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好地址以后,我拐个弯就看见叶修了,他站在人来人往的门口身边不时有穿着性格的尤物前来搭讪,对于这个现象我只能说她们难道不怕冷吗?
真是奇怪,其实很久以前我也问过叶澜清,她把睫毛刷得闪闪发亮然后爱理不理地说,可是我更怕丑啊。
那神态简直就是透露着一股老娘要的是男人男人你懂吗?
我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和邵樱也可以穿得像那些美女一样纹身喝酒赌钱泡吧甚至过着那种不三不四的下流生活,一起像现在的平安夜里喝酒,啤酒泡沫洒了满身坐在路灯下面互相数落世界的残忍与不公。
“怎么在这里傻站着?外面多冷你看你...”瞧瞧瞧这就是演技十足的实力派。
我拉了拉自己的加绒外套说:“我穿得多,不敢麻烦你体恤。”
他的假笑渐渐消失又恢复了平常的那张嘴脸,也不管那么多人看着把头埋进了我的耳朵旁小声地说:“做戏也要做足,你一直是个好演员对吧婊子?”
我停顿了半分钟,闭上了眼睛这是我应得的称号,只不过再次记忆于情于理也该伤感一下?
“好了,进去吧大家等了你三个小时了,你真是伟大。”包间门最后是我踢开的,所以见状不语地一群人正直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我们,一时间气氛冷却到了极点。
“南子骁,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到?我去你还剪头发了!你别说一开始还没认出你! ”孙北琦最先打破了这场僵局,这种情况下我是感谢她的,可是她却问了一个无从回答的问题。
“她下午有点发烧,我叫她睡了会儿,然后现在才起来,头发是我带她剪的。”我还在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去剪头发的,北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是,你出去了那么久原来是陪子骁剪头发去了啊!”
到现在我一句话也没说,叶修有点撑不下去了,见我没反应,他大力地掐了一下我的耳朵,大概没想到我会戴耳钉吧,在我痛觉传来的时候,它很争气地开始流血,然后我抢走他朋友的一瓶酒砸在了他的头上。
血比我想象中要来得快。“失陪。”
突然大家都围了上来,他的哥们竟挡着不要我出去:shit。
“让她走。”我转身看见叶修用纸巾正在止血,身边也有好多人试探性地准备叫救护车,都被他拦了下来,他看着我,孙北琦也捂着嘴巴一脸不相信,我冲他们笑了笑,最后打开房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以一个犯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