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规中矩的左脚脚尖接着右脚脚跟,和自己玩游戏,不越过一点。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奇怪莫名莫名泛起的心酸,眼角温热。“别超过我一点,半步也不可以。”我捏着你的手,过那条没有斑马线的马路。城市炫目耀眼的霓虹就常常刺进我的梦里,那梦里有你却看不清你。像是你漂浮在那座霓虹之城,你那么虚幻那么不真实那么不可触摸,谁这么难受?没什么,只是想起你,只是因为自己和自己玩了个脚尖脚跟的游戏。这又不是第一次莫名其妙,针扎一样刺目的车头灯,让我想起被江风吹起了黑发的你,让我想起不让你一个人过马路的话。这些莫名其妙的思念,不会因为时间停止,反而越来越无厘头。它不挑时间,不挑地点,更不是睹物思人。它刚开始的时候你可以丢掉一些东西,拒绝去一些地方,好像可以慢慢碾碎你曾经存在的世界。好想就像我预算的那样可以那样碾碎那样随风灰飞,好像事与愿违?这样的话等我再去老一点,等记忆里你存在的世界凋零了,枯枝腐叶挤满视野,锈迹斑斑的大楼摇摇欲坠,有你的世界崩塌,才能再去找一个人,和我缝缝补补出一个新的世界?只是老一点是需要多久才会老一点?多想浑浑噩噩的去老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