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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应元与史可法对比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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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小石湾,江阴的英雄传。在初中,老师九曾经将《寂寞的小石湾》拿出来让大家看看,然后,我们不得不对古代的某些文人鄙夷!是的,就是鄙夷!哼!老师说:“文人当然也是自私的,他们当然会自私以自己的利益为目的!”又提到了《五人墓碑记》,作者是不是也是借此赢得名声也是未可知的。也相到了《羊脂球》,古代的文人和那里面虚伪,无耻的所谓的贵族好不了一点点儿!也许,有人会说“古代那些文人也许只是不知道阎应元的英雄事迹,无知者不罪?”那么,好吧!那么,他们就有理由大夸特夸史可法了吗?以前我看过一个文人写对联讽刺洪承畴赞美史可法的对联——以史为鉴真可法,洪恩未报反成仇。唔,关于洪承畴叛国的事情我赞成柳丁的观点。我只是觉得,文人得意洋洋自以为是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罢了,顺便用国家大义在自己面前修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23 15:13回复
    川人嗜辣,诗也辣得呛人,这个女人也是 在亡国之后发出如许诅骂的。是的,腐朽 的南明小朝廷已经没有一点雄性的阳刚之
    气了。
    但史可法呢?这个鼎鼎大名的忠烈公,难 道还不算奇男子、伟丈夫?我们就来说说
    这个史忠烈公。
    就在江阴守城战两个多月前,史可法以大 学士领兵部尚书衔督师扬州,与满清铁骑 只周旋了数日便土崩瓦解。史可法固然以 慷慨尽忠的民族气节而名垂千古,但十万 大军何以一触即溃,当史阁部走向刑场 时,难道不应该带着几许迷惘,几许愧赧 吗?给史可法立传的全祖望比邵长蘅的名 气可要大得多,这位在清乾隆年间因文字 狱治罪幸而免死的大学者也确是文章高 手。“顺治二年乙酉四月,江都(即扬 州)围急,督师史忠烈公知势不可 为……”《梅花岭记》一开始,作者就把文 势张扬得疾风骤雨一般,让史可法在危如
    垒卵的情势中凛然登场。
    “势不可为”是客观现实。正如后来“史公 墓”前抱柱楹联的上联所述:“时局类残棋 杨柳城边悬落日”。当时福王朱由崧昏聩 荒淫,权奸马士英、阮大铖把持朝 政,“文官三只手,武官四只脚”,上上下 下都在肆意作践着风雨飘摇的大明江山。 骁勇强悍的八旗大军挟带着大漠雄风,一 路势如破竹,直薄扬州城下,而南明的各 镇兵马又不听史可法调度。从军事上讲,
    孤城扬州很难有所作为。
    史可法登场了。他的第一个亮相不是在督 师行辕里谋划军事,也不是在堞楼城壕边 布署战守,而是召集诸将,安排自己的后 事。他希望有一个人在最后帮助他完成大 节,也就是把他杀死,副将史德威“慨然 任之”,史可法当即认为义子。又上书福 王表明自己“与城为殉”的心迹,并当众再 三朗读奏章,涕泪满面,部将无不为之动 容。最后遗言母亲与妻子:“吾死,当葬 于太祖高皇帝之侧;或其不能,则梅花岭
    可也。”
    这就是说,仗还没有打,自己就先想着怎 么个死法,如何全节。这如果是作为激励 将士拼死决战的手段,本也无可非议,中 国战争史上诸如破釜沉舟或抬着棺材上阵 的先例都是很有光彩的。但史可法给人的 只是无可奈何的庄严。兵临城下,将至壕 边,他想得更多的不是怎样把仗打好,而 是如何完成自己最后的造型。当年隋炀帝 在扬州揽镜自叹:“好头颈谁当斫之!”那是 末日暴君的悲哀。而史可法是统率10万大 军的督师辅臣,不管怎么说,10万人手里 拿的并非烧火棍,即使“势不可为”,也要 张飞杀岳飞,杀个满天飞。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2-23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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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句大白 话:打不过,也要吓他一跳;再说一句大 白话:临死找个垫背的,杀一个够本,杀 两个赚一个!可惜史可法不会说这些粗陋 的大白话他太知书识礼,也太珍惜忠臣烈 士的光环,他那种对千秋名节纯理性的憧 憬,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对眼前刀兵之 争的创造性谋划。可以想像,统帅部的悲 观情绪将如何软化着10万大军的脊梁。这 支本已惶惶如惊弓之鸟的御林军,无疑将更加沉重地笼罩在一片失败的阴影之中。
      到了这种地步,战争的结局只是个仪式问题了。
      仪式或迟或早总要走过场的,接下来是清 兵攻城,几乎一蹴而就,史称的所谓“扬 州十日”,其实真正的攻守战只有一天。 史可法既没有把敌人“吓一跳”,也没有 能“临死找个垫背的”,古城扬州的尸山血 海,不是由于惨烈的两军决斗,而是由于 八旗将士野蛮而潇洒的杀人表演。弄到后 来,连史可法本人苦心安排的全节,也得 靠敌人来成全他,“二十五日,城陷,忠 烈拔刀自裁,诸将果争前抱持之,忠烈大 呼德威,德威流涕不能拔刀。”终于被 俘。清豫王多铎劝降不成,冷笑道:“既为忠臣,当杀之,以全其节。”
      史可法遂死。平心而论,史可法不是军事 家,这位崇祯元年的进士,其实只是个文 弱的儒生。儒家历来信奉的是“修、齐、 治、平”之道,这中间,“修身”是第一位 的。史可法个人的品德修养毋庸置疑,一 个颇有说服力的例证是,他年过四十而无 子,妻子劝他纳妾,可法叹息道:“王事 方殷,敢为儿女计乎?”终于不纳。这样 洁身自好的君子,在那个时代的士大夫中 相当难能可贵。若是太平岁月,让这样的 人经纶国事自然没有问题,但偏偏他又生 逢乱世,要让他去督师征伐,这就有点勉 为其难了。在浩浩狼烟和刀光铁血面前, 他那点孱弱的文化人格只能归结于灭寂和 苍凉,归结于一场酸楚的祭奠和无可奈何的悲剧性体验。
      这里,我得说到一桩政治文化史上的轶 闻。就在清军兵临扬州城下的几个月前, 清摄政王多尔衮曾致书史可法劝降,史可 法有一封回信,这封海内争传的《复多尔 衮书》雄文劲彩,写得相当漂亮,今天我 们捧读时,仍旧会感到那种澎湃涌动的凛 然正气。关于这封回信背后的作者,向来 有多种传说,但可以想见,当初作者在起 草回信时,必定是相当投入的。那大抵是 一个夜晚???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2-23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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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们很难猜测史可法站在督师行辕的 台阶上,目送快马远去时的心态。对国事 的惆怅?对明王朝的孤忠?对江北四镇防 务的忧虑?实在说不准。但有一点大概是 可以肯定的,即对刚刚发出的这封复书的 几许得意。中国的文化人总是把文章的力 量夸张到十分了得,似乎一篇檄文就可以 让人家退避三舍,最典型的莫过于李白表 演的“醉草吓蛮书”,凭半壶水的洋文便震 慑住了觊觎唐帝国版图的番邦。《西厢 记》的作者王实甫说:“笔尖儿敢横扫五 千人”,牛皮吹得还不算大。诗圣杜甫就 有点豁边了:“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 神”,一支舞文弄墨的纤纤之笔,简直有 如上帝的魔杖。既然文章有这样无所不能 的造化之功,人们便生生世世地重视考究 起来,斟酌推敲起来,咬文嚼字起来,好 像一字一词的差异,就真能演化出天壤之 别的大结局来。北宋末年,靖康城陷议 和,赵恒(钦宗)递降表,文中有“上皇 负罪以播迁,微臣捐躯而听命”之句,金 将粘罕不满意,一定要叫易“负罪”二字 为“失德”。讨价还价不得,战败者只好屈 从。其实,“负罪”也罢,“失德”也罢,都 改变不了战场上的事实。不久,赵恒父子 全被敌人掳去,算是给用字之争下了一道注脚。
        还是雄才大略的唐太宗李世民看得清,早 几年在山西晋祠发现了他写的一副对 联:“文章千古事,社稷一戎衣。”这就说 得再明了不过了,文章固然需要,但天下 毕竟是打出来的,真正有力量的还是“武 器的批判”。不过这副对联是集的杜诗, 唐太宗在杜甫之前差不多100年,当然不 可能出自他的手中。但即使是后人的假 冒,也假冒得很得体,太宗皇帝就有这样的强梁霸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2-23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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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这东西,凡事看到文人吹文人的地方,都无视好了,还有看到一篇文章说是“章太炎”耍架子,讲课的时候让四个弟子在旁边端茶,扇风—当然,他们的弟子都不抱怨,我又说什么呢?不,我还就是不高兴了,在我看来,他在袁世凯那里装文人气节之类的,真的只是他自以为的风光罢了,好了,另外说说邓世昌那天带妓女去船上面乐乐,洗衣服晾在大炮上,也有清军觉得外国人之所以打炮准确是妖法,于是用狗血之类来“破法”,至于武侠小说中,凡事肌肉厉害,或者有其它方面不错的人,都不是主角,主角都是看起来和文人差不多的样子哈哈!好了,我在这里批评他们,他们会不会说“你批评我?那你又有何资格?!”哈哈,资格嘛,我确实不如你们成就,不过,我也没有像你们那样恬不知耻地自己拐弯地夸自己。再说,不满意,投胎来再找我麻烦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23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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