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们失去了稚嫩的模样,描了眉,摸了眼,扑了粉,施了妆,在虚伪中穿行,在肮脏中奔跑,起初难以忍受的泪水淋透了现在麻木的心,丢了意志,丢了心。依旧还是那双眼,只是少了点色彩,依旧还是那双手,只是少了点绚丽,脱下宽松的衣服,披上虚假的装束,你笑了,却流了泪说,我们都是木偶,尽力扯着嘴角,矫情地流着眼泪,演绎着世界的悲欢离合,伤痕累累,却依旧挺着一颗跳的微弱的红心,但是你忘记了你背后的银色丝绒线,得到了华丽,得到了这么多的戏份,可是你只是一个木偶罢了。我笑,满嘴苦涩,我说,我看到那个人还是天真的自己,那一记得似是须臾,也似永远。慢慢,直到我的双手变得可枯黄,满脸布满风霜,双眼沉得常温,我的戏快到了终结,多个少剧情,我倾情会演,有悲有喜,可是到头来,我才这才是结局,彻彻底底,尽管痛楚,只要埋入土地,便停止了生息,我悔啊,用尽一生演了一场闹剧,没有满场掌声,没有皆大欢喜,却独独留给自己,一段刻骨铭心。我才知道,原来这场闹剧便是我的一生。我带着它,沉入泥土,冷冷地看着一场又一场戏,看着他们诠释所有的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