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近小忙…………差点忘记这坑- -。过了这个月大概会再填起来~~
“现在你们拿什么回去交差?”马二龙这时候倒关心起两个明教的使命来了。
月牙儿明晃晃的弯刀眨眼架上小笼包的脖子,“你们。”
小笼包可怜巴巴地冲师父眨巴眨巴眼。
马二龙摇摇头,转眼看萨丁。
萨丁这次倒没拿刀吓唬他,只是盯着马二龙。
叫花子笑笑,“你既然相信我,干嘛不信到底呢?”
“信你们中原人?”月牙儿鼻子里哼出一声嗤笑。
马二龙没理她,还是径直看着萨丁,“你们明教的宝贝疙瘩,看都不看就甩给我,你就不怕老子跟她们是一伙的?还是你觉得收拾本大爷比收拾这帮红衣教娘们还容易?”
“你若要抢圣火令,从大明宫到出城一路,大有机会,根本用不着跟红衣教联手。”萨丁依然是口气淡淡的。
“嘿哟,陆三喵,脑子挺够用嘛!”
“倒是你,要怎么给靖世军交代?”
对马二龙心知肚明的提问听到小叫花耳朵里,小笼包忘了脖子上架着的刀,瞪着师父道,“那牌子是靖世军要的东西?!”
大乞丐这才把眼光扫过去,“怎么,你还想再弄块送过去不成?你以为沾了这三个字的就都是好鸟?”
小笼包突然悟道,“靖世军莫不是想拿到圣火令,联合明教对付狼牙?那大师姐……”
“特么有这么请人帮忙的吗?就算给他们拿到,明教的人是他们喊得动的?”马二龙提高声音打断徒弟,又对萨丁道,“苏云娘现在是天策的兵,她就算不赞成这缺脑子的主意也得听上头的。老子就一个要饭的,东都狗能拿我怎样?”言下之意,你也不能拿我怎样。
小乞丐在一旁鼓起腮帮咕哝道,“那你刚才还抢得那么起劲……”
马二龙裂嘴一乐,“现在这麻烦被你小子歪打正着给解决了。老子刚才拿在手里就正想这石头老jb硬怎么才能搞坏……”看了眼月牙儿越来越黑的脸色,叫花子干咳了下转了转话题,“不过,人家那石头是什么稀世宝玉来着,咱赔不起至少也要……”
他话还没说完,萨丁已经转身朝前路,“月牙儿,走了。”
“师兄……”明教小姑娘看了眼师兄的背影,又看了眼嬉皮笑脸的小叫花子,有些不甘心地放下刀。
刚才被惊跑的马儿一声口哨就跑了回来,月牙儿骑上自己那匹马,回头又看了看还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的两个丐帮,用回鹘语问道,“就这么放过他们?”
“他们自己会跟上来。”萨丁头也不回。
这么笃定的回答,月牙儿略有些吃惊,摸了下腰间的圣火令碎片,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师兄,其实……你是不是也想毁掉圣火令?”
萨丁顿了顿,没有回答,只是道,“红衣教的人可不知道圣火令已经毁了,她们还会来。亥时前必须出谷。”
"师父,下次再要干这种掉脑袋的事提前支一声,我就不跟来了。"看着骑马离开的明教二人,小笼包摸着脖子凑到马二龙身边,肚子又咕噜响了几声。
"出了谷就有家客栈,"马二龙朝明教消失的方向扬扬头,"赶在亥时前出去,说不定还能吃上口热的。"
"窝闻还奥噶嗷....."小叫花满嘴烧饼,一个字都说不清楚,急着咽下去,反而给噎在喉咙,拔了葫芦塞子,甘草水早给他泼得一滴不剩。急得面红耳赤捶胸顿足之际,师父的酒葫芦递到面前。
小笼包猛灌两口,烧饼终于给冲下肚,可烧酒的烈性随之窜上喉咙,呛得他差点断气,"都说了....咳咳...要命的事情...咳,先支一声...咳"
老叫花子干脆把剩下那两口酒自己喝了,哼笑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吱"
"啊?"等乞丐徒弟反应过来,师父已经一个轻功甩得不见人影。
"师父!不带你这样玩我的啊!"小叫花怒喊着,也一脚轻功追了过去。
明教师兄妹策马前行了半个时辰,差不多出了峡谷最狭窄的一段。虽然天色早全黑,但夜空晴朗,月光照耀下,看得出前面的谷地逐渐变得开阔,山崖投下的阴影也不那么浓重了。这条路月牙儿早已跑得烂熟,估摸着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到山口了。到了这地段,就算被伏击,也没那么被动。正放慢速度让马儿歇歇气,头顶一抹黑影呼地晃过去,最后似乎不太稳当地落在他们旁边的一棵枯树下。
都不用看,这条僻静深谷里不会有第二个人浑身酒气。
马二龙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徒弟往树干上一靠,自己就地盘腿坐下,空手扇着风喘气道,“看来你们的马也不怎么快嘛。”
萨丁没理会,继续驾着马慢悠悠地朝前走。月牙儿却拉着马缰改了方向,径直走到丐帮面前。
“他怎么了?”她下巴指指睡得快吹出鼻涕泡的小叫花问。
“喝高了。”马二龙看着徒弟叹口气,“这点酒量以后怎么好意思出师啊……”
马上的小姑娘头一偏,“把他放上来。”
话一出,不单丐帮看着她,她师兄也拉住马回过头来。
“嘿,”马二龙坏笑着双手抄在胸前,“怎么你们明教女子也跟那帮红衣娘们一样喜欢抢男人?我徒弟还小,就放过他吧。姑娘你看我怎么样?”
“那你就自己把他驼到客栈吧。”
月牙儿傲气地一抬下巴,拉过缰绳作势要走,又听老叫花子在身后故意自言自语,
“上了你的马,谁知道还下不下得来。”
这次轮到明教小姑娘笑得得意,把丐帮的原话丢了回去,“你既然相信我们,干嘛不信到底呢?”
马二龙余光瞟了眼不远处的萨丁,眉毛一抬,似是想明白什么,“信,当然信!”转身架起徒弟横到明教小姑娘的马上,又叮嘱道,“女侠可把他抓牢了,这小子脑子已经够笨了,要再摔一下,那可真只有讨饭度日了。”
月牙儿没好气地瞪了丐帮一眼,还没来得及说句挖苦的话,马二龙已经转身一个踏云步,毫不客气地翻上了萨丁的马。
萨丁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但却也没出手阻拦,叫花子便更肆无忌惮,一手搂上萨丁的腰,“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呗。”
小师妹看得脸都绿了,正要一马鞭顺手抽过去,自家师兄却是一夹马肚子,无视身后那无赖,又继续赶路。
月牙儿催了马儿一鞭赶上去,没好气地又打量了一番师兄身后的丐帮。她家师兄可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老流氓一身酒气,衣服倒还算整齐,可那爪子黑得跟刨过煤似的,还有那酒葫芦,就这黑灯瞎火的光景也能看到油腻腻的亮光——过去要碰上这么个德行的敢碰师兄一下,不给削掉两个指头也得掰脱个手腕。
看了半天,她还是用回鹘语问道,“师兄,你在胡月楼呆那几日,这臭要饭的都对你干什么了?”
师兄高冷地敷衍了句,“入乡随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