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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扬州
深深凝视他的眼睛,好像想要看出些什么。收回目光,垂眸继续看向手中的剑。
“兮风相貌粗鄙,恐衬着这满屋子惊了来人。”
满屋子的兵器,不能明确的铸造者,难免会引了祸端,若真是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摘了面具便换了个人。
把逐尘放在桌子上,与却邪并肩。
“公子…可还想挑点什么?”
一瞬间的迟疑,声音恢复了淡然。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扬州。
“这剑有个故人,在下来看能不能带她回去。”
看他低头轻抚却邪,一瞬间似是时光倒流回那时候素衣雪月,二人执手相伴天涯,仿若一生都会这么过。
“故人…”沉吟片刻,似在思索,“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兮风除了幼时的师傅,再无故人。”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扬州。
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觉得一阵心慌,一个人的山野之间,一个人的武器铺,分开以后才发现江湖远没那时的简单恣意。
轻咬下唇,待他语毕,片刻便笑道,
“公子来的巧,若是明天怕是只能闭门迎接了。”
“我要去大漠。”
许是想起了那时,因了自己一个想法,二人在大漠中几近丧命,走出来时二人早已狼狈不堪,最后醒来的画面,是他趴在自己的床边,头发枯黄,嘴唇干裂。声音里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低下头,面具上映着烛火,拿起逐尘,慢慢擦拭。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8-09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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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问题出口,话音还未落地,自己就已经后悔,
    “过的还算不错,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这一年来,你过得又怎么样呢?……你的日子一定过的还不错。”
    听着他自问自答,耳畔的风好像把他的话撕扯的支离破碎。
    “是啊,还不错。”
    嘴角牵起一个笑,低声呢喃。只不过好像少了些什么。
    这样的几句对话,好像连基本的寒暄都算不上,却再不知如何开口。良久无话,除了沉默,便还是沉默。
    越往西北方向走,就越能清楚的感受到,刚出城时路边常见的好大树木已变成了较为低矮的荆棘灌木,空气也明显的变得干燥了起来,在路过沿途小镇的时候匆匆吃过午饭,又继续马不停蹄的赶路,而二人之间始终维持的礼貌的距离和微妙的平静。
    转眼间,已是黄昏。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8-18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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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草原上的落日总是壮美如画,远远望着前方的小镇,这应该就是今日歇脚的地方了吧。今日说的上是运气不错,若是碰不见城镇,怕是要露宿野外了。正想着,却被迟天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这一年来,你可有想我?”
      熟悉的口吻几乎让风夕想要脱口而出,鬼才会想你,可话在嘴边转了个圈,终究是咽了回去。
      “我只是会常常想起那坛埋在树下的酒。”
      两个人说好十年后一同挖出来喝的酒。
      “在前面住下吧,天色晚了,不好再赶路。”
      镇子不大,入了夜街上就已是人烟稀少,打听了人才明了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兼酒楼,牵马过去,进了门,吩咐伙计好生照料,随意找了个位置落座。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摇了摇头,表示不再想要吃些什么,只又点了一壶酒,二人酒量本就不俗,这一年的光景,酒量又是有所增长,倒满二人的酒杯,夹了一口牛肉,心里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
      看着他的笑容有一点恍惚,可是还是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江湖盛传南音有秘籍,你作为千水楼的宫主,竟不去争一争秘籍,反倒要去情况尚不明朗大漠,你们的探子都不干了么?”
      终究还对他就这般与自己同行大漠有些疑惑,身居高位,打前锋的事情应是怎么也轮不到他的。说不出口,还是关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8-18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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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果然,听到他的回到不觉意外却有一些失落。自己隐隐期冀过他是为了自己才有此一行,而今看来,不过是多想了。
        “我在扬州呆了太久了,想出来换个地方走走,”
        端杯将酒一饮而尽,复又添满再饮,
        “大漠异宝,应当比那劳什子秘籍有趣儿吧。”
        -“难道是也想跟我一起?”
        听了这话,抬眼盯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些花儿来,松开轻咬的下唇,
        “迟天,我一直想问你,那有什么好?”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是啊,过去的事,统统都是过去了,虽然分开仅一年,但是矛盾又何尝是从一年前开始的?他是才华横溢锐气纵横的少年,意气风发当是纵马肆意江湖快意恩仇生生在这江湖闯下一片天地,占上一席之地。而自己呢?每日甘愿放歌山水之间做事随性,年纪轻轻偏偏爱了那老头子一般闲云野鹤的日子,或许细细算了,他陪着自己那几年,已是不易。
        罢了罢了,轻笑摇头,突然间觉得有些释然,自己又凭那般任性的非要他陪着自己,想走的路不同罢了。说到底,在心里他还是不同的吧,因了不同,所以苛求甚多。
        “迟天,我们上次在一起喝酒,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吧,久的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迟天,你可寻到了你要的江湖?”
        桌上的菜没怎么动过,空的酒壶却已摆了几个,风夕却不见醉态,一双眼睛越喝越亮。
        夜已深,小二在柜台里打着瞌睡,对堂中二人的好奇也被困意磨了去,除却二人跟前的几盏油灯,只剩下门口的灯笼忽明忽暗。
        “迟天,若是我要与你千水楼争那异宝,你当如何?”
        又是一杯酒饮罢,凝眸看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08-18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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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已经一年不见了不是么?”
          唇畔带着清浅笑意,看着有些迷离的他,
          “若是我变了,你又怎么能知道。”
          这一年他不在身边,孤身一人经营一家武器铺,明里暗里探听来历不明,想要巧取豪夺的人不在少数,经得事儿或许并不比迟天少了多少。以前有他在身前挡着,并未觉的有多辛苦,而当自己撑起一切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一年的光景,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
          “迟天,若是我真的感了兴趣,你当如何?”
          不待他回答,兀自喝光剩下的酒,或许自己心里也是害怕他的答案吧。在昏暗冷清的灯光下眼睛越发明亮。
          “迟天,许久未见,你的酒量倒是不如我了。”
          “迟天,明天还要赶路,早些安置吧。”
          不去理会一桌杯盘狼藉,站起来,却觉得自己也有些头晕了。走到迟天身旁,搀起他来,往早就开好了的房间走去,倒是像极了多年前二人搀扶依偎的情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08-18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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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低头看着他依旧年轻英俊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双目微阖靠在自己身上,依旧如从前一般不设防备,可是这一年究竟改变了多少,还剩下多少,谁也说不清楚。
            -“夕儿,抱歉…”
            有些恍惚间听到这句话,也不愿去想他指的的前尘往事,还是前程万里。不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苦涩。
            有些头晕,脚底走的也不如平时哪样稳当,不过也还算顺当的上了二楼客房。
            把迟天扔在了床上,见他只自己闭着眼不做动作,索性弯腰替他脱了鞋,展开被子给他盖上。
            “迟天,就这样吧。我们只能这样了。”
            低声呢喃,天涯海角,各自为家。如今想来,仍旧苦涩。站在床边低头看他,想轻轻碰碰他,却终究只是低头垂眸的细细看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4-08-18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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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见他睁眼,不过眉头微皱,眸光淡淡,启唇一句
              -“那就这样吧。”
              便翻过身去,用力下唇忍住那声叹息,自己在这重逢他的一天半里转过了多少心思,也不是没有想过便也随他入了那江湖又如何?不过还是怕了。
              -“这几天加紧赶路吧。至于异宝,各自凭本事吧。夕儿,这一年时间里,倒不知你武功长了多少。”
              这也当是早就想到过的答案,亲耳听到,却也还是酸涩。走至门口,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他,未在说话,也未有叹息。推门的手有一些颤抖,房门在手中好似千钧一般,不过推开门又关上,就耗了所有力气。
              一年前,他就不再是那个每天只会宠着你纵着你的那个人了,从你转身的一刻就已是天涯海角,各自为家。
              在塌上和衣而卧,青丝铺了满身,喝了酒身子有些发烫,也懒得伸手去够被子,就这么睡过去。
              第二天天刚微亮,许是夜太凉,酒意退了就被冻醒一回,不过不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有一点僵硬了。
              坐起来略略活动了一下四肢,倒了一杯早就冷了的茶水喝了,想来自己的脸色也不会很好看吧。揉了揉眉心自嘲的笑了一下,又是何必。
              梳洗过后便自顾自的下楼,昨夜的桌子已经收拾了,依旧坐在那张桌子前,要了几道清爽可口的小菜,两碗清粥,慢慢吃着等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08-18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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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楼梯传来脚步声,不用抬头就知是他,停了筷子抬头看了看,
                -“吃完就加紧赶路吧…”
                点点头,撂了筷子,在桌上留了银子。自己本就不饿,只是为了等他罢了。
                示意店家牵马,拍了拍马,见两匹马都已修养过来,神采奕奕。向店家道过谢意,翻身上马,继续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越往西北走,天气越是炎热干燥,连空气中都仿佛有燥热的分子随着呼吸一起蒸发身体的水分,灌木也生长不了,放眼望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今日的脚程明显比昨日快了三成不止,一路无话,二人之间似乎又恢复的初见时那淡淡的疏离与尴尬。
                过了草原,已是正午,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目之所及是一片戈壁滩,地上多是石砾粗砂,偶尔可见低矮的植物,太阳晒得人昏昏沉沉,有些晕眩,“吁”的一声勒了马,取过一边的水囊,仰头喝水。
                若是够快,明日中午大概就可以到了吧。
                可是到了之后呢?
                见迟天也勒了马,掉过马身转头过来看着自己,不待他开口,
                “只是有些渴了,走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08-18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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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路上
                  风暴?又是风暴。轻扬素手揉了揉眉心,现在的他们早就不是当年的他们,风暴又能如何。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此不在乎的态度下藏的是什么。或者对她来说死了便死了,父母亲人早就不在师傅不知所踪,迟天也向来不用自己挂着,而自己对名利又没有什么追逐,又不会有孩子,大概也就这样了。自由自在洒脱随性彼时是一回事儿,而现在都逃不过一个不在乎。
                  “若有风暴,怕是十天半月也消停不下来的,”
                  抬眼看了看他,低头啜饮一口茶,
                  “你可等得了?”
                  此行贵在抢了先机,若真是候上一些时日,南音风波一过,各门各派腾出手来,英豪们又齐齐来了大漠,也枉费了这般日夜兼程。
                  不再多说,桌上的食物也没动几口,沙漠里白日里阳光炽烈,入了夜却是透骨的冷,仔细问问都是一鼻腔的风沙味道。风夕眉头皱着,脸色有些苍白,似是不耐这口味粗糙的饭菜,撂了筷子,
                  “若是决定了,准备一下明日就启程吧。”
                  匆匆旋身离了桌,顺手抄了一壶这里特有的无名烈酒,回了房间。
                  进了屋,长发所掩的后背衣衫已尽数湿透。颓然靠在门上,紧抓酒壶的指尖已是泛白。一手用力抵着胃部,下唇咬破,苍白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喘息几口,踉跄到桌边坐下,拎起酒壶便像嘴里灌去。
                  喝干了酒,随手把酒壶丢在一边,胃里火辣辣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脱了外袍随手扔在地上,虽不符她向来作风,却也没心思再管。侧卧在床上,胡乱披了被子,任三千青丝缠绕纠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08-18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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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大漠客栈
                    侧卧在床上紧紧抓着被子,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咬着下唇,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昏睡过去,这一年来这样的情况说多不多,说少并不少,自己向来脾胃失和,自和他分开以后,并不能很好的适应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日积月累落了这病,也未曾挂心。上次发作已是两月之前,自己都快忘记了,没想到会在这个关头发难。
                    昏昏沉沉的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好像梦到了那些俩人日夜相伴着闯荡的日子,山野集市间还在一起的时光。而后二人分开,自己开了那落日熔金,彼时自己尚不知收敛,店中挂着的没有一件不是上佳之作。也就是这样招来了祸事,最后自己长剑染血,一身白袍染了通红,赶走来人,也从此学会低调。身上其他的剑伤都好的七七八八,最终痊愈,而小腹那一剑,却是断了后。
                    被梦魇住醒不过来,发出低声呜咽,已是泪流满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08-18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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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荒城客栈
                      耳边似是有人在轻轻呢喃,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终于逐渐安定下来止了眼泪,翻身过来好像压住了些什么,迷迷糊糊的睁眼,一个黑色的人影伏在床边,心下一惊,抓过枕头下的匕首像那人颈间逼去,待看清那人的面孔又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曾经白衣的他如今已是一袭黑袍,自己都认不出了。
                      收了匕首,匆匆擦了脸上泪痕,胃痛止了,但是又发了高烧,果然还是不能适应荒城这多变的气候。身上一阵无力,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看着迟天的样子,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小心翼翼的样子是自己从不曾见过的。看着就觉得无端的心烦,或者还有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开口说话,声音却是有些沙哑,
                      “你又翻我窗户!谁许你又翻我窗户了!你在千水楼就学了翻窗户啊?!”
                      “咳…帮我倒杯水来…”
                      这样熟悉的口吻,好像是他们没有分开过一般。其实他们都是有些慌乱的吧,所以这般掩饰。
                      接过水杯,才喝了一口,便听到门外悉悉索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08-18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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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荒城客栈
                        见他给自己拿回外衣披上,又叫自己回去,摇了摇头倒也听话的回身进了屋,却没有再回到床上,只是站着倚在床边抱臂看着门口,一年未见,曾经他出手教训不过点到即止,而如今却是狠辣歹毒,要人性命。
                        -“兄弟,谈个交易怎么样?”
                        那人虽是相貌凶恶举止之间却是颇有风范,此番争斗虽是做了个打手的样子却并未动手,也不曾慌张,倒是说成冷眼旁观也并不为过,虽不知其来历,也当并非凡人。由此一问迟天意图显而易见,既然死了个老板,就自然要重新有一个老板,在这荒城呆了月余,也基本明了这里的派别,不过都是弱肉强食用拳头说话谁的实力强自然追随者甚,荒城的一切,几乎都已利益为先,要说秩序,唯一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我没兴趣。”
                        那人淡然回了一句便转身而去,倒是有趣的紧。
                        没有躲开他轻触自己额头的手,虽说这么折腾一番,身上却轻快了不少,想来温度也不应是刚刚那般骇人了。此番闹腾下来,也没心思再睡,穿好了外衣走至门口,看着躺在地上的四具尸体一阵恶心,却没有多少怜悯,能在这荒城里立足的,那个手里没染了几条人命?
                        打斗声也引来其他的店里伙计,不过只在暗处躲着看着,如今老板被杀这些人心中的惊诧恐惧想必是少不了的,不过也应只是一瞬罢了,此刻这些人怕早就贪念利欲熏了心。
                        “别看着了,这尸体扔在这等着发臭么?”
                        从暗处闪出两个同是小二打扮的汉子,朝着二人微微躬身算是行了礼,
                        -“二位好汉杀了我客栈的老板伙计,接下来可有计较?”
                        扫了一眼地上的几人,果真除去这几人,客栈里也就仅余三人,就是眼前这二人与方才离去那人。这伙计有此一问怕也是想探探二人口风,倒不是兴师问罪想要讨个说法,荒城杀人越货的事儿并不少见,从未见人讨过什么说法。只是试探着二人是否准备在这买卖里分一杯羹,毕竟这荒城客栈的营生,只此一家,暴利自是不必说的。
                        “这是店家的家事,店家处理了就好。”
                        微笑看向刚刚发问的伙计,算是表明了立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08-18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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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荒城客栈
                          看着店家料理了门口的尸体,迟天问了药铺寻去买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倒是惹了她一阵恍惚。经此一闹,两人之间倒不像开始那般拘束别扭。目送他下楼,转身回了屋子也没心思再睡,在屋里坐了片刻也是不耐,索性下楼坐坐。
                          这几日客栈中来往的人明显多过前几日,病了这些时日所谓的先机也已是没有了,只得安心等着合适的时机与众人一同出发。
                          在客栈大厅寻了个空桌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众人,一眼扫过去,果真各路英豪齐聚,寒暄者有之,探听消息者有之,互攀关系的已然也是有的。厅中百态,几乎尽收眼底。
                          -“小二。”
                          -“小二!”
                          娇俏少女声如碎玉伴着拍桌子的声音让风夕偏过头看她,虽是带着面具却仍然不掩尴尬的面色倒叫人看了不免失笑。这店里的小二哥刚刚才被撂翻了一半还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自是没有人来补上的,人手缺了也是正常。
                          -“小和尚?”
                          顺着那姑娘的目光看去,一个头顶溜光的小和尚背对着大家,正与店内的人争执着些什么,上下扫了几眼,只觉他腰间那柄长剑分外眼熟,甚为铸造师,向来对这些兵器颇为关心,不禁来了兴致。
                          “姑娘莫急,这店里现在缺的就是小二,人手不够,姑娘还是多担待些吧。”
                          眼前这般景象多少是拜自己所赐,也就不介意开口替店家说上几句话。
                          “这位小哥,这小和尚是在下的朋友,可否放他进来?”
                          有心仔细看看他的那柄剑,自是要替他解了围,这随口扯的谎任谁都看得出是假话,不过只是一个由头罢了,又有谁真的关心这真真假假。
                          -“原来是姑娘贵客,小的眼拙,大师快请进。”
                          小二转过头看到那白衣女子,刚才楼上的一幕可还在他心里打着圈儿转,这女子美则美矣,却是个不好惹的,自己怎能一转头又惹了这尊煞神。也看得出她是随口扯了句谎,与这和尚都不见得是旧识,也不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赶忙放进了小和尚也不再刁难。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08-18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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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荒城客栈
                            “小和尚,你是和尚,怎么会没有法号的?”
                            “这荒城本就不消停,最近盛传的异宝出世更是沸沸扬扬,你独自一人跑来,莫不是想在这儿传扬佛法,度化世人么?”
                            看他的的样子越看越觉得有趣儿,一边让那姑娘与自己诊脉,一边浅笑和他逗趣儿,不过南音的和尚在这关头出现在了这里,也不能不叫人疑惑。南音寺自诩超然世外,何时也对这些事儿有了兴趣?
                            “苏远安,一会儿可不可以把你那柄剑给我瞧瞧?”
                            目光又扫向那柄剑,却依然还是熟悉。
                            @黛好que难求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4-08-18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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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夕,女,19,落日熔金老板,荒城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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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殇?是了,自己曾听老头子说过这么一柄剑,据说是把自己捡回来的那一年铸剑成型,说是为了给自己积些功德所以没有开锋,并取名末殇。自己曾听了他无数遍的叨叨这柄剑,不过却从未听到过这柄剑的去向,也没有见过,对这柄剑的熟悉完全是由于长年的耳听,从没有目染过。不过现在看来应就是眼前的这一柄了。
                              -“……什么怜我幼弱,老秃驴才不是这么善解人意的人呢!”
                              被这小和尚一番言语逗笑,眉眼弯弯,这番作派到是颇有自己当年和老头子在一起时的风范,
                              “你叫他老秃驴,那你是不是就是小秃驴?”
                              如此这般当着他打趣儿好像也不怕恼了,这小和尚倒是有趣的紧。
                              -“施主,你对武器好似很有研究啊?那你知不知道一个铸剑师?好像挺有名吧,但我不知晓他的名号,连是男是女都不知。诺,这就是出自他的手笔了,只在剑尾刻了一个‘夕’字,鬼知道他是谁啊…”
                              伸出另一只手拂过剑身,轻轻的摸了摸剑尾处那个小小的夕字,突然觉得心里暖了暖,原来只当是那老头子忽悠了自己,什么特意铸剑不过赶上了而已,现在看来,那老头子到像是真的。
                              讶异于这小和尚的坦白,想来定是初出江湖尚不知江湖险恶,一年前的自己大概也是如此,所以才招来祸事,付出了一个再也不能生育的代价,才上了这一课。偏头看了看仍在诊脉的姑娘,一阵苦涩。
                              “我不认得这样的铸剑师,不过扬州城里有一家武器铺子,老板叫做兮风,不过按照年龄,却不可能是这剑的铸造。”
                              “说起来也巧,在下风夕,风沙的风,夕阳的夕。”
                              眼睛瞟向一侧窗外,恰好大漠落日,残阳如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8-18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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