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昭仪 杨静雪 承乾宫 小敬-学理】
-
[闻此言,狂傲里字字流露着维护玉贵人之意,心里嗤笑,一个没封号又色衰的女子,在这宫里又是哪里来的言之凿凿敢在我面前这般言语,轻笑一声稍后倚,扯开了些许距离]
熙昭容既然是心里有了盘算,看来我也不必在此事多费口舌。至于玉贵人来日是平步青云还是跌入泥潭,也得看她会不会碍了谁的路,当年沐贵嫔被人害的不能生育,归根究底左不过是她弹的一手好琴,圣宠多年,因而遭了人的恨。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前车之鉴,与熙昭容闲说一二罢了
[我虽不及她伴驾半年,可在宫中浮沉数载,这明争暗斗的宫闱之事也瞧的多了,这十丈宫墙里,老天可公平的很,从不曾给谁一个一帆风顺,熙昭容这越偏袒,玉贵人才越招人记恨。眸中尽是冷冽,却是惯了敛去几分,人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会吃人的老虎,而是会咬人的毒蛇,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垂在桌下的素手轻握,锐利的护甲刺痛几分柔软的掌心,冷声开口]
熙昭容今儿的话,本宫听了便当作一种保证,来日玉贵人若是有违本宫心意,熙昭容也别怪本宫心狠,熙昭容也是曾经历过十月怀胎的辛苦,做额娘的,岂能不殚精竭虑打算一二
[眼前这人便是与我一般是心直口快的性子,言语一番也是省了心力,小案上的补汤早已散去温热,指尖触碰到的唯有一片冰冷,寝殿那边隐隐传来孩童的哭声,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焦急起身欲行,却听长乐在镂空雕花牖外低声言语乳母已哄了,这方松口气旋身落座含了抹笑意开口]
这身上掉下来一块肉,心倒是跟着去了,恐怕是一辈子都费心的事。就像熙昭容的公主,这般好动,想来熙昭容日日照料也是头疼的紧吧?
[提她续上热茶,柳眉轻挑,半似玩笑]
当日熙昭容还应承我是小公主的干额娘,不知可还算数?
-
@冰殇凝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