衣服换衣服!8点钟我们要是到不了迹部本宅吃老爷子那个新厨子的菜,你自己看着办!” 
                  “阿咧???????????”


                  31楼2008-03-1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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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甩甩掉到额前的发,视线直射迹部的脸,举起紧握的右拳递到迹部面前。然后慢慢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张开手掌,简约造型的暗昧银亮躺在手掌中央。 
                    迹部没有伸出手来接,他把视线转到忍足脸上,微皱眉头质问, 
                    “什么意思?” 
                    忍足轻松的笑,“还给你,”他抬头看看夜空,今晚没有月亮,又看向迹部, 
                    “请原谅,没有月光,没有祝福。” 
                    “你……”迹部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好象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看着忍足的脸,那是没心没肺的笑脸,迹部缓缓伸出手,从忍足的手中拈起那枚戒指,紧紧捏在手心。 
                    “那……再见!”有点颤抖的收回手,对两人尽量笑的云淡风清,不再看迹部的脸,也不去看情敌的表情。 

                    眼神飘向别处,虽然会看起来有些别扭,还是不失风度的对男子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的转身向华丽的大铁门外走。不想回头,忽略背后的视线,苦笑抹也抹不去。拦不到计程车,慢慢沿着路往热闹的地方走。左手的无名指根还在犯着一波一波的疼痛,举手到眼前,不算太亮的路灯灯光下,却能看见一圈清晰泛白的戒痕,那是现在唯一留下的东西。 
                    不知道这次又会等多久,半年?一年?还是很多年? 
                    有些东西是自己的早晚都是自己的,只是缠绕了这么多年,还是没个归宿。忍足不想自己的双臂围出来的怀抱是个笼子,可就算不是,景吾不也没钻进来么?虽然不想傻傻的等着看着,可是实际上自己还是不能忍受吧?如若20年比不上偶遇的半年,任你忍足侑士再不甘心、再不情愿、再再再有自信,也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能改变的事情吧! 

                    回到同居的屋子,忍足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睁着眼睛躺了两个小时,一直在想,还好当年的承诺许在心底,否则,就算自己不想承认骗过迹部也不行了。 
                    郁闷的坐起身,腕上的欧米茄指着凌晨1点。屋里静悄悄的,安静到让人没有直觉,没有人要回家来的预感。 
                    盯着迹部的卧房雕花门又发了一会呆,慢慢站起,推开,走进。 
                    华丽的一切摆设,有猩红的吊起围帐的柔软大床。趴在上面将脸埋进枕头,迹部的气味充斥鼻腔。清淡的玫瑰香泽,并不浓郁。虽然没进过这房间几次,却对一切感到那么熟悉。 
                    叹口气,翻了个身,让自己脸朝上仰躺,放松身体的时候,后脑勺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到。忍足爬起来翻开枕头察看,一片柔软的床上不该有任何硬的东西存在。 

                    那是一个很小的机器,具体的说,是个微型的录声机。以迷你磁碟放入,在对着外置的音泡讲话,就可以录音的装置。 
                    忍足没有多想,直接启动,开始播放。然后,他听到了迹部流利的声音传出来。 

                    『他回来了又怎样?改变不了任何事嘛!哼~』 

                    录声机的里面的这张磁碟,只有这么一句话。 
                    忍足听的发愣,他开始思考。这大概可以算是一种写日记的方式,只不过别人是用笔在本子上写,而迹部大爷是用高科技的办法来记录,当然性质是一样的。这句话明显是昨天两人情事被扰以后,各自回到卧室里睡觉之前留下的。 
                    忍足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有一种窥到隐私的兴奋从胸中升起,如果是别人的日记,他可能根本不屑一顾,可是这是迹部景吾的,是那个自己爱了很多年也猜不透的天上天下独一无二的女王的内心活动。那么就一定不止这一张磁碟了?从小到大的日记都应该有保留的。 
                    忍足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虽然这是犯罪,被那个家伙知道一定会宰了自己,但是强烈的求知欲让他欲罢不能。他开始冷静的推测其余的磁碟会藏在哪里。迹部一向知道忍足不会随便进他的房间,所以一定不会藏的很机密。 
                    几乎没有花多少时间,拉开迹部的床头柜抽屉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白色透明钢化纤维玻璃盒子里堆放着一排迷你磁碟。忍足不清楚磁碟的日期和顺序,随便拿了一张放进录声机,飞快的按下启动键,没有半分犹豫。 
                    迷人的华丽声音,那是迹部的日记,就算所有的录音,都没有说年月日和天气。可是不需要去考虑原因,因为他是做任何事都不讲理由的迹部景吾。 

                    『西藏真冷,我和忍足玩的还算开心。那个笨蛋害的我眼睛受到极大的伤害,被看见流泪的样子真令人捆扰。


                    34楼2008-03-1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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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死这篇oa~


                      39楼2008-03-19 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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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1.232.187.*
                        顶!!!!!!!


                        40楼2010-02-17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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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


                          IP属地:上海41楼2010-03-27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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