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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香味的逗贝勒,咱们还是存吧】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想了想,我这种电脑和网络,不能到你屋里去坑你。


1楼2014-07-14 18:44回复
    2L就不用秀啥了,直接来蘸!


    2楼2014-07-14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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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静,近来刑部事繁忙,忙不完的只好带回府里看,燃一明烛,看得正细致,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又闻得阿济娜三字,心下了然,放下书卷,推开虚掩的门,邀她进来。)
      自然可以
      (她手中的灯笼还明着,顺过她的灯笼,将它熄了放在边上,知她近来帮衬苏敏许多,也是怀了一份感激的意味。)
      近来听府中下人说你帮苏敏改衣裳,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等手艺?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7-15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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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由他接了灯笼,反手将门带上,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说话。案上烛芯长得打卷,浸在蜡水儿里,劈啪,爆出一声极脆亮的灯花。便执银釭剪上前,轻轻一铰,烛火暗些,光芒却不再刺目。想到自己还不曾与他行礼,正欲回身儿补上,却撞见他柔和目光,心也漏跳一拍,惊慌失措起来:]
        “什么?他们怎么连这样闲话儿也传……”
        [ 如今要在刑部行走的面前演一出好戏,我多怕,怕自个儿的坏手段还没使出,便被他早早识破。脸也灼热,一半儿是羞,一半儿是愧,指尖绕起荷包上的流苏,一脉又一脉地红:]
        “阿济娜在闺中便喜爱女红,如今入府为妾,素日里无事可忙,索性帮珍福晋做些小活儿,不值一提的。”


        5楼2014-07-1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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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燃着,发出红红的光,映在她本就有些羞红的脸,闻其言,哈哈一笑,想着真是选对人了,苏敏同阿济娜相处得好,府内平日素来都宁静,若是闹的鸡飞狗跳的,不仅在刑部费心,回府还要忙,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府里的人是夸你呢
          (落坐于椅上,斜靠在一旁,两人一时无话。倏地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过来。)
          来,阿济娜,坐。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7-15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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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时无话。也是了,和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半截儿闺秀,又有什么可说的呢?我既不能与他吟诗作对,又不擅歌舞娱情,想来,该是不怎么讨男人喜欢的。正犹豫着,是否应当今日将那薄札记拿给他看,却听他邀坐,抬头,心中一暖:]
            “哎?坐……坐这儿吗。”
            [ 却也没有扭捏,只是蹑手蹑脚走过去,明明他是醒着的,却怕惊扰了似的。小心翼翼靠在他怀里,被他体温熨着,闲话也多起来:]
            “妾身不敢扰您看书,只是想来借一支笔……珍福晋给的那支被小星弄坏了,她怕笔头湿着生霉,就放到火上去烤,结果……”
            [ 他既听说我为珍福晋改衣,一定也听说颜盏氏教我写字。世上的佳话从来都是相辅相成,少了哪一处,戏都不好唱。细声细气地说话,说到滑稽处,无声地笑笑,水红唇角浅浅地翘:]
            “都是妾身太蠢的缘故。”


            7楼2014-07-17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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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笔?正好这儿有——
              (夜静,窗棂尚开,偶过几阵凉风,却将她更紧的搂入怀中,享受片刻温存。见她提起毛笔一事,也听闻她近来学习写字,先来无事,兴起,伸手提来一只方才沾过墨的笔,递入她的手中,靠近她的脸,缓缓地吹了一口气。)
              怎么会蠢?我教你写字可好?
              (不等她答,将宣纸铺在案几上,与她一同站起来,握住她握笔的手。)
              想写什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7-19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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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与我并身站着,仿佛两株拔地双生的树,彼以枝叶繁茂的树冠为我遮风挡雨,而我呢?却自空洞的树心之中,蔓延出一棵剧毒的藤,伤他,毁他,欲斩其根断其情而后快。一瞬间有些动摇,自己本和他是无冤仇的。]
                “是一句诗,妾身要寄封家书给阿玛,珍福晋说有一句好诗……什么‘无父’的,可以写进去。”
                [ 无父何怙,无母何恃,我便是这样孤孤独独活到如今。颜盏氏的笑意暖如檀香,仿佛近在眼前,只一步之遥。如此下了狠心,从假袖中小心翼翼抽出一薄蓝皮札记,抚了抚皱圈的书角,在他面前翻动起来:]
                “喏,上次她翻到第十七页,说第一行就是。”
                [ 这其中,写了多少对觉罗氏的恨?我宁愿相信,札记里写的,就是她从未改变的真心。]


                9楼2014-07-20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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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父何怙,无母何恃。这样的诗,如何寄给她的阿玛。心里不免咯噔一下,顺道蹙起了眉,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深邃,难懂。)
                  她教你的?
                  (须臾间她拿出一札记,她静静的翻开,顺着她所言的看去,那札记的内容,每一字都写满了对皇阿玛的怨恨,对她阿玛父兄逝去的悲痛。这些事情她从未向我提过一句,那些在札记上的每一字,就像一把刀,深深地捅进了自己的心。心情难以平复,颤抖着手,勉强几出几个字。)
                  这...是珍福晋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7-21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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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仔细翻动着书页,按照自己事先排演好的那样,哪里多作停留要他细细观看,哪里信手带过免得他更多琢磨,皆是好好用了一翻心思的。]
                    “是她的……哎?但是好像不对劲儿,怎么没有‘无父’呢……”
                    [ 回眸,迎面而来的目光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无可奈何,一股冰冷的压迫感以他为中心飞速旋开,窒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多少恐惧,多少愧疚,多少悔恨,多少怨怼,皆在此一时间涌上心头,身子一软,几乎要拜俯在他脚边。]
                    “您……您怎么了?”
                    [ 却是就势依入他的怀中,将他颤抖的双手拢在胸口,如曾经那个寒冷冬日一般。]
                    “是妾身的错……拿错了珍福晋书,您别生气,妾身这就将它还回去。”
                    [ 终究是不肯前功尽弃的。不如破釜沉舟,奋力一搏。]


                    11楼2014-07-21 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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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的恨的一时都涌上了心头,我怨她,我恨她当初为何不告知于我。那本手札,静置于前,我与它相对着,它仿佛嘲笑我,嘲笑我的不知情,嘲笑我对苏敏多年来的宠爱与信任。)
                      (怒从火烧,目光凛冽,一拳重重的打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此时我心中所想知道的,就是关于这本手札的内容。)
                      不必了
                      (错有错着,也能好好看看这些年来苏敏想的,究竟是些什么。)
                      放这儿,至于你拿错珍福晋手札的事,不能同他人提及,知道了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7-22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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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他暴怒模样,心惊胆战之余,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本手札预想之中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尽管他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无法自拔,可是这戏,仍是要做足全套。将心底本已有之的惊慌发挥出来,忙不迭去查看书皮上的字,作出费力辨认的模样,好像至今都没弄明白,愚蠢的阿济娜究竟拿错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手札?可这……妾身知道了。”
                        [ 大功告成,该是留他一人下来,独自品尝这一份屈辱和失望的时候了。]
                        “您、您流血了,妾身这就给您找药来。”
                        [ 心如擂鼓,夺门而去,仓皇得甚至忘了带走自己的灯笼。直到周身浸入深重夜色之中,那抑止不住的狂喜终于化成热泪,熨着脸颊灼灼烫下。可是好奇怪,为什么眼前的,总是他流血的拳头,发红的双眼,挥之不去呢……]


                        13楼2014-07-22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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