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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团镇楼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3-11-06 08:57回复
    这里是元媛,完全写的是私小说,还望轻拍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3-11-06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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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哦” 妈妈推了我一把“嗯·······”我揉了揉眼睛,把盘着的腿从座位上撤下去,穿上鞋子,意识还没有清醒过来,大半夜里就搭新干线过来了,我完全没睡好。 “在你舅舅家要听人家的话,懂事点,多帮着做做家务······”妈妈从出租车里出来后,抓着我的手说“嗯,我知道了”一星期前就在说了,居然还不腻,妈妈有的时候真的是会意料之外的大胆啊,都是因为我闹着要去东京上学的原因吗?不过,算了。懒得想那么多了,那个舅舅还没见过呢,不对,妈妈说我以前见过他一次,大概是还没有记事的时候吧。叫什么名字来着,妈妈的哥哥的话,应该是姓盐原吧,名字··········算了,反正我也叫不到他的名字。
      下车之后,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在一家家庭餐厅等那个人,行李都已经寄过去了,今天爸爸妈妈陪我来也只是象征性地见个面吧。明明十年都没有来往,想到对方有用处就立刻约见面,真是大人的作风啊。我稍微有点后悔因为怕给妈妈添麻烦而同意住到亲戚家的事了。
      “你舅舅来了,快起来!”“啊?”我从餐桌上直起身来,向着妈妈招手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看不太清脸的人,刘海太长了,眼睛基本都遮掉了,现在,我是真的后悔了,我掐了自己一下,警告自己,别哭出来,现在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哥哥,好久不见了”妈妈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努力自然地说出了这段话。“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这位是光一吧!”听到那个人直接叫爸爸的名字,感觉好奇怪,他走近我们,妈妈和爸爸都离开座位去和他握手,我才看清楚,那个人还带着墨镜,笑得连上牙龈都露出来了。给人的第一印象真不是一般的差。
      "对了,这孩子就是雪绘,你以前见过的"妈妈瞪了我一眼,于是我赶紧从座位上下来,走到那个人面前,做出给外人看的笑脸,“舅舅好!我叫御门雪绘,以后请多关照。”九十度鞠躬那个人很惊讶的样子“雪绘?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之前见你的时候你才刚刚能完整叫出我的名字!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啊。”
      “是”我陪着笑脸,心想,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为什么大人总会为这种事情惊讶?再说,小孩子一向不喜欢被说起小时候的事的。我和你又不熟,干嘛表现出这么亲切的样子。
      落座之后,没有点菜,又是新一轮的谈话。
      “雪绘,你的国中是哪所学校?”那个人依旧保持着那个令人厌恶的笑容“秀明馆”我也没办法的笑着“成绩怎么样?”“还好啦”“她成绩很不错呢,小六一直是年级里第一”妈妈很自豪的说着,我却觉得很丢人,长野的小学而已,一个年级才六十多人,这里可是东京啊!“是吗?真了不起呢!”那个人意料之外的开朗啊“不,没什么。”我有点敷衍··············
      青春期的时候,就会觉得和大人们在一起很难受了吧。于是在煎熬中,总算把午饭熬过去了。爸爸妈妈把我送到那个人家里之后,就回去了。考验从现在才开始。
      “雪绘,你的房间就在这里了”那个人把我带到一个看上去像是一个有窗户的仓库的房间里我环顾四周,行李倒都在,这个人搬来的吗?我心里对这个人稍稍萌生了一丝好感,不过,墙上灰尘还是很大,原来是有摆什么柜子吗?
      “谢谢舅舅,辛苦您了”九十度鞠躬
      “没什么,还有就是那边的壁橱我装书用了,所以放不了什么了。雪绘,你现在要收拾行李吗?要我帮你吗?”那个人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特地弯下腰和我说话,笑容也收敛了很多,是那种看上去刚好亲切又不会太热情的笑。我脸颊有点发烫,“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这样啊”他直起身来 ,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对了,今天晚上我有朋友要来,你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想吃什么?”便利店的便当啊,我想都没想“蛋包饭就好”“那,我就让他们多带一份了,有什么事叫我。”“是”轻轻地鞠了一躬,目送他离开。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3-11-06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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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的示意图[图片]*小阳台就是那种稍微宽一点,低一点的窗台
        因为这个房间实在是太脏了,所以我决定要先打扫一下,虽然刚刚送人家走,就去找人家,有点不礼貌,但是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没问题吧?借一下水桶和抹布也没什么吧。这么想着,我敲了敲对面的门,没人回应,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回应。我向客厅看了看,没有人,转了下门把,发现是开着的“那打扰了”我打开门,猫着腰,把上半身探进房间。那个人正靠坐在小阳台上看书,一边的腿盘在窗台上,窗户开着,微风吹动窗棂上的风铃发出清脆而空灵的声音,也吹动他的刘海,那双没见过的眼睛就在刘海中若隐若现。因为是阴天,从窗外照进来的光是白色的,但却很柔和,整个房间里像是塔一样叠起好几摞的书,在柔和的白光里,好像是森林的深处。
        我轻轻地走近他“舅舅?”
        没有反应
        “舅舅”我把手在他的书页上方晃了晃
        “哦?”他把头抬起来,目光正撞上我看向他的目光,风正好吹起他长长的刘海,我第一次看到他完整的脸,在不太明亮的光线里,温柔的过分了。我脸颊又开始发烫,刚忙撤回目光,顺着眼,小声说“那个,我想打扫一下房间,可以借我一下抹布和水桶吗?”
        “好啊”他把书签夹到正在看的那一页里。我让开身,他把书放在窗台上,站起来
        “跟我来吧”和之前一样,微微地笑容。原来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我不禁在心里柔化了对这个人的感觉。
        他走到厨房,打开水槽下的柜子,拿出水桶和抹布给我“用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我依旧顺着眼,又稍稍低了低头“我在家里经常做的”
        “这样啊,雪绘了不起哦。”他摸了摸我的头。
        不像是妈妈爸爸那样一个手掌重重的压下去,而是轻轻的抬着手腕,只是用指尖理了理我头顶乱掉的发丝。我被这种细致感动了,一种暖暖的感觉从头顶一直流到了胸中,热热的,我不禁抬起头望了望他,依旧是离开人群后柔和的笑,我颤了一下,赶紧低下头,用力掐了自己一下,默念:别哭啊,混|蛋。
        “谢谢舅舅”九十度鞠躬后,我拿着东西回了那个给我腾出来的房间
        ··········
        打扫完之后,我送还了水桶和抹布,洗了洗手就开始收拾行李了。因为打算好好读书所以没有带玩具,即便如此还是花了不少功夫,夏季就算是阴天也还是很热啊,整理完大半的行李后,我的T恤已经湿了大半了。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双手后支,仰面冲着天花板,距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啊,早知道就不要途中转学了,在四月的时候就迎着飞舞的樱花来东京多好,我总是在犹豫中耗掉时间啊。不知不觉天已经暗了下来,我闭上眼睛,门外的声音明显起来,是那个人的朋友来了吧。现在我去和他说要洗澡应该不会太过分吧,会这个时间到这么小的地方来,应该是很亲近的朋友吧,那么稍微随便一点应该也没关系吧?
        我拿出毛巾和睡衣,走出房间,因为在房间里一直没开灯,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晃眼,我把手挡在眼前,依稀看见好几个人围坐在客厅的方桌前,我有些迷茫,缓缓的鞠了个躬后有些结巴的说“叔,叔叔们好。”
        那些人先是不做声的看着我,在我问完好后,又一起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头发卷卷的人有些尴尬的说“雪绘酱啊,叫哥哥”
        “啊?”我心想,好厚颜无耻,但还是作出一副无知的样子“哥,哥哥···”再次鞠躬
        那个最初和我搭话的人看我这样,转过身去,用手背掩着嘴笑了。
        我懒得理他,走到舅舅旁边,问他“舅舅,我想洗澡,可以吗?”
        舅舅看着我,“哦,可以啊,不过水要烧一会,先吃饭吧”
        “是”我把毛巾和睡衣放到一边,在他旁边坐下,他从桌上拿起一个饭盒放到我面前,说“蛋包饭。”
        “谢谢舅舅”我不自觉的笑了笑
        他站起来走去浴室,我也跟了过去,这里用的是煤气的烧水器,和长野一样,他打开开关,问我“会用吗?”我点点头,然后打开了上部的窗户。
        在等着水烧好的时间里,我默默地吃饭,房间里烟味很重,我禁不住咳嗽了几下,几个人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纷纷把烟掐了。他们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也没有注意再听了,没有人问起我的事,倒是轻松了不少,那个人事先嘱咐过了吗?算了,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细心的人呢?
        ·········
        泡澡的时候,门外的声音传进来,是我不认识的声音
        “一志,她叫你舅舅哎,好像一下子就变老了的感觉。没有小孩子在都不觉得。”
        “别闹了,倒是你,居然好意思让人家叫你哥哥,明明都够当她父亲了。”
        “那她还不是叫了吗?”
        ·····
        洗完澡,我就直接睡了,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其他人都走了,有人敲我的房门,我打开门,是那个人,还是那样的笑容,但略微松下的眼角说明他也很累了。
        “雪绘,对不起吵醒你,他们都已经走了”和我说话时,他仍旧是弯着腰,眼睛正对着我的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我也不记得什么长幼尊卑了,直接看着他的眼睛说“没什么,舅舅还不睡吗?”
        “就睡了,对了,那个”他的眼神躲开我,摸了摸右耳,有些害羞的样子,“以后就不要叫我,舅舅了,叫名字吧”
        “哎?”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大人真的是会在意这种事情啊,“是,一······”他叫什么名字来着?这次话我躲开他的目光了。
        “一志”他看着我
        “是,一志桑”我在重音的地方,压了下头
        “对,那,晚安”
        “晚安”不自觉的又笑了笑,这个人,不,一志桑,是个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笑的人啊。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3-11-06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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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得饿了,蘸着眼泪把玉子烧吃掉了,眼睛哭得干干的,视野也清晰了起来,小心的不发出声音,把厨房收拾好。站在灶台边上,手上和脸上都湿乎乎的,不过我也没有什么洗脸洗手的心情了。道理什么的,确实是我不对,但心里怎样也平静不下来。我一定要把这家伙撕了吃掉!这样想着干掉的眼睛里又再次流出泪来。
          因为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敢再见到他,我回了房间。打开窗户,街上已经有些人了。我用刚刚洗过灶台的湿手摸了摸脸,倚着墙滑到了墙根,收回两条腿,双手抱膝,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该怎么办啊。我又想流泪,但是已经流不出来了,眼睛好干,好想睡•••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手表上已经是16:00了。我下意识的苦笑了一下,这反倒是我到这里之后睡得最好的一次呢。那个人应该已经起来了吧。
          在榻榻米上坐起来,突然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对了,现在是八月呢,这两天刚过来神经太紧张了没注意到,好热啊。再好好看看房间,居然连空调都没有。真糟糕啊,因为一直睡在空调房里,所以扇子什么的我可没带啊。嗯~先去洗个脸吧。我从门把手上取下毛巾(我要去买个衣架来挂毛巾才行啊)
          打开房门想着会再次见到那个人心里有些怕,但是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我把房门打开一个缝,偷偷的向外看。
          客厅里,那个人坐在方桌前用电脑,我盯着他,心里想,糟透了,我想用浴室,要先问过他才好吧。但是怎么办,现在死也不要和他说话。这样想着,我又退回了房间。可是身上粘粘的真的好难受。怎么办哪!好了,管他是谁啊,我要先洗把脸。于是,我僵硬的打开房门,僵硬的走了出去,就在我要进浴室的时候
          “雪绘”他突然叫住了我
          “是!”我吓得不行,声音也尖锐了起来
          “这个给你”他拿出一把钥匙
          我下意识地接了过来“谢谢•••”
          “一志”他强调是的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哎?”我愣了一下
          “是,谢谢您,一志桑。”我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发言,随后问道,“是这里的钥匙吗?”
          “对,以后出门一定要锁,还有就是在门旁边留个字条,告诉我,去哪里了。门禁是下午五点,知道了吗?”他正直的站在我面前,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是,我知道了。”我不敢看他,但由于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我也看不到地板,只好看着他背心上那只米老鼠的脚。大概是这件背心太滑稽,我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他大概没注意到我笑了,抑或是想维护自己的威严,于是没有理会我,继续说
          “我和你的作息时间不一样,所以以后不要用这里的厨房了,饿了就去外面买吃的吧,便利店出了公寓左转走过三条街就有。在房间里请保持安静,一般的事不要来找我,记住了吗?”
          一下说那么多谁会记得住?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嘴上说“是,我记住了。”
          说完后,突然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于是赶紧加上一句
          “一志桑”
          “那就好,你出来有什么事吗?”
          “哦,因为房间里太热了,所以想要洗把脸。”
          “这样啊,我这里确实没有空调。”
          他的语气缓和了些,突然有像想到什么似的,用惊喜的口气说
          “对了,你等一下。”
          说着去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把折扇回来
          “呐”他把扇子递给我,那是一把制作精细的华丽的折扇,绢制的扇面上缀着淡粉色的珠片,渐变的颜色好像在京华之夜婆娑起舞的樱花。我有些看呆了,回过神来才伸出手去接。
          我情不自禁的对他九十度鞠躬
          “一志桑,太感谢了。”
          “不用客气”
          我保持着鞠躬的样子,抬起头看了看他,他也弯下了腰,脸上是在小阳台上读书时的那种微笑,我再次看呆了,脸颊有些热。
          慌忙说“我去洗把脸。”然后走进了浴室。
          浸了凉水后,冷静了下来,好好想想今天的事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是习惯性的批评人啊,真是讨厌啊,不过能够这样有话直说倒是让人轻松了不少。这个人不是个应该当敌人看待的坏人呢。我应该能够在这里过下去吧。想到这儿,我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3-11-06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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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作业写完了,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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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闭着眼睛,我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只能感觉到他应该是在玄关稍停了一下,然后便经过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别不知为何,我竟松了一口气,带着哭干的眼,麻木的脸回了房间。因为明天就要开始正式上课了,所以我想把课本拿出来看看。
            虽然夏天天黑得很晚,但是因为房间里拉着窗帘,所以四周暗的好像是无月的午夜,窗外街巷上的声音仿佛也与光线一起被阻隔在了外面,寂静的好像一汪死水。死水表现出出吐息的迹象,一个个泡沫破裂的声音从胸中传来
            ------------------------接下来是重头戏,所以想看下去的人------------------------
            ------------------------请先戳音频,或放手机里的彩の赞歌------------------------
            ------------------------要是手机里没有,就请保留到能上小------------------------
            ------------------------电时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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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てし无い道程溜息吐き俯いて〖艰难旅途了无止境 垂头空余一声悲叹〗
            振り返る事も知らず 声を杀し身を潜め 〖从来不知回头顾望 扼住声息藏起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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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听过的声音,细雨湿衣一般从毛孔爬入我的肌肤。往事在眼前走马灯一样闪过。
            小六开始,父母每晚不断的争吵,就算是隔着房间厚重的门板也听得清清楚楚,内容早已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那本在泪水中模糊变形的练习册以及第二天老师不屑地向我抛出的满江红的批改
            同学背着我说话时不时飘向我处的冷漠而尖锐的目光,自我封闭后那张脸上的唯一可以看到的绝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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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めつけて脓む瑕口を 涙で隠してみても〖灼痛的化脓伤口 慌乱用泪水掩饰〗
            治りが遅くなるだけ 颜を挙げて〖却是徒然延误治愈 抬起憔悴面容〗
            ==============================================================================
            所有的过去尖刀一般,无意的一瞥都会戳穿我的眼球。在这份恐惧里扼住自己的喉咙,隐没于无言之中
            在封闭的孤独中一次又一次的逃避,在怯懦之中一次又一次把尖刀插入自己的心脏。
            =================================================================================
            瑠璃の色に辉く空 大地は萌えて〖碧空闪耀琉璃光芒 大地万物萌芽悄放〗
            祈りを讃える〖祈祷的赞歌声声不绝〗
            人は时に気付かぬまま 大切な物失ってしまう〖人们时而会不留神 丢失宝贵之物〗
            [けれども〖即便如此〗
            光は远くで照らしてる〖光芒依然远远普照
            ===============================================================================
            无法说出口的痛苦只好用一个人的泪水来默默承受,这渗不进其它声音的世界啊,黑暗,狭窄而软弱。一次次的在泪水中崩塌又一次次的在崩溃的阴影里衍生出空虚的裂纹,把我的灵魂咬食殆尽。躯体的六合八方,恸哭愀愀,弥散在宇宙中的尘藻就这样窥探着我的碎片,激起一片灰霾的暮霭。
            ===============================================================================
            悲しみの涙は绝えず时に流されて〖悲伤不绝的泪水 冲淡在时间浩河〗
            自由という旗の下にまた过ち缲り返す〖名为自由的旗帜下 重复不停犯下错误〗
            白に黒に赤に黄色に分かれ生まれ堕ちても〖白黑红黄的肤色 区分诞生在这世间〗
            求める愿いの声に违いは无いから〖祈愿声依然无异〗
            ===============================================================================
            因为害怕被当作异己排除封闭了自己的心灵,但是好痛苦啊,这种生长在看似平常的谈笑之下的孤独与无言,像毒蔓一样丝丝扣入我的骨髓,同时也在我与那个有人类居住的世界之间加上了好深的空白的空间把声音与色彩都隔离在了那一边,想要解决却不知如何是好,怕被不讲理的父母与老师同学找麻烦,只好藏起悲伤,装出迎合他们的态度,内心好像死了一样沉寂在胸中,再听不见真诚的愿望,忘了自己是谁,想得到的只是努力支持起还拥有生命的日子,并日胜一日的盼望着她的终结。
            ===============================================================================
            瑠璃の色に辉く空 大地は萌えて〖碧空闪耀琉璃光芒 大地万物萌芽悄放〗
            祈りを讃える〖祈祷的赞歌声声不绝〗
            人は常に风に乗せて呗い続ける 爱満ち溢れた〖人们常常乘风颂谣 倾注满满爱的〗
            词を〖祈颂之歌〗
            光は优しく包んでる〖笼罩在温柔光辉中〗
            ===============================================================================
            是谁?是谁在发出这种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轻松地说出这种话?
            ================================================================================
            この地上に 息吹く命が やがて灭んで〖世上生命终会陨灭〗
            [无に帰するとして 〖归于空无走向消亡〗
            最后の日はこの胸に唯 贵方を抱き缔め〖最后时日也只是 将你紧紧拥抱在怀〗
            そして微笑いたい〖微笑等待终焉来临〗
            ===============================================================================
            在这份声音里我仿佛看到了什么栖身遗忘尽头的东西,一种消失已久的生命的鼓动,在胸中不断激荡着。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要把我化石一般的外壳破裂开来挣扎着去见这个世界一样。
            ================================================================================
            人は谁も 孤独の中 〖谁人不是 孤独之中〗
            宛も无いまま 彷徨う旅人〖漫无目的 徘徊流浪的旅人〗
            だけど何时か 気付くでしょう〖幡然醒悟的一刻〗
            独りではなく 一人だという事に〖一个人并非意味孤独〗
            光は永远にその眼を细めて待っている〖耀眼光芒永待你我〗
            =================================================================================
            早已干涸的躯体中涌出一股甘甜欢畅的泉,奔流而过每一处皲裂的伤痕,如萌芽的大地一般重获生机。在孤独中逐渐风化粉碎而变得透明的手脚,现在正一点一点浮现出生物的形态。虽然未来还是空中一样遥不可及,但却第一次让我有了存在的实感。
            啊,原来生命是彩色的呀,原来万物的吐息是那么的美丽和芬芳
            我被这歌声紧紧拥抱着,这歌声传达出来的爱就像黎明的光芒一样平等照耀世间每一个灵魂
            哪怕最亲近人们的冷漠和人与人之间的怨毒的丑恶夺取了我的声音和灵魂,此处我在这份歌声中乘风重生。
            在一种充实的虚无感的牵引下,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清风随夕阳火红的光芒一起射入我灰暗的房间,那一瞬我仿佛真的乘风起飞,畅游在这鲜明艳丽的世间。
            ·························
            大概快到20:00的时候,他敲了敲我的房门,低声问道:“我打算出去吃拉面,你要一起来吗?我请客哦!”
            我流了太多的泪,眼睛干得要死,很想早点就睡了,但是哭了那么久也确实饿了。打开门之后,看着他依旧在刘海里若隐若现的脸,回过神来的我忽然有点想问他刚才的歌声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低着头,说了一句,“是,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是一个路边的拉面摊子,他装作熟识的样子和老板打招呼,但从老板的反应来看,他们绝对是前一秒才认识的。他落座以后开始讲话,我发誓,这辈子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能说的人,就连我妈在怨妇状态下也没这么能说,不过,和妈妈不同的是,这个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刺耳,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一个伤人的词,所以虽然是这样的啰嗦,但却,不让人觉得厌烦。他讲的兴高采烈,明明就没有一个人在听,不过,这大概就是路边拉面摊的好处吧,就算没有人听你讲话,也不会有人对你的滔滔不绝感到奇怪。因为他看上去要待一阵子,再加上我实在是困了,于是我便一根一根的吸着碗里的面条,当我吃完半碗的时候,脑袋已经沉到桌子上去了。
            “还要再吃吗?”他低下身子,看上去已经说够了
            我揉了揉眼睛,用低低的声音说,“已经够了,回去吧”
            临走前,我看到老板收拾他的碗,里面的拉面基本上没动
            在路上,我基本已经是低着头在走了,他有些好笑的“呵”了一声,怕我迷路似的抓起我的右手,虽然意识已经很淡了,但是我还是为自己的糙手被这样一双细嫩的小手牵着感到很难为情。我下意识的抬起右手蹭了蹭迷糊的脸,细腻的触感便悄然间也传到了脸上。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很好笑,他开始发出连续的笑声,然后弯下身问我
            “要我背你吗?”
            我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嘟起嘴说:“算了吧,我妈妈前几年想背我,结果闪到腰了”
            我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好笑的,他却松开我的手,笑弯了腰。
            我也不知不觉间勾起了嘴角。
            谢谢你,一志桑。
            ------------------------------------------------------------------------------
            洗澡睡觉了,明天早起上学校呀么上学校。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3-11-06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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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也!⊙▽⊙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11-06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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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马哲 我现在正在猛烈复习 周末滚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11-06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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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说平静也平静,说不平静也不平静的夜晚就这么过去了。
                  土曜日到会场后,佑美和老师去报道,我们几个原地待命。我觉得手心痒的很,便不停的搓手。
                  秋元看着我有些僵硬的笑笑“你没事吧?”
                  “呵呵~只是有点紧张。”
                  “所以声音都发抖了?”
                  “是啊~”
                  •••
                  佑美回来了,气喘吁吁地向我们作说明“之前也说过了,这次的比赛是淘汰赛。我们第一场的对手是富士明中学,对方的主攻手听说是力量型的,所以我们尽可能不要和她硬碰。我站二传。雪绘和himetan,先做替补。其他人按训练时站位。快走吧,十分钟热身。比赛九点开始。”
                  •••
                  头一次参加体育大会,我是真的紧张过头了。她们在场上拼搏,但说实在的,虽然我的眼睛在她们身上,但是头脑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连加油都喊不出了。倒是苦了我旁边的himetan一直喊着“海王加油!”
                  本以为她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但不愧是大都市的孩子,见过大世面啊。
                  “吡------”随着一声哨响,裁判做了个换人的手势。himetan换下了万理华。
                  万理华坐到我旁边,说“Yuki,我的小腿抽筋了。帮我揉揉。”
                  我想说,哦。但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沉默的从瓦楞纸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给她,低着头把万理华的腿翘到自己的膝盖上,按摩起来。
                  万理华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喊“加油加油!”
                  一种没来由的自卑与孤独包围了我。我真是没用,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
                  连坐了两场冷板凳之后,就在我以为要中午休息的时候。佑美突然和我说,“雪绘,下一场你替秋元上。”
                  “可是,我没站过5号啊。”声音低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佑美站近了些
                  “没什么。”还是很低的声音,不知她这回听不听得见。
                  “那就好,上场别多想,看好球就行。”佑美拍了拍我的肩膀
                  •••
                  站在阵营的最后,我觉得愈加呼吸困难,露出的腿和手臂冰凉发抖,体育馆上空的大灯明亮的刺眼。地板的颜色和球网的颜色都是那么的陌生。球一次次地从我的脚边擦过。我却完全动不了。站6号位的生驹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在意。”因为她一贯的口齿不清,我笑了一下。
                  接下来网前相互扣了几个球。我不断焦急地看比分,虽然我很不在状态,但是我们快赢了。就在我等待着比赛结束的时候,突然听到生驹冲我喊“雪绘,快接!”
                  那是一个瞄准站位空隙的球,练习的时候,我常常救起的位子。
                  我对自己说,人不能太窝囊了。调动僵硬的双腿向右侧屈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条腿变得绵软无力,我没能像平时一样顺利的救起,而是华丽的摔倒,那个球也很给面子,准确无误的砸到了我的脸上。感觉好像脸中央一下子结了冰,触觉没有了,五官移了位。
                  我摇晃着坐起来,睁开眼睛,看到胸前红了一片,我心想我们的队服明明不是这种设计啊?
                  “雪绘,你流鼻血了!”生驹叫得很急,但给人感觉还是嘴里含了石子。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她一说,下意识的摸了摸嘴。拿下手一看,鲜艳的我自己都有些傻眼了。
                  “哔------”裁判做出暂停的手势。我旁边的生驹和生田把傻掉的我架起来,带到休息区。小林老师拿起矿泉水瓶压着我的脸给我止血。留着泪问我“疼吗?”
                  我被她压着动不了,只好用胸腔发声说“不疼。”
                  佑美蹲到我旁边说“你真坚强!”
                  我推开她“滚蛋,我只不过是太紧张,吓傻了。我讨厌别人用这个词说我!”我因为没办法发出鼻音,又仰着头,于是用胸腔很野蛮的吼了出来。不出我所料,一下就冷场了。
                  佑美站起来,叹了口气,说“你先休息吧。我替你上!”
                  “我不要!”
                  “这由不得你!”佑美也急了
                  “我能行!”我推开小林老师放在我脸上的水瓶,声音总算正常了起来。不过鼻血还是不给面子的流了下来。
                  佑美蹩起眼看着我,“开什么玩笑!”她抖着腿像那些夜里也在商业街游荡的涂着黑粉的太妹
                  我擦掉血,向前走了一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感觉的,求你了。”语气不容置疑。
                  “哎,真是服了你了。现在你不也只能用嘴呼吸吗?”
                  “激烈运动不就是要用嘴呼吸吗?”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好,我给你五分钟。五分钟还解决不了比赛就给我下来。”
                  “好!”
                  站回到场上,大家都一副不安的神色。我深吸一口气,说“拜托了,请大家给我这五分钟的胜利。”
                  “给你?”生田不懈地说,一起有些挑衅的意味。
                  “是给我们的海王中学女子排球部才对吧!”生驹回应了她的话
                  “对啊!我们可不是为了Yuki才这么努力的。”himetan转过头
                  “啊?呵呵”我感觉身体一下子放松了
                  对方发球,球再次飞向我的脚边,但这次我稳稳地托起了它,生驹看准机会把球传向网前。himetan扣球被对方挡了回去,生田迅速救起。我看着球到了自己面前,虽然没怎么扣过球,但这次我决定赌一把。大概是对方对我的期待值太低了吧。已经没有人有意防守了。于是,她们大意失荆州。这局我们拿下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佑美和我们分析“因为我们第一场轮空,所以只要拿下下午这场就可能晋级复赛了。但是下午的对手听说连续三年都进了关东区赛,大家要小心。”说完又看了看我,“雪绘,你行吗?”
                  “没问题。”因为不能发出鼻音,我的声音变得怪怪的,但是这绝对是我的决意。
                  “好,那下午你还是先替补,一局之后和我换。因为只有一局,所以你一定要把她们的动作和阵型看清楚。不过要是持久战的话,我会在最后一局把你换下来,所以别担心。”
                  我是不用担心,对方连胜了两局,第三句也眼看要被拿下了。我大口喘着气,从没想过不能用鼻子呼吸会这么辛苦,快要窒息似的,头脑开始发飘。动作也没有力气了。佑美,到不了第五局的,你快点来替我啊。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不想服软。所以我还是在表面上坚持着。
                  “哔------”暂停的哨声响了。
                  大家都回到了休息区。佑美劈头就问我“中午闹着要上场。你到底行不行?”
                  “行。”我低着头,口是心非的说
                  “得,换我上吧。”佑美一副厌烦神色
                  “好”我闷闷的回答
                  毫无悬念的,这场比赛完美的输掉了。我本想收拾东西回去的。却被告知,有一个角逐三四名的追加赛。无心恋战,但还是不得不和大家一起参赛。奇怪的是,其他人情绪还是很高涨。我也又多打了三场,我们的排球部总算在赛点拿下了第三名。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撑着了。佑美皱着眉头把剩下的矿泉水分给大家。到我的时候,她把水递到我的手上,在我准备拿走的时候
                  ,又紧紧握住,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缓缓地说“辛苦了,明天好好休息,下周还要来社团啊。”
                  “嗯。”我垂下头把水从她手里拿过来装进背包
                  大会结束回去已经很晚了,打开门后,漆黑的一片,突然起居室中央亮起一点火光,火光后满满浮现出一张青白的脸。我大叫一声飞奔下了楼,快跑到楼下时一双手臂缠住了我,我拼命地挣扎,眼泪都从眼角飞出去了。
                  “Yukichin,别怕,是我。”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我被转过身直面抓住我的东西,紧闭着眼,努力把身体向外抽
                  “我是一志。”
                  “我管你是谁!哎?”我睁开眼睛,昏暗的路灯下是那张熟悉的笑脸。我哭得更凶了。想打他,但是不敢,只好捂着脸默默地哭。
                  他倒是笑的很大声,我本来心情就不好,他这么笑,我更火大了。心想,本来还打算和你认错的,现在看,会和你道歉的才是白痴呢!
                  他推着我上了楼,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了。上次来的几个人也在。他们围坐在方桌前,看到我回来了。纷纷起来道歉。结果,那个人就说“小孩子没见过世面。我们继续。”然后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回房间。
                  我想掀开他的手,但也没敢。擦干泪对他说,“我要洗澡,今天大会出了一身汗,还有这几天的衣服,也要洗。”
                  一时间屋里的人脸色都难看起来,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似的。但是现在我实在没有力气责备我自己了。
                  “那我去佑美家。”我拿起门口的行李就要走。被他拽住,说“这么晚了不许出去!”
                  “反正我在这里也碍事!”我喊了出来,本以为流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你给我站在这儿。”他板起脸,好像般若的面具。我被吓住了,两腮上的泪也仿佛被吓住一样停止了流动。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打了一天的球,手已经很痛了,脸上的伤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被泪水一激也好痛。
                  “等等,isshi。她还是小孩子。”见他出来,一个坐在放桌旁边的人站了起来。接着其他人也站了起来。他不动了。我想趁现在逃掉。却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穿过人群,到他面前,伸出了手,边道歉边流泪“对不起,一志桑,是我太任性了。”
                  接下来是预料内的十下,大概是我哭太多了。这次打完已经流不出泪了。换另一只手拿上行李包,回自己的房间。外面渐渐静下来,从对话里,我猜出他们大概出去了吧。于是悄悄从房间出来,洗了澡,洗了衣服。还好明天是日曜日,能好好睡一觉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3-11-09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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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
                    考试真讨厌!很多都没看!
                    亲肿么称呼求勾搭~
                    乃真是太厉害了 更了这么多!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3-11-13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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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一天天转凉了,不知不觉已经十一月中旬了,妈妈上周从老家拿来了冬装,虽然有点小,但是一个人在东京买衣服这种事我实在是做不到。不同于季节的变换,生活还是不咸不淡的进行着。我一直在想,明明不想这样的,为什么总感觉是在原地踏步一点前进的感觉都没有,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就呼吸困难起来。
                      今天一进家门就看到他在收拾东西,想起昨晚他告诉我说要出差的事,出于礼节我问他:“一志桑,要出门了吗?”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继续收拾东西,边收拾边说:“对。你真的要一个人呆在这儿?”
                      我虽然心想,昨晚不是说好的吗?怎么还提,烦不烦?但还是用顺从的语调说:“是的。”
                      “你妈昨晚在电话说不同意。”
                      卑鄙!我在心里暗骂,你打电话给她干嘛啊?
                      “那她说同意我住到你朋友家了吗?”我抑制着磨牙的冲动,边换鞋先说
                      “当然是不同意了。”
                      那你现在和我说要干嘛啊?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说“那怎么办?她都知道你要出差的事了?”
                      “我说她知道了吗?”
                      “哎?那你不是说她不同意吗?”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啊?问话可是一门技术啊。”他得意地说
                      虽然他这副样子看得多了,但我还是很不爽,于是问他:“那怎么办?”
                      他停下手里的活,走到玄关,递给我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两个号码:
                      木原浩胜 *******************
                      泉 *******************
                      我接过号码,她边递给我边说:“我不在的时候,有问题打第一个号码,是我的师匠,他会帮你的。要是有事找我打下面的号码,就是上次来过这里,你说像个好人的那个人。”
                      “师匠?”我看了看号码,听完他说话后,抬起头望着他问
                      “我有从事写作活动。”他说完之后,笑的很开怀,但不得不说,每次看他这么笑都让我觉得好恶心好没品
                      “啊,是这样啊。”我把头低下去,把纸条装进书包,站起来,向他九十度鞠躬“我回房间了。”
                      “喂,都不送我吗?马上就要分开一个月了。”他挑着眉毛,一副混混的口气
                      “你还没收拾完东西不是吗?”我做出程式化的笑脸。
                      “就快好了,等着”他的口气不容置疑
                      “是”我点了点头,坐到方桌旁,开始写作业
                      他收拾完东西,坐到我旁边看书,突然问我“你喜欢音乐吗?”
                      我停下笔,抬起头正视着他,说“没什么兴趣,所以对这方面的事不太了解。”
                      “为什么?”他显得很惊讶
                      “很烦人啊。”
                      “怎么会烦人呢?”
                      “妈妈总是在家里唱,总说工作上的人都是自己的粉丝,自己很陶醉,但是在我听来她唱的好地味,而且从来不想会不会打扰到别人,所以很烦人。”我斜眼看着榻榻米,碎碎念
                      “这样啊”我可以想象他一定是一副笑容僵在脸上的表情
                      ··············
                      “咚咚”
                      “来了!”他向门外喊了一声,随后又看向我,“我走了”
                      “是”我站起来拿上他的行李,送他到玄关,然后在作出程式性的微笑“一路小心”
                      “我出门了。”他接过行李,又摸了摸我的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脸上程式性的微笑消失了,眼睛有点湿润。摸摸自己的头,又忍不住笑出泪来。为什么被他摸头我会不自觉的觉得温暖呢?现在的这种失落感是因为他离开了,所以在觉得寂寞吗?


                      IP属地:北京24楼2013-11-16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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