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躺在键盘上好几天了,我甚至不知道它的名字,刚才拿起来端详一番,篆文:“黄鹤楼”。这是几天前一个远方来的兄弟给我的,它躺在键盘之前,已经被我蹂躏些时间了,有点阳痿不举。

我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戒掉烟的,只是清晰的记得大学的那几年连饭都几乎吃不上的日子里,烟卷却能始终如一的坚挺着,当我想起那个衣着寒酸却偏要扮酷耍帅的屌丝形象,不禁额头冒出黑线,那是多么美好又艹蛋的年代啊!虽然那时的泡妞秘籍也一定是钞票,不过那时的穷屌们并不像现在的少年般开窍,居然想靠金钱之外的东西打动女神,现在想来如此荒唐。不过我开始怀念那个年代、那些单纯的、甚至萨比的姑娘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