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想要挥出什么样的剑?”
“对,你到底想要挥出什么样的剑?你回去好好想想,当你每接近答案一分你的武功就高一分,当你能真正找到答案的时候,那么你挥出的剑就再也无人可挡!”说完这些,夏玉琦反转身形做势要走,突然又顿了一下开口道:“还有那个展昭……你自己好自为之,这几年来你究竟为何人乱心为师的也略知一二,你……算了……”言罢便飘飞而去了。
“展昭?呵呵……我白玉堂既已决定放下,自然便不会再将他放在心上,不会了……”
年光飞逝,弹指芳华,然而太白楼的酒仍是一如既往地香醇,汴梁的街市也仍是一如既往地热闹,春光依旧明媚,春色依旧昭人,雪衣华带,风姿无两的少年也依旧坐在太白楼二楼的那个雅座上,依旧饮着最爱的女儿红。只是那望着楼下纷扰人群的眼神中再也不是曾经的热切与盎然,那慵懒姿态是正为鸥盟留醉眼,细看涛生云灭……洞若观火。
展昭就站在那太白楼楼下的街市上,正对着楼上饮酒的人,然而那人的眼神却就这么毫无停留地略过了自己,就像掠过这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遗世而独立。白玉堂的眼睛里是一片的迷蒙平静,展昭突然就觉得心里发疯般的绞痛,握剑的手已收到最紧,似要将手中的宝剑,揉铁成泥。
那人的眼中竟然可以没有自己!竟然没有自己!展昭和这天下众生在那人眼里竟然是一样的!不!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他可以恨他、怨他、怒他,但是那个人怎么可以不再看他,不再在意他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心上?
展昭觉得白玉堂这一眼就几乎把他逼疯了,忍不住地,他飞身而起,落在了那人身旁,开口便急急唤道:
“玉堂!”那声音简直就有了寒蝉凄切之意。
然而那饮酒之人却如同恍然大悟般抬首看了他一眼,对那句饱含了万般情意的凄切呼唤仿若未闻,只淡淡一笑道:“噢,原来是你这猫儿,今日不请自来可是有何指教?”
听得那人如同往日一般换自己猫儿,展昭正自欣喜,却又被下一刻那人语气里淡然有礼的疏离击得粉碎。以前的白玉堂是决不会如此同他说话的,以前的白玉堂,在他面前总是桀骜又调皮,对着他竟自地无理取闹,又或者上窜下跳逼他拔剑,逼他动武,逼着他把酒言欢邀月同游……
也是在这太白楼上,往日的白玉堂也会坐在这里,等着他每日巡查而过,从而撒下一片的欢声笑语,带来满目的生机盎然,让他的心也跟着轻舞飞扬起来……
以前他总以为那样的怡然美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却不知道原来那只是个美梦,美的犹如睡在胭脂上的舞蝶,绯宛缠绵,让他迷醉中只不知年光飞逝,因而到今朝,无计留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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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想这篇抽风的文。。。那偶就继续抽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