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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艾酒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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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艾酒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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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艾酒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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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看来还保留记忆,N确信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表明他身份的东西,当然,除了他自己。
Near不动声色,他看见L旁若无人地盘起腿席地而坐,拎起遥控器,打开操控室所有电视,不同频道,不同时间,不同国家。
职业病?Near有点担心继承L的工作会不会让他死了也不放心全世界。
他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伸手卷了卷额发,另一只手开启通话系统。
“Rester,请端一杯加了七颗糖的咖啡进来。”
另一边明显愣了一下。
“……好的。”
按照Near的指示,Rester在小茶几上摆放好咖啡。
他的目光尽在Near身上停留过。
虽然疑惑但没有过问。
在这个悲哀的日子他从不过问Near任何事情。
他看不见L,Near在心里确定,他依然卷着自己的发丝。
L已经从地面站起来,端着蛋糕就轻快地跳上沙发,蛋糕纹丝不动。
他将蛋糕放在浓黑的咖啡旁边,一手拖过Near放在地上的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跃起来;另一只手端起咖啡,置于鼻尖下感受了一下咖啡的热度与香醇后,L放心地小口啜饮起来。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本来就大的眼睛撑得更大。
Rester站在Near身后目瞪口呆,他很快反应过来挡在Near身前:
“Near,死神还在?”
L变成了天使,还下凡了?这大概是空间一个无数分之一的一个漏洞,否则世间有几个天使这事早被曝光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种连对死神都无感的心理素质。
L知道Rester看不见他,但看得见杯子餐碟,他将目光投向了Near。
“你在想我是不是一个失误,对不对?我也是刚从倒影中发现翅膀和光环的。”
“看来我高估你了,L。”
Near面无表情,世界第一侦探对自己的事略显迟钝啊,看来他是刚变成天使。
“第一代L?”
Rester可以确定不是夜神月,但前一代L怎么会出现,而且看不见实体。
“Rester,L无法控制现在局面,请做好随时逃离的准备。先请Lidner和Gevanni进来保护我,我很害怕。”Near又开始面无表情地堆砌方块,语气和动作与说出来的内容产生了强烈的违和感。
“Near,在我无法控制自己之前我会提醒你。”L淡然地捏着银匙搅拌咖啡,页面已经翻到了三年前的基拉事件还有日本警察总部的人员资料。
夜神君,你们都牺牲了啊。
L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感觉到心里的酸涩。
失去渡是他第一次被无穷的悲伤吞噬,直到现在,这份悲伤也没有消失。
夜神局长是在追击黑手党的时候牺牲的。
黑手党?他们是怎么得知笔记的事情的,总部内部不可能有人泄漏消息。而且黑手党干扰调查就是与L作对,对外还未公布L的死亡,他们怎么可能猖狂至此?
如果和知情人联系起来……
Mello和matt逝去了,是Near继承了我。一山不容二虎,按新闻时间,Mello应该很早就离开了华米之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势力,以mello的个性,加入黑手党是最可能的,而matt是mello的朋友,加盟也不足为奇。
matt是在夜神月的大学女友绑架案时牺牲的,他这么懒散惜命的人居然会同意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而mello这么心高气傲的人竟然会向自己唯一珍惜的朋友matt求助,这时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吗?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都为此牺牲了。夜神月的前女友是电台主持人,支持基拉,也许夜神月也把前女友拉下水,透露了死亡笔记的事情,以至于mello他们抓住了这个把柄,在临死之前托付给Near。
没过几天,Near便指证了夜神月。
事情的大概框图就是这样。
很遗憾。
没能亲手推翻基拉。
这是一方面。
在月临死前,我看见了他。
我们像是跨越时空的角色互换一般。
看见他那一瞬间,我的心里透着惊讶,但并没有在眼中表现出来。就像是我死亡的那几微秒,在对方复杂的注目下,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到现在都说不清我那时的心情。
我不希望月死,这是一定的。
我活着时就说过我要逮捕基拉,但不是送他去死,因为他没有直接动手,法律顶多判他终身监禁。
心里又忽然蔓延上来了阴怒。
虽然我是这样想的,但夜神月却把我杀了。
他做事从不留情,即使是一个人的正义,他也会坚持到底。即使失败了,他也不会承认,他宁愿死,也不愿带着绝望苟且偷生。
他这种偏激的性格令我兴奋,和这种人交手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但我不希望这个世界会有下一个夜神月,毕竟作为二十六字母之一我还是爱这个世界的。
这个世界有一个他就足够了,夜神月是无可代替的存在。
不禁想起了他失忆的那几个月,我们朝夕相处,喜笑怒骂,拳脚相向,联手侦案,真正的朋友般的生活,这是除了渡之外我唯一的温馨所在。
月那时的真诚善良令我心安,和他联手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感觉所有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做不成的事。”这句话太令人心动,几乎要松懈我的防心。
可惜,夜神月,我们到最后都不是朋友。
咖啡杯被L端起,向屏幕上夜神月的简历上的照片靠近又缩回接触自己的嘴唇。L轻轻吮吸里面的棕黑糖浆,直到全数消失。
结果所有的祭拜仪式都是自己一人在吃,L发现Near和自己真的很像。虽然他更没有诚意地吃的是自己喜欢的,因为薯片的咸味他真的无法招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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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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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能触碰物体,那能穿透么?”Near没有机会研究死神,现在闲暇下来了便对天使的体质产生了兴趣。
“能,可以用意念控制。”L开始用餐叉戳弄蛋糕。
“这么说你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敌的怪物喽!”Near不得不考虑防范措施。
“Near,你一直都这么失礼吗?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活动范围有限。”L向自己身后伸手,明明是空气,却无法穿透,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笼罩着L。
“只有我才能看见你,活动范围有限,是因为我手中的骨灰吗?”Near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黑色草莓状的盒子,向身后一推。
L像是猝不及防被人拉扯了般向前趔趄了几步。
“果然,有点像放风筝。”
原来他的继承人这么恶质啊,L感觉自己真是对这些孩子了解不够。
“Near,要知道我一向是以牙还牙的。”
Rester看见Near的领子被拎起,Near不得不站起来,脸色却是冷淡的表情。
“L,请放开Near。”虽然不明所以,但Rester坚定地站在Near这一边,他立即走过去,想拽回Near的衣领,但L的指力坚如磐石。
Near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只是悠闲地卷了卷自己的头发:“真是对不起,我的行动力很差。”
确实,Near常年缺乏运动,身体孱弱,无法像夜神月一样与他抗衡。
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
L不知道如何与小孩相处,也许应该对他们宽容些,就像渡对他一般,他将Near放了下来,Rester也随即放了手。
Near立即像软若无骨的蛇般盘踞在地,像是触电般微颤了一下,一只手立即握住自己的小腿。
Rester立即蹲下身驾轻就熟地按压尼亚的小腿。
“腿麻了吧,我以前也是坐久后站一会儿腿就会麻。Near,你应该接受锻炼才行。”L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这却让尼亚感到一丝惊骇,L不会是……不会是想……
“是的,Near,在我消失之前我会留在这里把你培养成真正称职的继承人。”
L又回到小茶几旁边让最后的草莓像钓鱼一般落进自己嘴里再次微笑,“而且,我需要你提供衣食住行。”
Near忽然明白了:“你无法接触骨灰?”
L不想被Near抓住太多软肋,他本以为Near会对他敬重有加,没想到Near只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小鬼,甚至还想鸠占鹊巢。
也可能Near只是喜欢刨根问底,并没有恶意。L忽然意识到有时直言不讳是多么令人生厌,怪不得当时一向温文尔雅的夜神月有时也会忍不住对他拳脚相向,虽然当时他是故意气他的。
L决定赌一赌。
“难道你会把骨灰交给我?”
L并没有回答Near的问题,但里面却包含了一个烟雾弹,你交给我我就离开,你会放过和真正的世界第一侦探你的目标L交锋的机会么?虽然这从一开就是假命题。但L对自己威望有自信。
L看见Near的唇线拉长,两头的嘴角轻轻上扬,如同苹果梗般的一个诡笑,这和自己发自内心时的笑容是多么相似。
“不会。”
说实话,虽然Near说话不讨喜,但L还是很愿意与他呆在一起。
Near,简直就是过去的自己……
一样刻薄,一样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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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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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L觉得自己有必要照照镜子,毕竟是死了九年的身体,还拥有了天使的能力,明明是夜晚回来的,却不是以鬼魂的形态,不知自己能停留多久,但至少先研究研究,如果能掌握的话就减少受人胁迫的不满。
L无言地瞥了瞥Near牢牢抱在手中的草莓状骨灰盒,Near的机器人此时被遗弃在脚边。
唉,虽说自己喜欢草莓蛋糕但并不意味着要死在草莓里啊!希望不会有孩子认为里面装的是化成粉的糖果。
一定是松田这个自作聪明的人干得,L想起松田总是抓不到重点而被相泽怒吼的场景就忍俊不禁,也许Near也需要一个比较活泼的工作环境,直到进行基拉这个案子他才意识到有比躲在幕后更有趣的侦案方式。
L走向浴室,那里有唯一的一面镜子——如果Near没改装基地就是唯一,而且还能洗洗自己九年未动的身体,想想时长九年就觉得很糟糕,不过最糟糕的还是照镜子,真不想看见自己的这个死样子。倒不是说自己丑,自己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否则当初就不会问南空B帅不帅了,虽然南空的回答让他失望,不过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南空情绪失控引起的不是吗?每次照到镜子,都感觉里面的人是受害者,而罪魁祸首就是自己,没有人能拯救,因为自己对侦案的偏执不允许。
Near默默地看着L走进浴室,他也觉得L是该消消毒了。
他看见L头顶上不明成分的金黄色光环不知以什么原理悬在上面,而他不明是何种羽毛的俊逸的翅膀正随着他的步行微微颤动,Near想,L会不会叫他拿一件背后剪了两个洞的衣服进去呢。
Near仍旧蹲坐于地,他开始考虑L的安置问题,衣食住行,这都需要商量。
最重要的一点:
谁是L?
L扯了扯衣服,发现脱不下来,就只好直接钻入久别重逢的全自动Human Washer中。
一直都有人在保养全自动人体清洗机。
L抱紧了自己的双膝,任水流刷洗自己。
重生后还要拼命侦案吗?L想自己就像是抗拒不了甜品诱惑般拒绝不了案件,虽然这样说很不人道,但当初他离开时就向所有孩子说明了他侦案是为了乐趣,但这作为乐趣并不妨碍他拯救受害者不是吗?他的原则也不会允许他犯案这不就好了吗?可那些孩子却都为何都失望又愤恨地发出哗然声,虽然他知道就是这个效果,他们倒是一些正直的好孩子,除了near与mello,这两个小家伙在一丝惊诧之后便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哦,还有matt,虽然他一直都趴在电视前很认真的样子,但只是想近距离地听听L电脑合成的声音吧,虽然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但只是无谓地笑了笑。
那些孩子能坚持多久呢?责任给予他们过多压力,但如果是乐趣,是不是就能轻装上阵呢?
虽然是这样说但自己从未停止过侦案,侦案到自己染上的黑眼圈消退不了,侦案到自己的背脊难以挺直,侦案到自己痛苦布满全身乃至心脏,不只是为了赢,要不然为何在预知到自己的失败自己的死期时就先杀死基拉呢?又有谁见过为了乐趣甘愿献出生命的人呢?结果自己还是背负上了维护正义保护世界的责任,看见他们的伤痕,听见他们的呻吟,光是想到这些灾难带来的连锁反应,心里就像遭遇了一场浩劫,即使能停,也不想停。
现在是Near继承了自己,也就是说现在Near掌握了L所有的权利,所以说L的重任现在全部由Near来承担吗?
Near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等等,L忽然想起Near现在已经21岁了,自己的对他的印象却只停留在13岁。
L想起刚刚见到Near时他的眼下已经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于是L的继承人就只能作为世界死士的存在吗?
L离开全自动Human Washer,平静地立在镜子前。倒映在镜中的自己和死前的一样,狂乱的头发、浓黑的眼圈、苍白的脸色、倾斜的背脊、白色的T恤、蓝色的裤子,都没有少,看着自己的脸,总觉得里面透着怨气,多的就只有头顶上金光闪烁的光环和俊逸的羽翼,有种说不出的滑稽,可能是新面貌让人多少有点不习惯吧!
L伸手去触碰光环……
“铃铃……”
墙上的通讯器。
L几乎要以为是渡从天堂打给他的电话。
“Near……”
硬邦邦的,能摸到,也能移动,L一边把光环取下来放在手中研究一边回应Near。
“你进去很久了,L,而我也到时间洗漱睡觉了。”
Near真的很懒,以前渡经常会向自己调侃这些孩子。按理来说他可以去别处洗,但他宁愿呆这里等。
“带一张沙发进来,Near。”
L随手把光环一甩,光环便像回旋镖一般回到了他的头顶。
当Rester搬着小沙发进来时看见浴室内空无一人感觉有些阴森,连滴滴答答的水声也没有。
人体清洗机没有运作,浴缸中没有水,地上也没有脚印……
“咚咚咚!”
Rester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声音,那里有一面镜子。
前一任L在照镜子?
Rester感觉这个说辞有些变扭,但他没有任何情绪表露,便向镜子走去。
Near蹲在门边。
“Rester,把沙发放镜子前就行了。”
Rester很快就完成了任务,他看见沙发明显陷了下去,他总觉得有一双阴鸷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忽然体会到当Gevanni去掉包魅上照死亡笔记的辛苦。
事实上,L一直都专心致志地盯着镜子看。
这只是一个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罢了,很多可怕的事物都源于自己的想象力。
“Near,你应该把骨灰给Rester,还有一些事情要麻烦他。”
L一边拨弄着自己的翅膀,想试试能不能收起来会不会有痛感会不会掉羽毛还有一点……
能不能飞?
结果……
不过柔软的羽毛脱离羽翼后就会变成金屑消失。
“不行,L,在弄清你的属性之前我要为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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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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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的声音。
Near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卷弄着头发,虽然接替L的工作会很忙,但Near的作息规律一般还是很正常的。
L再次无言地瞥了Near一眼后,便靠在沙发上无所谓地说:
“那么,Near,我测试一下光环的硬度的。”
等Rester把各种工具拿来时,Near已经结束了洗漱,而L确定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无法离体但只要与身体有接触就行。
当他们完成所有测试后Near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
如钻石一般硬的光环,散发出的光芒亮度和室内光线有关。Near感觉有些惋惜,如果是和心情有关就方便得多了,简直就是警示铃。L身上能套上其他衣物,翅膀直接穿透不穿破,
这在Rester眼中就只有一件衣服和裤子立在那里,但这已经足够让他们识别。鹅毛般又软又暖的羽毛,握在手中很温馨的感觉,让人想起幼小时父母塞在自己被窝中的布偶。
Near实在是困极了,又感觉特别舒适,他直接倒在L的羽翼上。他平时也是这样,累了倒地就睡,反正Rester一向都会让人把地毯打扫得很干净。
L回来了,忽然有种安全感。
“N。”
Rester惊呼一声,看见Near稳稳地斜靠着空气,便没再说什么。
倒是Near又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他每天做了太多劳累的事,破案赶飞机祭祀。
“L,我一直都是以N的名义做事。”
Near喃喃地说完后便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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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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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开始,Near就感觉不对劲了。
他四处望了望,却又无法瞧见什么端倪。
但确实有这种感觉。
Near低下头,猛然发现自己怀中没有机器人,自己昨天是怎么睡着的,自从进了华米之家之后不是每天都要抱着机器人才能睡吗?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是只要按一下按钮就能发热就能照明以及很多功能的机器人。
Near想起自己昨晚是倒在L的翅膀上睡的。
L的翅膀摸起来很舒服,如丝绒般柔软光滑;L走过的地方明亮温暖,还能看见细细的金粉飘散后渐渐消失。
这个不是他心目中的L,至少他心目中的L要是活的。
Near来到大厅,Rester已经将L的樱桃蛋糕和Near的牛奶面包放在餐桌上。
Rester站在L身边,微微侧耳。
Near看见L的手指正在手机上戳点,电子声音一字一顿地从其中跳了出来。
“麻烦你了,Rester 。”
“愿意为你效劳。”
Rester离开。
Near慢腾腾地坐上高脚椅,抬起左脚踩在椅子上,左手搭着膝盖,右手捏起勺子。
他的面包一向都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像小帆船一般浮在乳白的湖面上。
在勺子的搅拌下帆船们都陷入了漩涡,但很快又因为主人的力气缺失而重出水面,此时风平浪静。
“L是打算用世界第三侦探的名义侦案吗?”
在慢条斯理地嚼完一片面包后Near悠悠地说道,他对和L一样任性的世界第二侦探可不想妄加猜测。
好吧,如果Near想知道的话就摄像头看一下他传送文件的用户名便可以知道了。大概世界第二侦探的秘密也难以保住了。不过不需要防备Near不是吗?但L有时也想多保留一点神秘,当然,除了在渡面前。
“是的,Near。”
说实话,Near没想到L会对他这么诚实。
“那第二侦探呢?”
Near看见L的太阳穴上明显出现了一个“井”字。
好吧,Near不会见好就收的,这也是一种挑战不是吗?
L顿了一下,蛋糕被餐叉刺穿。
“叮——”
自动门开了。
Near看见金发飘飘的Lidner穿着雪白的道服走了进来。
“Near,我得到L的指令为你安排了一些课程。”
Lidner 递给Near一张密密麻麻的纸,目不斜视。
“我不是说了餐桌上不谈公事的吗?”
Near淡淡地说,绝对是L刚刚呼叫了Lidner 。
Lidner有些为难,Near确实是任性的,但也确实是有实力的。
“Near,这是私事。”
L轻飘飘地说。
好吧,得罪L就是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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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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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空手道只是训练的一部分,还有一项,每半个月一次,L亲手教授的网球运动,说实话,这只是L自己假期的惯例。
Near握着球拍,半个月下来的空手道训练——单方面的被摔让他增加了不少体力。
此时的他拖着网球拍满场跑没有一点压力……
但……只是一次性的。
在四个角落都与狡黠的网球擦肩而过后,Near放下了球拍,他也从未举起过,说实话他能估计到自己的运动反应和体力只能支持在场内迅捷地运动一次,接球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果断放弃,目前先掌握好自己的脚就行,方便跑路,这是Near目前唯一的目标。
他双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他想坐下但不能做,他能感觉到自己腿部的筋骨在不停地抽搐,他能预感到如果猛然放松就要崩坏的后果。
很快就有阴影笼罩了自己,他抬头看见L正微微眯着眼满脸无聊的看着他,透出无限不尽兴的情绪。
Near皱着眉,用余光瞥了瞥站在场外甜食饮品旁边一脸严肃的Lidner ,现在就只有Lidner 能安慰自己。
“Near——”
Near跌坐在地板上,不止是腿软,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想博取同情加偷懒。
不出所料,Lidner 向他走来,伴随着闪闪的金发垂下Near便被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
Lidner担忧的声音。
L给Near的训练直接跳过新手阶段是不是太勉强了?
Lidner 的眉头轻皱,她不太赞同让Near浪费时间体能训练,,她、Rester 、Gevanni都有能力护Near周全,Near只要按照他自己所想一直呆在工作室侦案就好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L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虽然未来的事所有人都难以预料……
Near睁着一双倦怠的黑眼睛不想说话,他只是想叫来Lidner 好让自己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地缓一缓,他点头示意后便走到场外,把两块砂糖一块一块地扔进纯白的牛奶中,不管是动作还是发出的声音都和L的及其相似……
L知道Near是在提醒自己喝咖啡方便自己忙里偷闲,于是他决定抵制诱惑,他低头点击手机,怪异的电子合成的声音便从里面的传出来:“Lidner ,你会打网球吗?”
L的声音突如其来让Lidner 有点紧张,说实话到到现在她都没见过虚化后L的模样,她想着L话间的意义,L是对Near失望了决定让她来教Near吗?
“是的。”
Lidner 一脸认真,决定接受这个光荣的使命,她相信如果是她教授Near就不用这么幸苦了……
她不知道的是后来Near和Lidner 打完球后Near整个人都不好了,Lidner 的球技和她的空手道一样狠辣锋利,当然,这是后话了。
“那我们来打一场吧!”
Lidner 的瞳孔皱缩,她扭头有些惊慌失措地望了望Near,但Near只是把埋在小茶杯中的脸抬起来向她露出一个轻松的诡笑。
这下就没他的事了,作壁上观就好。
“Near,把骨灰给Lidner。 ”
L看着一副没事人的Near皱了皱眉。
“不行,L,我要防止你失控。”
Near的笑意更深了。
好吧,Near又在没事找事,L相信如果现在的他失控起来人类是无法阻挡的。
Near还是小鬼,本质不坏。
他一直在提醒我的死亡,也是在提醒他自己。
L压制住了想要教训Near的冲动,他瞟了Near一眼便随手挥了挥了球拍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摆好了接球的架势。
“诶——?”
看着不远处那个白T恤和牛仔裤准备就绪的架势,Lidner 瞪大了眼睛。
这太不公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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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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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Near看着黄绿色的网球像炮弹般在两人间冲撞,看见两人奔跑经过的地方都会落下几滴水珠。
说实话L那边的就略显诡异了,与其说那是汗珠不如说是光点,飞散于空中璀璨却落地无痕。
这让只看得见L衣裤的lidner压力更大了,感觉对手始终气息平和游刃有余连汗都无需流淌,而自己却气喘如牛挥汗如雨精疲力尽……
“砰——”
lidner一晃神便与网球擦肩而过。
Near看见L气息微喘,但依然面容木然,一点一滴的光在他的周身跃动,像是给整个人染上了一层暖色。
L走到场外,手指勾着银质的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浓香的咖啡,扔了七颗糖入内,细细搅拌后吮吸了一口,安稳住运动后不停叫嚣着的细胞后,看着Near缓缓说道:“lidner小姐真厉害呢,打得很尽兴……”
Near点头会意,向lidner转告了L的话。
“我很荣幸,L。”
lisner永远都很正经严肃。
…… ……
“接下来就是洗澡了,Near。”
L对自己要把如此正常的事情说得如此郑重表示无奈。
Near讨厌运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会引起洗澡——这还是运动。
Near以前从不出汗,三四天洗一次澡,冬眠般的生活。自从L回来后不仅每天都要洗,而且一天洗几次,运动完和上床前洗澡是必然。
L建议Near这种懒人使用人体清洗机,但Near只是严肃地摇头,这种存在运动技术含量的事情还是不要找他。
以前,Near每次洗澡,都是在浴缸内静坐着不动,除了手,他的手要在漂浮于水面的小船上堆砌方块,而Rester 会给他擦拭身体,向对待白瓷般专业。自从L回来后,Near便要独立自主,虽然都是一些简单的步骤,但Near总是擦擦停停,水凉了加热水,循环往复……在Near好不容易从白雾袅袅中走出浴室后,看见的是已经闭眼在床上熟睡的L。
只有在L熟睡时Near才会认真观察L,因为Near不喜欢看见L的眼睛,那像是自己长大后糟糕的模样。认真观察L时会发现他周身有一道柔光,那像一道结界把L和这个世界的一切隔绝。L说他的肉体不会脏,隔着一层膜与外界接触,但好在能感受外界,于是他的视力听力嗅觉味觉触感都正常,说到不会错过草莓蛋糕的香甜时他平淡的语调明显就上扬了一点,在这之前Near一直以为L没有生活情趣。其实L也不用刷牙洗脸洗澡,但他在心里不接受,于是Near需要被培养出L的洁癖,否则同床这点不成立。
天使是世间最纯净的存在……
除了不是人这点,Near其他的都很向往。
Near本来是和他的机器人一起睡,每天作息规律,如果案件不繁杂黑眼圈便不会出现。自从L回来后,为了抢占房间和监视具有不稳定因素的L,Near便每天握着L纯白温软的翅膀睡觉。
L没有拒绝Near,虽然有太多理由,比如Near睡得难以叫醒更别提有监视这项功能了,他从来都很迁就Near,Near知道这点,于是Near也遵照L的一切要求,虽然抱怨是不会少的。
L的存在让Near有安全感,他像是自己的支柱般能为自己撑起并或抵挡一切,自己做任何事都不会有压力,因为L在自己身边。
但Near绝不会依赖L,人唯有依赖自己,才能无所畏惧。对于他人给予的,只能报以享受的态度。
Near猜L有意向训练出自己实地作战的能力,毕竟L就是死在阵前。L大概是想把所有的遗憾都在自己身上弥补,虽然自己对任人摆布这个事实有一点抵触情绪,但这到底是对自己有利无害。
照镜子时,Near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黑眼圈越来越浓重。
L以前是废寝忘食的工作狂但他却现在经常犯困,这大概是天使的体质,所以L工作到一半就可能会垂头入眠,Near答应过L会替他善后,L的指示一般能撑到最后,有时情况突变,Near便得一人熬夜。
累——
关闭电脑后,Near倒在床上,沉重眼皮牢牢地粘上,不再睁开。
明天便是第二十一天,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习惯了……
如果是,便可以不累了。
IP属地: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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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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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时间从未停歇过脚步。
房间内的两个人。
一起生活,不断磨合,习惯对方。
对于Near,L就像是轻飘飘的蒲公英,他给自己希冀,自己给他呵护。但总有一天,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就会把他带走。
有时Near想起再次失去L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大概就是不舍、不习惯等一些负面情绪。
倒是世界会在不经意间蒙受巨大的损失。
但这不重要,这只是一个说法,因为没人知道。
死亡离Near很远,而消失距离L,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
不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只有死人才知道——除了L。
L喜欢不停地吃甜食,甚至有时会把零食搬到床上。
有时Near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少年时的闹钟没电似的咯吱咯吱地叫唤。梦境容易放大感官,梦见自己扑了一脸饼干屑或是黏了一身咖啡泥。
——这让他感觉随时都要洗澡。
Near不满这种做法,就像L不满Near倒地就睡一样。
“你适合呆日本,那里有很多和式房屋,人们习惯席地而卧。”
L含着棒棒糖望着透过绿叶的缕缕金黄,情绪貌似有些波动。
“你想去日本?”
看望……基拉?
Near走在L身后,没有说出下一句,如果他和L没有发生过关系他是一定会接上。
他想起日本调查总部保留下来的录像就有基拉接住L的那一幕。
L和基拉是对手,又是朋友,那么他和mello,是不是也差不多……
和L发生关系后,他想了想了很多关于自己私生活方面的事。
一开始他想就这样呆在只有自己和电脑的屋子里就足够了,但现在,尝试了新事物之后,自己的私欲便膨胀了。
很多事,没做之前不想做,做过之后,便有了新的认知。
Mello……
他最近总是想起他,带着莫名的情绪,一种,或是很多种。
他想过,如果他们二人都还活着,
mello大概每年每逢L祭日都会回华米之家——毕竟L是他最敬爱的人。可能是光明正大地进来也可能是偷偷摸摸地潜入,可能是只身一人也可能是由matt陪伴。
然后某一次他们相遇了,大概是mello对L的墓碑说悄悄话而Near蹲坐在旁边沉默着发呆,他们可能会视而不见地擦肩而过也可能是一如既往地吵嘴。经过几次的磨合之后,mello会与他讲些只和他们有关的话,到后来他们可能会在同张桌子上吃饭,再后来他们可能会在某个案件合作,有很多可能……
是的,这是幻想,不切实际,但和美好的梦境一样,身陷其中时自己得到了愉悦和满足。
很多事情只需想想发泄一下情绪便好,没必要付诸行动。
“即使是令人困扰的人,有时想起来也会令人怀念吧?”
Near说的很慢,像是一边言语一边品味亦真亦假的记忆。
他们此时正在华米之家的小树林间散步,清新的空气,芬芳的泥土,踩过铺满绿叶红花的小路,发出沙沙沙的声音,透着闲适与暖意。
“是呢……真是遗憾啊……”
轻轻的呢喃,像是郑重肃穆又像是漫不经心。
当Near看向L时L并没有用同样的黑色眸子看他,他只是一直望着天空……
纯净的天蓝色,不时会有几只白鸽飞过,安详宁静。
是啊,L是天使,天使看的天空能叫天空吗?
那是天堂……
那么,死后的世界,还真是令人好奇!
但那是个未知的世界,存在与否,进入能否,生存能否都是个问题,也许会有怪兽,也许会有鬼神……诸多危险的事情……退一万步来讲,既然都是世界,也绝不会比现在的好。
活着在活人的世界生存打拼,死后在死人的世界生存打拼,但因为人与人的羁绊或是自己对事物的执念,这种事却变得悲情起来。
人可以出现新的人,事物可以出现新的事物。
没什么好挽留的,请坚持到最后!
Near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L被阳光透过的身体,他很平静。
但他却又让自己停下了脚步。
“……”
察觉到身后人的动静,L也停了下来,略微歪着头有点疑惑地看着Near。
L皱了皱眉,走到Near身边,抬高手与Near比了比身高。
“看来我变小了。”L好奇地摊开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感叹道,“真神奇。”
“你要走了。”
Near盯着L,他虚幻得像是彩虹般出现在树叶下斑斑驳驳的阳光中。
L也盯着Near。
同样的黑溜溜的大眼睛。
L把手按在Near头上轻轻抚弄,他现在这样子可真不像是长辈。
“Near是一位称职的N!”
L勾起了唇线,露出一个浅笑。
阳光烂漫得过头,回过神来时,那树下洋洋洒洒的羽毛,已经化作不能再温暖的金光,像是烟火般在空中闪烁了几秒,又像是几朵绽放在树上的昙花一现。
“我知道!”
…… ……
当L再次恢复意识时,还没来得及看清周边的环境一个身影便扑入自己怀中。
“L——”
带着哭腔,欣喜,不甘,躁动的喊声。
及颈的金发,纤细的身体,黑衣黑裤。
L掰过贴着自己肚子的男孩的头一看,是Mello,小时候的,祖母绿的眼睛闪动着灵气,脸上白净没有伤痕。
所以说天堂的居民都是逆生长……
“太不公平了!”Mello凶着脸,狠狠给了L的肚子几拳,“Near这个混蛋得到了L的位置居然还得到了L本身!”
L倒抽了凉气,瞪大了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满是惊讶,但并不疑惑,他痛得紧捂肚子,倒退几步,便有人扶住了他。
“啊呀……Mello,你别这么激动了啊!”
红发男孩很伤脑筋地拖着气势汹汹的Mello,而Mello很快就回过神来一般,一边拿出巧克力塞到口中给自己压惊,一边悻悻地嘟哝着没想到L会被自己打到。
L的表情彻底僵硬了。
这么说这里的居民能看见人间发生的事。
活人还真是没有隐私权呢,倒是应验了那句“你做什么事老天都看着呢”这句话。
不过……活人又不知道死后的世界,因为死人无法与活人沟通。
不知情的人是幸福的,但死后就等着被扒皮吧!
“起来啦……”
身后又是个语气不善的人,即使不听声音L也知道那是谁。
依旧文质彬彬的样子,端端正正地站在那里,俊美的脸上带了点怒容,轻轻拍了拍因扶L而变皱的衣袖,然后那双蜂蜜色的眼睛又认真地看向他。
“虽然说来了个讨厌的人,但能不无聊总是好的。”
“喂——竟敢无视我!”Mello跳起来直想揪住17岁模样的夜神月,但由于身高差距,以及夜神月一副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的表情并且一直有意无意地走到有些发呆的L身后把L当挡箭牌,Mello实在是…更加气急败坏,“喂——基拉!”
L看着不远处推着盛满花花绿绿的物品的手推车的中年人向他走来。
那位中年人已经褪去了花白的头发和深深的皱纹,熟悉的金丝眼镜依然架在他鼻梁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依然透露着温柔以及包容的色彩。
“L……”
天堂的人渐渐失去记忆,身体渐渐变小,直到成为一个存在意识,降落到人间,一些扎根在意识中的天赋也会随之附着在人腹中胎儿身上。
——天堂的规则
THE END
IP属地:江苏
14楼
2014-07-09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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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艾酒之香
核心吧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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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讯万岁万万岁
IP属地:江苏
15楼
2014-07-09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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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飞飞
知名人士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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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比LN还冷的NL!!
射精
IP属地:天津
16楼
2014-07-09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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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飞飞
知名人士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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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第十章哪去了
IP属地:天津
17楼
2014-07-09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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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专卖店
核心吧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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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呜呜呜呜好棒啊有粮啊哭着吃nl也太冷了吧话说L真的变成小天使了诶诶诶最后是要歪成all L的节奏啊(层主已疯 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IP属地: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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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2015-05-26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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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0子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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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赞!!!!!!!
IP属地: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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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2015-07-21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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