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永远孤独<?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为了活着进食,接着用剩下时间去思考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东西。果然自己是个怪物。”
这样的一句话,无论多久,我都会记得。
我想我不该沉默不言,至少那时应该回应些什么。这样的话,那个人可能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而现在,已经没有弥补的可能。或许会难过很久吧,我心里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人生片想
我不知道什么是人生。虽然没少花时间去思考,但估计是太愚笨了,终究无法像圣人一般总结出些什么,所以就过往而言,我的很多时间就像这样被毫无效率的消耗殆尽了,当然,说是毫无意义,我也不会拒绝。
神圣的诞生,闪耀的成长,直至迈入衰败的行列,万物皆是这样的原理。
我还在闪耀期。自己反复叮嘱自己。
只是······我心中已经莫名害怕,就像尸体发出了氨臭味似的,我居然闻到了腐朽的味道。
衰败,就在不远处。
如果我是棵草,我还能庆幸,庆幸来年继续一岁一枯荣的过程。
但是,我是人类,却不能再放肆的哀嚎,甚至连笑都羞于表露。
现在,我的灵魂是七月死去的尸体,很臭,我知道的。
“她不该死。”
星与星的距离。
一直觉得人最厉害的不是他的计算能力,也不是他的语言能力,而是直觉,虽然这样的观点被社会学者与生物学者知道了会是一顿无情的批判,但在内心,我很满意自己这份狭隘的见解,所以会在心里沾沾自喜自然也是常事,甚至于有时候也有过很过分的幻想,比如课业中的高数题可以凭直觉写出答案什么的。
虽然有尝试过很多次,但印象中却一直都没怎么成功过。
我想,大概是修为不够吧,所以学习释迦摩尼也就变得有点迫在眉睫了。
“对,大师式的修行,之后成功还会是必然的。”我自己安慰自己。
对于自己的想法,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反对的声音,虽然实际情况是我从来就没和谁交换过那方面的想法。
但是,凡事或许都有例外,某一天我还是说出了心中那个怪诞的想法,在我遇到那个特别的人时。
我并不计较“你是笨蛋吗?用笨蛋的方式决定答案!”
因为可能我就是笨蛋吧,才会有那种想法。
但却真的不会忘记“既然这样,笨蛋你用直觉告诉我,这道题,我该选择哪个?”
话说完的那一刻她就突然笑了,而且眼睛还是那么的空明清澈。
记忆中,这是认识她后第一次笑吧,很漂亮,真的。
帮她选了答案,谁也没再去计算,虽然之后得知结果是错的,但她却出奇的没抱怨什么,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可是,从那以后心却莫名的像被抓住了,突然变得有些紧绷绷的。
也许从一开始就没在意吧,那个人。
没注意到她为什么一直没笑过,只误认为这是个性,然后认定既然是个性,必然会稍显特别,最后甚至于过分的认为那就叫帅气了。
可是······怎么可能。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怎么可以是一个不爱笑的人。
好看的花,一定要是能够绽放的花,不然怎能理所当然的被称作是花!那么快乐美丽的人生一定也应该有开怀大笑才对,但是,那个人呢,或许一直一直都没有过吧。
她一定很寂寞。
她一定很难过。
她一定很无助·······
“救救我!”
我好像听到了。
“请离开我!”
我也好像听到了。
她一定是寒冬里的刺猬。弱小冰冷,但也一定尖锐到刺痛灵魂。
原来·······
即便是相识,我们也只是同一片天空下看起来很近很近,近到快要重叠的星辰,至于另一片天空里我们所相距的实际距离到底有几个光年,我却算不清了。
是笨蛋不是吗?不知道也正常,而对于距离的直觉判断,我第一次对它没了平时的信心。
······
星星和星星的距离太远了,远到无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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