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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有没有人会来更的?没有就去灵异吧看了…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4-10-20 12:5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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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4-2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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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5章 心脏
      “站住!再过来我就开枪了!”王所长掏出了手枪,对准着杨若麟喊道。开枪前警告,这是必须的程序。
      可是,杨若麟没有停,一步,两步……离我们越来越近。屋子里除了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还有依然和她妈以及一个女医生,她们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让杨若麟再咬到了她们,那就麻烦了。
      “开枪!他已不是人类了!”这次,是山爷爷喊出来的。
      这话对王所长就像是一个开枪指令,山爷爷刚说完,我就听到了“嘭”的一声枪响,同时还伴有女人的尖叫声。因为我们都站在王所长身边,枪声震得我有些耳鸣。
      这一枪打在了杨若麟的左胸口上,王所长还是留了点余地,没有打他的要害部位。子弹进入胸膛,杨若麟胸前的衣服很快就浸湿了,他停了下来,低头看去,接着,抬起头来,继续向我们这边移动着步子。
      我心里一惊:莫非这怪物已经不怕子弹了,还是说,他真的成为了一具丧尸,早就没有了生命,现在的他已经死了,只是被某种力量操控着,才没有倒下去?
      在我愣神的功夫,又是一声枪响,我回过了神来。这一枪,王所长打在了杨若麟的左腿上,以期让他停下步子。杨若麟这次却停都没停,只不过,他走路时,像是一个瘸子。
      王所长没有犹豫,开了第三枪,打在了杨若麟的右腿上。
      杨若麟还是没有停,尽管动作已经慢下了很多。我转头看向王所长,发现他的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神色,想必,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挨得住子弹的身体吧,这种情况,只有可能在战争年代发生。
      眼看着杨若麟就要走到我们面前,王所长终于下定了决定,向着他的头部连开了三枪,最后,我听到了一个挂空弹的响声,这说明没有子弹了。
      这三枪都打在了杨若麟的额头,分别在额头的左、中、右,三枪打完,也就是几秒钟的事。
      枪声响毕,房里的人都盯着杨若麟。我想,如果到这个地步,杨若麟还没有倒下去,继续向我们走过来,那大家心里都会升出一股恐惧之意的,甚至是绝望。
      好在,杨若麟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倒下去。一秒、两秒……直到一分钟后,他的整个身子,终于是重重地往后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后,他的头部刚好倒在了之前那个警察的脖子旁边,警察脖子上还在喷着血液,只不过已经很小了,这血液直接喷到了杨若麟的脸上,把他的整张脸都染红了。
      “死了?”王所长疑惑地问了一句。
      “先等等。”陈叔让他别忙着过去。
      又过了三分钟,杨若麟还是没有反应,我就听着王所长长出了一口气,我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tmd,我还以为这杨若麟还真是一个不死怪物呢!
      陈叔慢慢向杨若麟的尸体走了过去,山爷爷也走了过去。我有些好奇,也想去看一看,可我刚走了两步,就听着陈叔大声喊了一句:“不好!”
      我心里一惊,马上就停下了步子。可是,让我奇怪的是,陈叔明明喊了“不好”,却没有退回来,反而是蹲了下去,检查着杨若麟的身子,山爷爷也一起蹲了下去。
      而杨若麟的身体并没有动,我更加疑惑了,不知道陈叔刚才那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俩人蹲下后,脸色严肃,解开了杨若麟的上衣。
      我见着杨若麟没有什么动静,就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杨若麟的身体始终是没有动,陈叔与山爷爷已经把他的上衣脱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光光的胸膛。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杨若麟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地,跳动得很高,我甚至有一种听到了心脏跳动的错觉。
      “陈老哥?他还没死?”王所长疑惑地问了一句。
      陈叔没有回答王所长,而是把手伸到了杨若麟的鼻孔前,试探着他的呼吸,他摇了摇头,然后才回道:“呼吸已经没有了,但是,这心脏还在强有力地跳动,比正常人还要跳动得厉害!”
      我以前听到过一种说法,人死的过程,要分为几个步骤,先是呼吸停,再是心脏停,接着才是其他器官逐渐衰竭。所以,我当时的想法是,杨若麟已经死了,只不过,还没有到心脏停止跳动那一步,过一会就好了。
      这样想着,我便觉得没什么危险了,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可这刚离得杨若麟近了一点,我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躁动之意,让我好不舒服。我心中的这股躁意,随着杨若麟那心脏的跳动,而牵扯着我的全身。
      “陈叔,怎么回事?”我觉得此事有些怪异,便询问着陈叔。
      我并不知道陈叔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正准备向他讲述我的感受,陈叔听着我到了身后,却马上发声让我离远点。
      我犹豫了一下,发现杨若麟心脏处跳动得更厉害了,隐隐有冲破他胸膛的感觉。而这个时候,我心中的躁意更甚,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天童!退后!”陈叔头也不回地再次对我吼了起来。
      我终于是知道了厉害,同时,我也似乎明白了过来,杨若麟的心脏处,有一个东西,它正要穿破杨若麟的胸膛而出来。
      “师弟助我,驱妖法咒!”
      说罢这八个字,陈叔便站了起来,右手一伸,袖子里掉落出一把桃木剑,之后,陈叔闭上了眼睛,嘴里快速地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山爷爷也站了起来,同样是闭着眼睛,跟着陈叔的节奏,一起念起了那法咒。
      我想了起来,那天在手术室,陈叔也是一边念着这种咒语,一边用桃木剑刺向小怪物。他们师出同门,陈叔一说驱妖法咒,山爷爷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这时,二人的声音已经合二为一,房间里很静,即便他们的声音并不大,却也响彻在整个屋子里。
      我紧张地看着他们,也不时地看着杨若麟那继续跳动的心脏,它的跳动幅度已经越来越大了,我很怕它会先于陈叔的桃木剑刺下而出来。
      终于,陈叔与山爷爷的法咒停了下来,之后,陈叔将桃木剑的剑尖置于嘴前。我正疑惑他在做什么时,他张开了嘴,“卟”的一声,吐了一口血水在桃木剑上面。我明白了,他这是用了自己的舌尖血。以前看鬼片时,就听闻道士的舌尖血有很强的驱邪功用,现在看来,这些影视作品也不全是瞎掰,还是有迹可寻的。
      紧接着,陈叔高高举起了桃木剑,然后,突然发力,猛地向杨若麟的心窝处刺去。
      在陈叔刺下去的那一瞬间,我有些担心,因为,这仅仅是一把木头剑啊,能不能刺穿人的血肉,我没有把握,再一个,我也担心陈叔的这个宝贝这样刺下去,会被折断。
      好在,我担心的两个情况都没有出现。陈叔的剑,直直地插进了杨若麟的心脏位置,至少插进去了有十厘米的长度。
      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是,随着陈叔桃木剑的插入,杨若麟心脏处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怎么说呢,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动物在叫。陈叔转动了一下桃木剑,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听得很清楚,声音不是来自杨若麟的嘴,也不是来自他的喉咙,而是来自于他的心脏处。
      而这一次,我也听得有些明白了,那声音,竟与我曾经在海洋馆里听到的白鲸的叫声相似。


      IP属地:云南37楼2015-04-2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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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5章 重要发现
        走之前,我去值班室带了一个执法记录仪,以便把我检查赵春雨办公桌的过程摄录下来。个策次屋皮我开车出刑警队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一个上午,过得还真是充实。
        为了防止我赶到学校的时候,书记他们吃饭去了,我让王小瑞帮我给书记打个招呼,让他在办公室等我一会,我在开车,不方便打电话。
        我赶到书记办公室时,他与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在里面等着我,王小瑞已经给他们讲明了我来的目的,所以,我进去后,书记一边向我介绍着男子是第二小学的德育处主任,一边带着我往赵春雨的办公室而去。我也从包里摸出了那张盖了我们单位章的纸递给书记,他看了一下便揣进了自己包里。
        这是一间大办公室,里面有近十张办公桌,我们进去时,还有两三个老师在批改着作业。
        “书记,你怎么没去吃饭啊?”看着我们进屋,其中一个老师招呼着书记说。
        “等会再吃,哪一张桌子是赵春雨的?警官要检查她的办公桌。”书记对那个老师说着。
        “这里。”那老师直接走到了一张办公桌旁。
        我们一行人走了过去,我看了看,桌子中间,有一个带锁的抽屉,我拉了一下,是锁上的。
        “书记,需要将锁破坏掉,检查里面的东西。”我先是打开了执法记录仪,挂在衣服的左上角,以方便摄录到整个过程,然后对书记说道。
        “既然警官有书面的文件,自然是可以的,我们也会为你当见证人。”
        得到他的许可后,我观察了一下这个抽屉的构造,是普通的木制抽屉,已经有些旧了,上面的锁也是很普通的小锁,估计就几元钱一个,抽屉上有一个环形的把手。
        我拉了拉那个把手,还是很牢靠的。然后,我稍微下蹲了一点,站住了步子,将右手的四个指头穿进把手,与大拇指合拢,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拉。
        抽屉传来一声闷响,却是没有拉开。
        我如法炮制,又试了一次,这次的力道更大了,抽屉没有拉开,倒是把整个办公桌拉得往我这个方向移动了一段距离。
        “徐警官,我们帮你。”说着,书记与德育处主任一人站一边,帮我扶住了书桌的两端。
        我对他们投以了感激的微笑,然后身子往下蹲了一些,这一次,我屏住了呼吸,在心里默念了两遍移神诀,心里想着把身体各处的力量都往右手转移过去。
        十秒钟后,我觉得差不多了,右手猛地发力……
        “哐当--”一声,抽屉被我拉开了。
        抽屉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一盒茶叶,一瓶胶水,一个订书机,几只笔,一个名册,几个笔记本。我调整着执法记录仪的角度,让它的镜头能完整地摄下抽屉里的情况。
        我一样一样地拿出抽屉里的东西,先拿出了那些杂物,把笔记本留到了最后。这个名册即是赵春雨班上学生的花名册,我拿出来,一页一页地看着,翻到第二页时,有个名字一下引起了我的注意,张世雅。坑助斤划。
        其实这一页的名字也有二十来个,我并不是一眼就认出了“张世雅”这三个字,而是张世雅的名字上被人用红色的笔勾了一个圆圈,紧接着,在后面她的生日一栏,生日下面也用红色的线画了一下。
        在通篇都是黑色打印字的背景下,这个红色的勾画就格外显眼了,引起我注意的也是它们。而当我顺着看下去,发现被圈住的名字是张世雅时,心里是有些惊喜的。
        这是赵春雨班上学生的花名册,这个册子放在赵春雨上了锁的抽屉里,她独独把张世雅的名字圈了出来,又在她生日下面画了一条线,把这名册拿到她的面前,我看她又能编出什么借口来。
        我继续翻着名册,后面的页面都没有什么问题,整个名册,就只有张世雅那里做了特殊的标记。看完后,我把名册轻轻放到办公桌面上。
        抽屉里剩下的,就只有几个笔记本了,我先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个黑色壳子的笔记本,打开翻看,似乎是一个写教案的本子,上面写着一些课文方面的内容,我快速地扫视着每一页的内容,一直看了两三分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信息。
        我放在黑本子,拿起了第二个橙色的本子,这个本子比较厚,差不多有两厘米厚吧,并且是一个比较旧的本子,有一大半的页面都写了字的。
        这似乎是一个日记本,因为每一篇的顶端都写着日期,我心里有些忐忑了,日记可是涉及到隐私的东西,我能看吗?
        而在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把第一页的内容看完了,并没有关于赵春雨私人的问题,她都是写的每一天的上课日志,比如说今天上课时,哪个学生表现好,哪个学校违规了之类的。
        看到是这种内容,我也放心了,一页一页地翻着。一直翻了二十多页,都是这种内容,我心里已经对这个笔记本不报什么希望了,纯粹就是想把我检查的过程录下来而已,所以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准备一直把它翻完。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却瞟到了两个字--汪琴。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经翻过了那一页,我赶紧把那页翻了回来,这一看,让我眼睛瞪得老大。
        在这页的底端,写着一句话:汪琴,生于2005年10月11日,家庭住址xxxx。
        我往上看去,赵春雨写下这篇日志时,是一个星期一。我顿时明白了,正是那天,赵春雨在升旗仪式后,刻意接近了汪琴的班主任,然后从她的花名册里,找出了符合条件的汪琴。
        有了这个发现后,我继续往后翻,同时,心里也隐隐有了期待。
        我没有猜错,紧接着这一天后面的几天,赵春雨的记录都很正常。可当时间转到下一个周一时,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了,只不过,这次的名字换成了黄雪,并且,兴许是赵春雨觉得自己前面的记载太详细了,有些担忧,她在黄雪的名字后面,只写了“九月初九”四个字,然后就是“家住xxxx”。
        我抑制住自己的激动,再往后翻去。又翻过了两个周一,却是没有类似的记载。这也很好解释,不是每一个班上都有出生日期是那一天的学生。我继续翻着,同时心里也在数着,还有刘娜与何清莲的名字没有出现。
        当我翻到第五个周一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刘娜的名字,这一次就更简洁了,省去了关于生日的记载,直接写着“刘娜,家住xxxx”。
        之后,又翻了十多页,却是没有看到何清莲的名字。我正有些疑惑,却突然想起,赵春雨是何清莲的姨妈啊,她应该不至于向自己的侄女下手。
        至此,第二小学符合条件的五个女生,除了何清莲之外,其余的四个女生,都在赵春雨的花名册亦或是笔记本上有着记录。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赵春雨,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同时,我也不由得佩服起大熊临时想了这么一个主意,更是庆幸我虽然觉得不会有收获,却是没有敷衍了事。如果我刚才稍微走一下神,铁定就错过这么重要的线索了。
        剩下的几个笔记本,有两个是新的,上面什么都没有写,还有一个旧本子,同样写的是教案。我把花名册与橙色笔记本拿了出来,然后凭着记忆,把其他东西放回了抽屉里的原位置。
        “书记,这两样东西我需要带走,这抽屉的锁坏了,其他的东西,还麻烦你们校方帮着保管一下。”我拿起花名册与橙色笔记本,对书记说道。
        刚才我检查的过程,他们二人都是看着的,也看到了上面的那些名字。我看到,书记的脸色都成铁青了,德育处主任也好不到哪去。正如我之前所说,如果赵春雨真的有问题,这两人都会负连带责任,他们心里自然不好受。
        “我们会的。徐警官,还望你们秉公查办、严肃处理!”书记向我表态说着。
        “一定会的!”我肯定地回答了他,然后与他们告辞,带着两样证据,急切地下了楼去。


        IP属地:云南78楼2015-04-2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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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5-04-30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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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0章 魂归
            你不让下水就不下啊?”后面的一个名叫林雨宸的警察很是不屑地说了一句。蛋提移错及说罢,他就已经翻到了池子中,准备下水去。
            “别动他们,否则你们会后悔的!”司马昊再次吼道。
            “等一下。”大熊对那个民警喊着,然后又转头看着司马昊问:“司马昊,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现在把这些孩子弄出池子,她们只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司马昊回答说。
            本来那些孩子的眼睛就一直闭着,脸色也有些苍白,我就觉得他们有些不对劲,听了司马昊这么一说,我是相信他的话的,这些孩子明显是被他施了什么术法。
            “装神弄鬼!这么冷的天,再让他们这么泡在凉水里,才会出问题!”坐在池子上那个民警压根不信这些东西,说着就准备下水去抱起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
            “林雨宸,你站住!”大熊再次对他吼道。
            “怎样可以让他们醒过来?”林雨宸站住后,大熊问着司马昊。
            “把灯关了,我引他们的魂回去。”
            司马昊的这话,说得我心里一惊,他的意思是,池子中这些小孩的魂现在都不在他们身上么,相当于是灵魂出窍的状态啊,他们都是活人,又是小孩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灵魂与身体分离的伤害,时间一长,只怕会出大问题。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既然孩子们的灵魂不在身体里,怎么我却是看不见他们的魂灵呢。我既然能看见死人的魂灵,按理说也可以看到这些娃娃的魂灵才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大熊有些犹豫地问他。
            的确是这样,司马昊要求把房间的灯关掉,而那几只红蜡烛的光线并不强,这样的话,房间又会陷入一片昏暗,大熊担心他趁此机会而搞点什么名堂出来,还真有点麻烦。
            “你只有选择相信我,要不然,这么多孩子出了事,你负不起责任!”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司马昊竟是捏住了我们的软肋,他料到我们只有听从于他的话。
            事实上也是如此,其他人可以不信,但我、胖强和大熊三人见着那些孩子的状态,却是无法不相信他的话。特别是大熊,在经历了敏娃子一事后,心里本就有着愧疚,如果这些孩子再因他的一念之差而醒不过来,他是背负不了这种压力的。阵低欢血。
            “关灯。”果然,在考虑了十多秒钟后,大熊对门口的一个民警说了一句。那人虽是有些疑惑,还是服从了命令。
            灯关后,房间里一下黯淡了起来,微弱的红色烛光下,气氛一下就变得有些诡异。
            为了防止司马昊捣乱,我与大熊手中的枪口一直对着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司马昊的嘴里传出了囫囵的声音,我一句也没有听明白,我猜是咒语之类的话。
            一两分钟后,人群中有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声,我心里一沉,却是不敢把眼睛看向别处,仍然盯着司马昊。
            好在,那人只喊了一次,便没了声音,其他人也没动静,这至少让我知道,没出什么大事。房间里只有司马昊念动咒语的声音,反而显现出一片让人压抑的静。
            司马昊除了念咒,并没有其他的动作,我想着刚才那人的惊呼,终是好奇地扭了一下头,这一下,我就看到后面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水面。
            在我的目光停了两秒钟后,我发现了他们惊奇的原因。七个女孩,每人面前的荷叶竟然在慢慢地转动着,荷叶上的一对眼睛本来是看向李俏兮儿的,现在已经差不多转了个180度,转得眼睛的方向是朝着它们各自对应的那个女孩。
            几秒钟后,荷叶停止了转动,而眼珠的角度刚好旋转了180度,不多也不少。荷叶停了后,再没有动静,孩子们的眼睛仍然没有睁开,我瞟了一眼后面那些警察的脸色,他们本就凝重的表情,在微弱烛光的掩映下,显得更是严肃了,就连刚才对司马昊的话不屑一顾的林雨宸,也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迅速转回了头来盯着司马昊,他的咒语还没有停。为了观察到后面孩子的变化,我慢慢移动着步子,从司马昊的斜前方,往他的斜后方移去,这样,我既可以监控着他,又能很好地观察到水池里那些孩子的变化。
            而当我刚刚调整好位置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惊奇的一幕再次出现了,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漾起了涟漪,一圈一圈的,漾得水面上的荷叶也动了起来,荷叶上的烛光也飘动了起来。
            “新生……”这个时候,胖强低声喊了一句。
            我马上把目光投到新生的脸上,却是发现他刚才还平静的脸,此刻却是露出了难受的表情,皱眉,拧脸。新生的反应,让我有些担心了起来,我想大声质问司马昊是怎么回事,却又怕打断了他的施法,影响了其他几个女孩魂灵的回归。
            司马昊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我感觉到他的念咒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一些,还带有了一丝急切之意,这让我心里的担心更甚了起来。我看了看他,他此刻双手打直,手掌放在李俏兮儿的双肩处,而李俏兮儿的双肩处,开始鼓起了一些小的气泡,气泡升空之后破裂,随之升起一股白色的烟雾。
            水面荡起涟漪的速度似乎也快了起来,烛光的火苗像是被风吹着一样摇曳,新生竟是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闷哼。
            “新生!”胖强听着这声音,终是忍不住了,眨眼功夫已经坐到了水池上面,准备跳下水池去救起新生了。
            “回魂!”司马昊大声吼了出来。
            司马昊的声音回响在客厅里面,他的突然发声,惊得胖强差点整个身子都掉进了池子里。他这一声吼,应该是用上了功力,因为我感觉到除了隔膜震动,我的心也颤动了一下。
            在这声吼之后的三秒钟,有人惊喜地说着:“醒了,醒了。”
            我马上向那些孩子看去,果然有好几个都睁开了眼睛,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兮儿,兮儿……”司马昊的声音再次传来,只不过,这时他的声音就比刚才那声吼虚弱多了,甚至连他之间念咒语的音量都比不上。
            “开灯!”见着司马昊已经完成了施术,大熊从容地命令着。
            房间里的灯光再次亮了起来,在灯亮的那一刻,所有荷叶上的烛光也已经燃完了最后一点蜡油,熄灭了。
            民警们下到池子里,分别抱起了一个女孩,胖强则是抱起了新生。我与大熊则是没有松懈,一直看着司马昊。此时,他正抱着李俏兮儿,不停地摸着她的脸,并呼喊着她。让我奇怪的是,李俏兮儿的脸色倒是红润了一点,可她的眼睛却是始终没有睁开。
            听着司马昊那虚弱中夹杂着急切的声音,我不仅担心起了这个小女孩来。
            “新生,醒醒,醒醒。”恰在这时,胖强焦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这声音弄得我本来放松了一些的心情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我迅速转头看向胖强那边,只见他已经抱着新生出了池子,他蹲在地上,把新生放在他的腿上,一只手也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脸蛋,嘴里不呼喊着他。
            新生竟然也没有醒!
            与李俏兮儿不同的是,新生的脸色还是如之前那样苍白,我甚至觉得,比之前还要白一些。无论胖强怎么呼喊与拍打,他竟是没有丝毫反应。
            另外七个女孩被抱出池子后,已经全部苏醒了过来。
            我叫了一个警察来帮我与大熊一起看着司马昊,自己跑到了新生旁边。


            IP属地:云南134楼2015-05-01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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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2章 审问司马昊(8)
              “因为我当着她的面,也割了一次手腕,让她感受了一下失去我的那种痛苦。请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首发%77%77%77%2E%6A%64%78%73%2E%6E%65%74当时她就吓得在病房里大声叫了起来,医生把我推去输血时,她也哭着要一起跟过去。下了手术台后,我问她能不能体会到我的难过了,她懂事地点了点头,打那以后,她也就没有再做这种事情了。虽然她心里对我杀她妈妈一事还是有所芥蒂,不过对我的态度却是好了一些,也会听从我告诉她的话。”司马昊回答我说。
              “说说那些眼睛吧。”大熊看着他问。
              “你们能查到眼睛一事,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却并没有影响我对‘引路眼’的收集,最终我还是收齐了七对眼珠。七个女孩的魂灵是生魂,是硬生生从活人体内抽出来的,这种魂灵离体后,灵智未开,只是一团气息,没有方向感,这个时候,就需要用这‘引路眼’配以阴阳灯,为她们引路,让她们汇聚到童子身上去。”
              “而这个引路眼也是有要求的,死者的年龄需与女孩们的年龄相近,我定的八至十岁。前面六对找起来还顺利,等到最后一对时,我发现你们已经盯上了那个收尸人,时间也剩下不多,我只有在殡仪馆外面守着,只要有车子出发,我就跟着,发现尸体是小孩子的,我就会下手。”
              “那天刚好是小王收了一具小孩尸体,如果换成了其他的人,你拿走小孩的眼珠后,还会杀了收尸员吗?”我问。
              “当然不会,虽然火葬场里的人都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但我没时间与功夫去查探他们做的恶事是否已经让他们足以得到死亡的惩罚了。我杀那个收尸员,还是因为他告诉了你们我的事情,他这是背叛了我,对于背叛者,我一定不会放过!”司马昊竟然丝毫没有觉得他杀了小王有什么不对,在这一点上面,他是执拗的。阵记央号。
              “为什么只需要七对眼珠?你女儿的魂灵不是也要到新生的身体中去吗,她不需要用这眼睛引路?”大熊又问。
              “我说了,那七个女孩是生魂,灵智未开,才需要引路眼。而兮儿的魂灵其实已经是正直的鬼魂了,只要去掉我对她的束缚,她就可以离体,只要我稍加指引,她轻松就能上去。”
              “最后一对眼珠,你是昨天下午才得到的,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昨天全市一定会有一个符合条件的小孩死去?”我有些疑惑。
              “你们应该感谢在最后关头出现了这样一个孩子,否则,如果到了时间我还没有找到这样的眼珠的话,为了救兮儿,我会考虑在外面杀死一个小孩,取下他的眼珠。”司马昊冷冷地说着。
              “什么!你竟然有这种想法,做这种事情,你不怕遭报应吗?”大熊怒斥着他。
              “我当然怕遭报应,但我不会甘心因为少了一对引路眼就让整个计划失败,为了兮儿,我宁愿遭受报应。不过,那只是我最后的办法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那样做。我会蛊术后,从来就未曾滥杀过无辜之人,这是我的原则。”司马昊辩解着说。
              “我们进屋的时候,你正在念动咒语,而所有孩子的眼睛都是闭着的,那个时候,她们的魂灵是不是已经到了新生的体内了?”
              “对,你们进来时,魂灵已经上了童子的身半个小时了,我差不多已经完成了七个生魂对兮儿魂灵的侵染。接着,我让你们关掉了灯,我施术让魂灵回体,这一过程却是出了叉子,兮儿的魂飘走了,而童子的命元也受到了损伤。”
              “在这个过程中,水面出现了涟漪,是不是就是魂灵从新生的身体中出来并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去?”我又问。
              司马昊点了点头。
              “你之前讲述那个方法时,说到找七个女孩加一个童子凑成八卦阵,却只要求了七个女孩的生日,并没有要求童子的生日。可新生实际上也是2005年9月初9的生日,按理说,这样一来,成功的希望应该更大才是,为何反而还失败了呢?”我问着他。到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放到了对一些谜团的解密上。
              “童子的生日也是那天?”司马昊听了,却是皱眉问着我。
              “对啊,你真的不知道这事?”我说着。看来,陈叔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听我说完,司昊晃眼珠子转了一圈,我看到他被拷着的左手在下面不停地掐算着,估计是在给新生算着什么。
              “唉!我千辛万苦摆成了这个如意八卦阵,本以为万事俱备,没想到却在童子身上出了叉子,看来是天意难违啊!”过了一分多钟,司马昊仰天叹息道。
              “新生的ba字有什么问题?”我紧张地问。
              “他的ba字本身没有问题,却是因为与那七个女孩的生日一样,导致他的魂灵与她们的魂灵气息融合度很高,难怪我在后面分离他们魂灵时,感觉有些困难,不得不加大了念咒的速度,正是在这强行分离的过程中,撕裂了童子的魂灵,让他命元受损。”
              “七个女孩的生魂本应与兮儿的魂灵互相融合,让兮儿的魂灵沾染上她们的生气,结果却是因为童子的生日也与她们相同,并且童子的魂灵带有天然的正阳之气,更讨得了她们的喜好,直接的结果便是七个生魂其实并没有与兮儿的魂灵融合。”
              “也就是说,直到我施术分离魂灵时,兮儿的亡灵身上都没有沾染上生气,她完全就是一个鬼魂,因为她已经死了好些天了,现在又脱离我之前对她的束缚,在我施术分离的过程中,她的魂灵也离开了童子的身体,却是再也回不到她自己的身上。那个时候,我虽是没有睁眼,却是感受到了这一过程,我眼睁睁看着兮儿的魂灵脱离出来,再向上飘去,慢慢出了屋子,我却无法留下她来。那种感觉,你们永远不会明白,我甚至差点因此而中断了施术,但那样的话,七个女孩的生魂回不到她们身上,她们就全都醒不过来了,三日过后,她们便会死去。”说到这里,司马昊的神色再次有些黯淡。
              “还算你有点良知,你女儿已经死了,让她重入轮回,下辈子投胎到一个幸福的家庭才是你正确的选择。幸好你没有因为失去女儿的悲伤而中断了施术,要不然,背负上七个女孩的性命,只怕你死后会永世不得超生!”大熊也是被司马昊后面说的这种情况给吓住了,不由得愤恨地对司马昊说着。
              当时是大熊下令让门口的民警关掉房间里的灯光的,如果因为这样,而导致七个女孩都死了,大熊不仅会承担上责任,他心里也会自责。前面有一个敏娃子,后面再有这七个女孩,只怕他一辈子都走不出这阴影了。
              而我对司马昊这段话更关注的,却是他对这次计划失败的原因分析。没想到仅仅是因为新生的生日与八个女孩是同一天,就酿成了如此的后果。
              按他的说法,当时七个女孩的魂灵是通过池子里的水传递回各自的身体的,而李俏兮儿的亡灵则是从新生的身体里出来,飘向了空中,飘出了屋子。我当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产生涟漪的水面,没有留意空中的情形,如果我看一下,一定还能最后看一眼那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
              其实作为我来说,还是能理解司马昊对李俏兮儿的一片父爱的,如果这次计划成功了,李俏兮儿真正活了过来,新生也没有因此而昏迷,那七个女孩也安然无恙,这个结局或许才是我所期望的。
              那样的话,即便司马昊会因为杀了小王而受到法律的惩罚,我却也相信,李俏兮儿与新生这一对有着共同悲惨经历的孩子,能相扶相持,一起站起来,一起走下去。
              “最后的时候,你用迷药弄倒我们,从你女儿体内取出那只虫子,是为了不让它伤害到我们吗?”审讯进行到这里,我对司马昊算是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心里更是产生了对他的理解与同情。所以,对他最后的动作,我是这样看的。
              “不单是你们,如果我进了监狱,无法再继续压制它,等着它从兮儿体内出来的时候,不知会咬死多少人。我虽是不忍心伤害兮儿的身体,可兮儿走了,我不想让她的身体成为滋养怪虫的温床。并且,它要咬伤咬死了人,只怕也会影响到兮儿的因果,影响她的下一世,因为,是兮儿的身子‘养育’了它。所以,我必须将它取出来消灭掉!”
              “那蛊既然是你种的,你就有更好的办法制服它,为何偏偏要用那么恶心的一种方式……”大熊撇着嘴问道。


              IP属地:云南146楼2015-05-01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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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8章 无心变节
                端木的笑容换成了皱眉,她拿起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动了几下,眉头皱得更深了。
                “怎么了?”怪老头不解地问她。
                “鹰儿,浑身是舒畅了,可是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没有了。”端木冬寒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
                听了她的这句话,我心中一喜,难道是在我骂了老天爷后,他开眼收走了端木冬寒上百年的修为?
                怪老头听了端木冬寒的话,脸色立马也变了,闭上了眼睛,试着运行功力。我看着他眉头紧皱,脸都快拧到一块去了,十几秒后,他惊恐地睁开了眼,嘴里说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显然,他也受到了与端木冬寒相同的遭遇。
                端木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嘴动了好几下,都由于颤抖得太厉害而没有说出话来。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二人的功力全都消散了。换句话说,端木冬寒现在就是一个百岁的普通老太太,她那一身的邪术都不复存在了,而怪老头作为一个妖怪的灵力也没有了。岛共每巴。
                “啊……”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痛苦。
                这个声音来自怪老头的那个方向,当我把头转过去看着他时,他已经不是怪老头了,变回了那只黑色的秃鹫。秃鹫不停地哀嚎着,声音很是凄厉。
                灵力消去,秃鹫也不再是妖怪了,它只是一只以腐肉为生的秃鹫、一只大鸟,再也变不回怪老头了,我作为一个年轻小伙子,完全有能力收拾它。
                端木冬寒被秃鹫凄惨的叫声所影响,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她转过身子,用手指着我,颤抖着牙齿说:“你……你……”
                恶人终有恶报,我笑了,由衷地笑了。
                当我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面部肌肉可以动了,接着,我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反应了过来,怪老头灵力消散,无法再定住我,我的身子可以动了,只是两只腿由于保持一个姿势站得太久,还有些发麻,我慢慢地挪动着步子,让自己的腿脚恢复一下。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有些乏力,软软的,没什么劲,我估计是端木刚才强行要从我身体里抽离何玉玲,把我本身的气力都抽了一些出去,这才导致我出现了这种情况。除此外,我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
                我留意着自己身体的情况,一下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变化,我的眼角余光瞟见一个东西动了一下,接着一股强劲的风吹到脸上,当我反应过来抬起头时,床上已经没了秃鹫的影子,它腾空了起来,正向我撞了过来。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虽然它现在只是一只鸟,但它好歹也有近一米高,也算是鸟类中比较壮实的一类的,如果被它那锋利的爪子抓到脸上,我以后也不用出去见人了。
                我的手脚功夫本就不行,眼睛看着这一切,想用手去挡一下,速度却根本跟不上。眼看着秃鹫已经到我的眼前,我眼前一花,感觉到有个身影晃了过去,紧接着,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响声,再之后,就是秃鹫的哀嚎声。
                我看过去,愣了两秒后,反应了过来。刚才是无心冲到了我与秃鹫之间,挥手打开了秃鹫,一下把它打得撞到了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再顺着墙面掉落到了地上。
                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妇女,刚才那一下,已经将她深掩的实力表露无疑。首先,秃鹫的速度很快,无心却能比它更快,冲到我们之中来,并用手打上它;第二个,无心一个中年妇女,却有如此大的力道,一下便将如此大的秃鹫打到了墙上去,即便是让陈叔来打,我也没有百分百的信心他能做到这点。
                我看着无心,比起对她救了我的感激之情,更多的是对她的好奇与揣度,这个妇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鹰儿……”端木冬寒看着在墙角处哀嚎的秃鹰,脸上流露出了心疼之情,语气也有些悲痛。
                之后,她又转脸看着无心,似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无心,你,你……”
                显然,端木冬寒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直信任并依赖着的无心,竟然会为了救我而出那么重的手打伤了她的秃鹫。
                今天一行,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也太过曲折婉转了。我先是以为陈叔死了,结果他又死而复生;端木与怪老头吸食了有着我情之泪的至阴完美灵体,本以为可以功力大增,身上的阴邪之气也会祛除,结果却是二人的一身功力尽毁;再之后,就是端木的手下无心,竟然在最后关头,站到了端木的对立一面。
                “对不起,在师父来之前,你们不能伤害徐天童。”无心毫无表情地回答了端木。
                她的这句话也让我的疑惑加深了,怎么又冒出来了一个人物?无心的师父又是谁?从这句话似乎可以推断,无心除了是端木的手下之外,还有另一个身份,即是某人的徒弟,而在有了这个身份后,她呆在端木身边的动机就有点可疑了,或许,她从来就不是真心在服侍着端木,只不过是她师父安插在端木身边的一个眼线而已。
                “你,你师父是谁?”端木盯着无心,有些恨意地问。
                这一刻,我觉得端木竟似突然老了许多,那花白的头发被刚才秃鹫带起的一股风吹着散了开来,搭落在脸上,显得很是颓败。
                无心沉默了,在考虑是否要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恰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吱呀”声,我明白,是外面那间屋的木门被打开了。当然,一定不是风吹开的,是有人打开了它。
                会是谁打开门走进来了呢?
                我的心紧了起来,这人会是陈叔的师父,还是无心的师父,还是另外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物呢?
                我转过了身子,往后面看了去,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端木冬寒对我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无心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保护我的,至少在她师父出现之前,她还会继续保护我的,所以,我并不担心在我转身后,身后会有危险。
                无心也转过了身来,我也听到了身后端木冬寒那粗重的喘气声,她一定对这个开门之人也充满着好奇。
                “吱呀”,又是一声。
                这表明,门被关上了。
                这可能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那人进门后,转身关上了门,那么,不久之后,他就会出现在我们这间屋子;第二种,是那人站在外面打开门后,没有进来,又将门拉了回去,然后离开。
                房间里四个人,加一只鸟。陈叔仍然没有醒来,端木冬寒坐在床上,经过刚才一次劫难,也基本上失去了行动能力,唯一可以动的我与无心,都是没有动,站在原地,目光都盯着前方的转角。
                我偷偷瞟了瞟无心,她一脸镇定,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看起比我要淡定多了,看了她的这个模样,我估计着,开门的人多半就是她师父了。
                “咚--咚--”
                缓慢的脚步声传入了我的耳朵,震动着我的耳膜。
                虽然那声音不是很大,却因为它踩得很实,并且这房间里本来就很静,要不然我也不会听得见端木的粗重的呼吸声了。
                一步……两步……
                每两步之间的时间隔着有两三秒,可见那人走得很慢。
                从木门到这个房间的转角,还有着好几米的距离,按这种频率,至少要走个十来步。
                脚步声每响一次,我的心就颤一次,反正都要相见,我更宁愿那人走快点,几下便走进来,而不是这样慢悠悠地挪动着,这对于本就把心提到嗓子眼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IP属地:云南172楼2015-05-0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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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star of my heart is my mother. She always when I need help to help me, no matter what she will be very patient to teach me. She always taught me many human reason, such as: when faced with difficulties to be strong, to do a kind person to everyone sincerely treat each other, not to care about some difficult things to learn to tolerate others with others. My mother in my life is like a bright light always guided me. I love my mother very much.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15-05-08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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