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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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与你相见是在落星湖。浑身湿漉的你朝着正在采药的我尴尬一笑,“小花花,长安怎么走?”你是纯阳,我是万花。
第二次与你相见是在苍山洱海。悬壶四方的我瞥见奄奄一息的你,你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好巧啊小花花。”你是伤者,我是医者。
第三次与你相见是在七夕的扬州。烟花围绕的你拉住大脑空白的我,还是初见时的笑容,“我的小花花长大了。”你是月亮,我是星星。
……
许多年以后,我在花海用你赠我的那支雪凤冰王笛,和浪凌飞师兄合奏一曲时,总会想起那天。
我至今仍清楚得记得那天明教的月格外的圆,三生树格外的美,用你赠我的那支雪凤冰王笛吹白的雪花格外的冷。常年一身飒爽蓝的你,执剑,逼向你从未见过的一身妖冶红的我。你最终还是咬牙吼了一声“贱人!”便弃剑而去——常年一身素雅紫的我不敢告诉你,我本属恶人谷。
早在落星湖的那一遇,便已是万劫不复。
你曾高歌“此生不悔入浩气”,我却坚守“走过三生路,终老恶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