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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正】坤宁维加斯之情色赌博实况(阮轻轻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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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太分散了,所以不附
人物:阮轻轻_
推荐理由:这个货,考核完了就不陪我好好玩耍了,色情得虎头蛇尾啊!


1楼2014-10-25 01:42回复
    【登记格式】
    考官ID:赫舍里琅轩
    考生ID:阮轻轻_
    情节梗概: 情色赌博实况。难得有汉军旗的美人入宫,皇后怎么能不来插上一手,为主子爷的后宫队伍把把关?
    题目:小阮儿,你可是真的又软又轻?


    3楼2014-10-25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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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_
      人声杳杳8
      (入宫许久,苏荷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在我耳边絮叨着规矩的事儿,耳朵简直都要被她磨叨出茧子来,不耐极了。原来在阮府的时候,阿爹一时兴起定下了要他家的大闺女来参加这什么四九城里的选秀,那会儿虽是可着劲儿的学规矩,却也没紧成了像苏荷的这般模样,早知道就不该把她带进宫里来,整天跟着那些老苏拉们混在一块儿,也成了板着张脸的老刻板。)
      (刚打了帘子踏了绣鞋出去,往小院儿西边走,就听见几个吆五喝六喊着豹子大小的声,此时顿了脚步,眼神晶亮亮的,凝神细听。“当啷”——嘿,是最常听的声儿,骰子!一听见就像犯了魔怔似的紧赶慢赶的往那儿去,汉军旗只我一个,平素也不跟那些满洲的主子格格们来往,再说这些日子下来,早就犯了赌瘾,想摸上那么两把。只可惜碍于这身份总得熬着,眼下可算听见了,还不让我撒欢儿一回?)
      (像一阵风似的,到了骰子声出来的地儿——西墙根儿底下。原来是几个小太监嫌当值累了,正在这儿歇着玩呢。听见脚步声他们见是我来了,一个个儿就跟猴儿似的站着,还有一个手忙脚乱的往兜里揣着骰子骰盅,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来,放在手里颠了两下攥着。)
      甭害怕,我呢,知道你们累。这样,咱们也来赌几局,最普通的大小,输了的人,乖乖儿把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掏出来。


      4楼2014-10-25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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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_
        人声杳杳8
        (那几个小太监也是内务府新拨配过来,不了解他们这位阮主子脾性的主儿,此刻一听我这样说全部都站了起来一个个儿的讨饶认错。看他们那窝囊样儿真是恨不得一人给上一脚,怪不得老爷子说太监都是个没根儿的东西,墙头草。如今看来,确是如此。朝他们横眉毛瞪眼睛的,差点儿真给上一顿爆栗,瞧他们才肯唯唯诺诺的应下,才变了笑模样,仔细拍了拍打头前儿站起来的小太监的肩。)诶,这就对了。
        (说罢,其他几个小太监也一道蹲下,自己一个主子与他们聚在这墙根儿底下赌博也觉得没有不妥,外头的赌坊,也没少见女人和大姑娘去,自己这只不过是地方特殊了一丁点儿罢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左右一瞅,押了大,言罢撒手把两个骰子往小碗儿里头一掷,心里头是拜了千八百遍的,那叮叮当当悦耳的声儿一过,定睛一看,两个六!登时笑得无比开怀,没有点这紫禁城里小主子的样子,大刀阔斧的就把小太监的散碎银子揣进了腰包。正在兴头上招呼他们再来几把,忽然就听见头顶上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爽快和喜悦,还捎带了那么一丁点儿好奇。
        她说过了话之后就一阵邪风刮过,顿时那些小太监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儿就没影儿了,只剩下我跟前儿一个孤零零的小碗儿跟两个骰子在里头。慢腾腾的站了起来,夏日里新裁了一身茜色轻薄的霞影纱穿在身上,跟朱红的墙面儿几乎是一个颜色。对于那些小太监的举动十分不悦,皱着眉头,这才扬了脸儿去看那究竟是何人。才抬起头来片刻,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大丫头到我面前,一言不发的架着我往前走去,抿了抿唇,看她们也像宫里打扮的人,似乎背后还是什么了不得的主儿。)
        (她们架着我走了不远的道儿就停下,松开我的胳膊站好,瞥了她们俩一眼极是心疼的拿手去抚平褶皱,须臾便有一只细白的手掐上了我的脸,仰面瞧那人,身后的仪仗,顶上的凤凰显眼得很。指甲上涂着的大红蔻丹与手上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消说,是皇后娘娘无疑了。听见她的娇媚嗓音,也不恼不怕,径自问了一句。)
        方才是您在说话么?让那些猢狲跟兔子似的跑了。


        6楼2014-10-25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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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 这姑娘,倒真有几分胆色,或是家里规矩没教好的,事到临头,一时忘了。我瞧她打量我的神色,明明看出我并非简单人物,可第一句话并不是请安致礼自报家门,却是单刀直入反问起来。脆生生的调子里透着利落,又融着一股子怏怏的甜味儿,和一般的闺秀十分不同。]
          “嘿,你倒还有胆子问我——可知自个儿犯了什么罪?”
          [ 她越是不惊不惧,我便越是有意要吓吓她,可拗不住心里实在喜欢得紧,才一开口,便露了笑音儿,真真是前功尽破。风更顽皮,自地面扶摇旋上,摇晃着一排笔直入云的桦树,反光的叶片啪啦啦的响着,仿佛也在笑着拍巴掌一般。]
          “在这后宫之中,胆敢赌博又不叫上皇后的,一律严惩不待!”
          [ 这话,听着就像一句玩笑,但确实并不只是玩笑那么简单。话一出口,自个儿也不再与她磨牙,旋身往轿辇处走。方才将人架来的两个大苏拉,又是一左一右杵在她身边,重新将这闺秀里的不群之芳紧紧挟住,生拉硬拽欲往坤宁宫送去。刚好起了辇,瞧着她们拉扯磨蹭好不心焦,便是高高在上扬声一句:]
          “哎,你们瞧她踩寸儿的笨劲,慢吞吞磨到几时?麻溜儿扛起来送到坤宁宫去。”
          [ 也不问名儿,也不问姓儿,也不问太后娘娘或主子爷给她封了什么位份赐了什么号,只当路上拣来一个太过有趣的大宝贝,自己拿不动,便让小太监们扛在肩上,快步跑着给我带回来。偶尔回头看看,只觉得那光景是极好玩儿的——除了多几件衣裳少一条毡毯,这和要抬去侍寝的阵仗有什么分别?
          一路忍着笑,或有忍不住的时候,帕子掩口低声嘿嘿两声儿,眼角也要挤出泪水来。前脚迈入宫门,奴才们便抬着她跟进来了,十分粗暴地往地上一扔。正欲打千儿告退,却被我眼风一锥,吓得连忙又拣起来扛回肩上,顺着主子的眼色,小心翼翼搁到窗根儿下的罗汉床上去。方才那一摔,姑娘似是有些头晕了,瘫软在床榻上半天不吱声儿,直觉得心疼可怜,瞧着那群腌杂便是动了真气儿:]
          “哪儿有你们这么当奴才的!找安太监领板子去,一人二十,不能更少。”


          7楼2014-10-25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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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_
            人声杳杳8
            (明眸皓齿,唇角微翘,也是悠然的情状。方才身后的仪仗阵势我不是没瞧见,也是晓得了眼前这位雍容华贵却又带些豪爽盛气的姑娘,就是当朝皇后赫舍里氏,每每想问些这位主子娘娘的事儿,阁中年长些的苏拉们均是三缄其口,活像是说了她就会招来什么不得了的祸事似的——如今再看来,少女眼中蕴着藏不住的笑意,看来也是同道中人?院中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活像方才赌博时出的笑意,本以为她说的会是什么不得了的话,闻其后言却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照您的话讲,阮氏回头一时犯了瘾赌上两把,还得专门儿差人去请了您来一道?那多不好。
            (没成想她说完这话后也不理我,径自旋身上了凤辇去,几个小太监有眼力见儿的麻溜儿抬起了轿子,在前面走得跟风一般快,方才的两个大苏拉又是一左一右架着我,连拖带拽的循着步辇的方向走,花盆底子踩在脚上本来就不适应,这样看来更怕它掉下来。
            终于,前头的主子娘娘像是忍不住了一样,一道口谕说下,就有一个小太监过来,像是抗麻袋似的极其麻利的把我打横掂过来抗在肩上,半点儿都不敢疏忽的撵着不远处的凤驾,前头也是走的极慢,可再慢我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一路上颠的七荤八素连句话都说不完整,索性也就闭了口。这样磨磨蹭蹭的终于到了坤宁宫,扛着我的那个太监像是我祖上刨了他家祖坟一样,狠狠把我往地上一伅,地上虽是铺了厚厚绒毛毯,可仍是疼得慌。)诶哟——
            (自己刚刚呼痛,他便又得了主子的令把我扛起来,小心翼翼的搁在南窗底下的酸枝梨木榻上,可怜自己被他们当个麻袋似的扛来扛去,此刻总算落了个地儿能舒坦一会儿,躺在那儿喘匀了气儿,又是歪了歪身子冲里躺着才觉舒服。片刻听见主子娘娘动了真气儿的声,那奴才也下去领了罚。等他们都出去以后才半支起了身子。)
            主子娘娘万福,我这身板儿都被她们当成麻袋了……不过瞧您的意思,像是也想玩儿上两局?


            8楼2014-10-25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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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 打发走了这些不中用的蠢货,正想瞧瞧她摔得怎么样了,却见她半倚在罗汉榻上别样风情。话一出口,仍是方才那样的伶俐——可不给她说中了么?这样的人物,今后设赌要敢不叫上我,便教小太监们扛着她一步一摔,从景仁宫一直摔到坤宁宫来。]
              “着啊,看来并没有摔傻嘛!”
              [ 喜得眉开眼也笑,走近了床榻跟前,一扬手儿轻拍在她额前的刘海上,却不忙着拿开,只像是抚弄猫狗似的慢慢地摩。又从小炕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只象牙骰盅,骰子也是象牙的,分别以琉璃、琥珀、珊瑚、玛瑙、水晶镶嵌了从二到六的数点儿,而那添在一点上的,则是一粒绿豆大的鸽血红宝石。腕子一抖,将三粒骰子抄底笼进盅内,凌空好一阵儿翻覆摇晃,就这样同她说起话来:]
              “来来来,方才玩的这些把戏,你也陪我玩上一会儿。”
              [ 又扯过她的手掌摊平,将骰盅稳稳落于其上,开盅一瞧,果然是三粒鸽血红向上,红了眼的杨戬一般盯着我们。只觉得站了太久,便蹬了寸儿上床,盘着腿坐在她对面,和颜悦色地打着商量:]
              “眼下要找别的筹码,又得花些功夫,可我懒得等。我瞧你这衣裳颜色不错,不若这样,你赢一局,就脱一件儿,你输一局,就脱三件儿——簪子头花耳环坠儿可作不得数,手绢儿么,若有十条,勉强能当一件儿用。”
              [ 哪里有这样流氓的赌局?便是终日在街头胡混的乞儿也得傻眼,我瞧着一脸精明样儿的姑娘终于愣了神,心底竟生出些趁人之危的快慰来,一探手扯掉去了那细长脖儿上的围领,更是得寸进尺嚣张:]
              “愣什么?这把也算一局。你既没猜大小,便算你输了,快些将赌注抵来,不要耽搁了下一局。”


              9楼2014-10-25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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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 她驳了我的话,有理有据,端的是滴水不漏好稳当。自打从娘胎里出来,我还没见过这么样的姑娘,明明被人占尽了上风,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样子,你占了她的便宜,反而像是自己吃了个哑巴亏。愈发觉得有趣儿,合掌一乐,珐琅彩绘了牡丹花儿的护甲正击在一处,啪地一声脆响:]
                “嘿!我怎么瞅你不但没摔傻,反而更通透了?跟这儿等着将我一军呢。”
                [ 双手抱了胳膊,很冷似的,又像痒的要命,嘻嘻哈哈在这并不宽敞的罗汉榻上打滚儿。发架上的一只凤凰落了,露出有些散乱的一缕头发来,索性将那些碍事的东西卸去一边,琳琳琅琅扔得满窗根儿都是。笑够了,又坐直了身体,继续盘着腿儿同她说话:]
                “你说的也有理,可是方才并没作规定,若我赢了应当如何,若我输了又当如何。如今听你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不若这样——假使我赢,就帮你脱一件儿,若是输了,就帮你脱三件儿!”
                [ 漏洞百出的规矩,又被我抢占先机好一番修补,如今总算功德圆满,再无纰漏。便是这样,仍嫌她输的不够彻底,非要把人往绝路上逼,生怕她“死”的不够利落,不能使自己尽兴:]
                “这便是彻底的公平了。如今既我也输,除却你自脱的三件之外,我再帮你脱三件儿。”
                [ 瞧着她脱去小褂儿,又脱了衬衣,只剩一件丁香色的肚兜系在身上,便不再往上三路打什么主意。方才已经摘了她一条围领,如今还剩两件儿,索性捉起那一双十分纤细的足踝,将两只褶裤剥下来,露得两只白生生的小脚儿,剥了壳的新笋一般。]
                “妥了,再战!”


                11楼2014-10-25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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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_
                  人声杳杳8
                  嚯,您自个儿定的规矩不好,还不许人说了?
                  (略略拊掌一笑,如是挑眉反问了一句,底气是十足的。与她盘腿儿坐在榻上,若抛开那个流氓似的赌局,当真是觉得旧时在酒楼里头跟那些投缘的小姐妹玩闹没什么两样。珐琅漆的两个尖护甲碰在一处的声儿是极为透亮清脆的,我却总感觉这两个东西会断,即便都是精工细磨出来的——
                  主子娘娘在矮榻上笑得东倒西歪,头上的凤簪都掉下来了一支,她又把那些累赘玩意儿都挨个儿拿下来放在西窗前,自己是心疼的很。笑够了又直起身来跟我说话,哪儿有母仪天下的样子,对咯——好赌的主子娘娘,还能图她有什么端庄的模样呢?也不消她来扯,赌得起就输的起,外褂儿,长衣,最后身上就只剩下一个丁香色的肚兜儿。她倒是如登徒子似的把褶裤剥了下来,露出一双白皙却也小巧的天足,才看了她的模样,又一笑。)
                  这次我赌大,不过——你若是输了,得把首饰都给我!


                  12楼2014-10-25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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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首饰?那可不能都给你。别人送我的不能给,你戴不了的也不能给。”
                    [ 我多喜欢这样实在的姑娘——也许她家里并不缺这两件儿首饰,可她偏偏对金银珠宝情有独钟,见了什么新鲜花样都要贪,戴两天过过瘾,又随手弃之一边,或束之高阁。这种赤诚坦率又漫不经心的脾性,亦如我对妍花,或帝王对美人。扬手摸了固定发髻的一对儿大簪,簪离发堕,一袭青瀑披肩,便将这沉甸甸的物什拍在桌上,半点犹豫也无:]
                    “这两支赤金的松鹤大簪,内务府才打了没两天,今儿第一回上头。若你赢了,就簪着出门,也好一番显摆。”
                    [ 算是替她想实了,也是隐隐存着一份儿礼赠的心。虽说今日是头回见面,可说不定哪日有个山高水急的,留点儿东西也是个念想。目光自她藕段儿似的玉臂上轻轻一掠,瞧着暖阳下氤起的莹莹白光,直觉得她也是个宝贝,若悉心打磨制成赌具,当可以设倾国倾城之大局。]
                    “不过,你输在我这儿的衣裳,可不许再穿回去了啊!”
                    [ 这一局由她来摇,已是做好笃定要输的准备了。却不知是否这骰盅不大合手,一把开了,仍是我赢。琉璃之藿青,琥珀之软金,散落于一点血红之畔,配齐了富贵艳丽好颜色。凝神一看,眼风又移,直勾着那半隐于肚兜之中的一双“玉玲珑”,似已估摸着掂量起“成色”来了:]
                    “一二三,还是小。这可怎么是好?我瞧你不像还有六件儿可脱的了。”


                    13楼2014-10-25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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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_
                      人声杳杳8
                      那还有什么能给的呢?您可真抠门儿。
                      (说实话,家里做掘墓的行当,金银珠宝什么的自然都不用担心,可这也得是祖上积德,是而我平日里只是看看,并没有带。如今入了紫禁城里,这儿是天子的地界儿,内务府打造的物件儿都是好的,也没了那些折寿的讲究。虽说我没见过主子爷什么模样,可这些珠宝却是实打实的喜欢。皇后娓娓道来,自己却是蹙眉,别人送她的不能要,我不能带的也不能要,那还有什么呢?赫家家大业大,总不见连这点儿东西都拿不出来。)
                      (须臾却见她把发髻上箍着的那两根儿松鹤簪子不带半点犹豫的拔了下来拍在桌儿上,端得是豪情万丈,一头青丝倾斜而下,手摸到那两根簪子上随手掂了掂份量,足得很。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却闻她后话有一瞬间的怔愣,我浑身上下只剩了亵裤和肚兜儿,不把衣服穿回去,我穿什么?)这不成!您不带这样耍赖的!
                      (说话间,骰盅已经到了我手里,盯了一眼扬手可着劲儿的摇,尘埃落定那一刻我看见了结果,却耷拉着脸欲哭无泪,她眼风一扫,我却已经想抓住那散落在矮榻上的衣裳。)既然是没有,那不如主子娘娘先把衣裳还我,以后再说,要不这样被人瞧见也有损了您的名声不是?


                      14楼2014-10-25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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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 阮氏的一颦一笑,一言一嗔,皆似一双无形的小手,轻轻软软在你的心尖儿上摩。摩得你酥酥痒痒,又能起些格外的精神,再去撩她惹她,将这可人儿逗得哭笑不得。闻听她说我耍赖,这还了得,当即一拍桌子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睨着这一头快秃光了毛儿的小羊羔,眸底喷出些虚假的怒火:]
                        “嘿,你竟敢说我耍赖?可知诬蔑上殿是何等大罪,我怕你有一百层皮儿也不够剥的!”
                        [ 仍是吓唬她的——这多有趣儿?吓唬一个不会真正害怕的人,可她却会焦急,会害羞,想一想有的没的闲话,再捏一捏薄的软的脸皮,哎呀,今儿出门没看黄历,遇上坤宁内旮旯里的流氓头子了,这可怎生是好?此刻,我俯瞰着她,她仰望着我,心坎儿里满不住的那些思量,尽透了眸底的清光说个分明。]
                        “虽说我一向不大在乎虚名,可一个未曾抬去暖阁侍寝的大姑娘——总还是得给你留些脸面的。这样罢,索性再赏你两身儿衣裳,免得一局就给脱光了,这多不好玩儿!”
                        [ 还是怜她,不忍一局就玩坏了交道,便又扶着墙边儿坐下,扬声向屋外唤:]
                        “玉楼儿!玉楼——杭佳氏!”
                        [ 急切切连喊三遍,终于听到隔帘外一声脆生生的应,忙作吩咐,似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记得内务副曾给俪妃做过两身儿衣裳,似乎尺寸不是很好,如今正有个合适的衣架子,快些翻腾出来给她套上试试。”
                        [ 又是一声应,杭佳玉楼脱兔一般地窜得没了影儿。不过一盏茶功夫,便见一个绰绰朦朦的影儿倒映在虾米须的竹帘子上,由小渐大,由远及近。对面阮氏下意识要拣那些已输掉的衣裳,却被我足尖儿死死掂住,又向床外一踢,落到她一时半刻勾不到的地方去。这才忍了笑,按着肚子抽着气儿,对帘外玉楼高呼一声:]
                        “哎!你可别进来,据阮氏说,若她这样儿被人瞧见,损的是我的名声。就搁门口儿罢,我自己来取。”
                        [ 眼看玉楼走了,这才从床沿上跳下,鞋也懒得穿,便是踩一双素雪绢的短袜跑过去,端着两只红豆杉的衣盒儿,搁在在她面前随手一掀——一身儿是玉涡色的滚雪细纱,另一身儿是蜜合色的南天苏绣,皆是好工好料,又是娇俏颜色,正合了她这般年岁与身段。明明是上了心的,却显得满不在乎,只是不耐地催促,像要将她的魂儿命儿也逼去一般:]
                        “快,麻溜儿挑一件穿上,别误了好局。”


                        15楼2014-10-25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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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_
                          人声杳杳8
                          我就说您耍赖了,现下是赌,您又哪里会拿这些事儿大张旗鼓的去说?
                          (仍旧是笑望着她,似乎根本不会气恼似的,只我也晓得,自个儿人微言轻,压根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况且,大抵还是需要我陪她赌上两把的,不是么?脆脆的回了,倒也没什么好担忧的,只不过自己身上的衣裳是原原本本的输在了这儿,总不能赤身裸体的出去——主子娘娘扬声儿喊了两嗓子在外厅候着的大苏拉,须臾,传来应了的声儿,听着她交代,不免松了一口气,还好,晚节尚保住了。)
                          您可别背过气儿去。
                          (又是过了一刻钟的时候儿,外头隐隐绰绰的有影儿近了,怕是正要打帘进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还好眼前这个女人及时制止,却揉着肚子忍着笑,像是毫不留神就要死去的模样,闲闲的白了她一眼如是说言。却只听“啪嗒”一声儿,是红木托盘撂在外间儿地上的声儿。皇后蹑手蹑脚跟个耗子似的过去,回来的时候端着衣盒。一掀盖儿,那两件衣裳现在了人前。滚雪纱,苏绣,两件儿衣裳面料绣工还有颜色都是好的,我自然来者不拒。)
                          (拣起两件儿衣裳抖擞开就往身上穿,这个时候儿能多穿一件儿是一件儿,手脚麻利的扣好盘扣才算稍稍安下了心。主子娘娘不住催着,忽而促狭一笑,一只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搭在案上,素指纤纤摁在骰盅上。)得嘞,您之前的运气用光了,也该轮到阮氏赢这一回,才不算亏——


                          16楼2014-10-25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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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 眼看她将自己穿得蠢笨,一副惊魂为定的模样,又一只雪白的爪子就这样摸了上来,口里说些撩人的蠢话。却不计较,扬手一抽,正落在那白手之上,好不清脆的一声响。]
                            “慢!”
                            [ 阮氏肤白,这一下便见了红,娇嫩嫩的一抹,却比骰子上的鸽血红更显妖娆。不禁翻手覆上,一把将人扯过身旁,索性拢在怀里说话:]
                            “你怎么只想着赢,却忘了规矩?上把你已掷过,这一局,可得轮到我了。”
                            [ 一手揽着纤细腰身,一手揽着象牙骰盅,上上下下,摇摇摆摆,皆是镇定如常动作。盅落,却不急于揭示真相,朱唇贝齿附于佳人耳畔,微微开阖,呵气如兰:]
                            “大,还是小?”
                            [ 纤指抵于阮氏才系盘扣上,轻轻一划,便是连开三粒。]
                            “我却不猜这个,只赌一把,这一局你必定会输。”
                            [ 她若赢了,也是我赢。按照规矩,她赢,自脱一件儿,我输,则帮她脱三件儿;她输,自脱三件儿,我赢,还需帮她脱上一件儿。无论如何,她这四件衣裳都是脱定了,左右也逃不过的命数,运气还有什么要紧?已将她费心穿妥的皮儿剥下一层,又笑,爱怜地捏起她的耳珠,将一只松动的南珠耳坠儿又戴紧些。]
                            “只看你脱了这四件儿,能不能换回一对大簪了。”


                            17楼2014-10-25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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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_
                              人声杳杳8
                              诶!
                              (刚覆于骰盅之上的手却猛地被她一拍,就现了红色,蹙眉刚想收回手来,就被主子娘娘拉过去拢在怀里头,低呼一声。美人就在身侧,附于我耳畔低语一句。浑身僵硬感觉到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的不适应,赶忙挣脱开来坐正了身子打着哈哈。)呵…呵呵……我忘了。
                              (她骰盅摇的气定神闲,却在落定的那一刻并不急于揭开木盖儿,转而用护甲抵在我衣间盘扣儿上划开三粒儿,轻轻巧巧的就剥开外头那层蜜合色南纱,此刻已无心惋惜,倒直觉得——自己像是进了狼窝。这厢才罢,就觉得耳垂儿上的南珠耳坠儿又被她戴得紧些。作无语凝噎,对方才的一切只当没看见。)……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等会儿怎么出去


                              18楼2014-10-25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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