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东北十几日,这次的行程不似预想的顺利,实际上自己并没有见到大佛爷。盘腿坐炕上计划今后去向,长沙断然是不能够回去,自己要去哪儿该好好打算了,在大佛爷这儿等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自己也不够时间在滞留东北多久。叹口气,探手从炕边将吃食勾入手中掰成小块,递向腿弯间蜷缩的一团,此次孤身逃来东北,陪伴自己的唯有三寸钉,也不知手下伙计能活下几个。他娘的…亏自己…思绪被指尖舔舐的舌打断,低头看向三寸钉,见小家伙吞下食物,抖毛立身冲自己低吠几声,不禁生笑。伸臂搂起小家伙顺毛摸了个尾,转手揉着三寸钉尖耳朵。长久来苦滞的心情稍稍得好上几分,却又快速地在寒风拍打窗户啪啪声中沉寂下来,自己已然是不在长沙了。事到如今,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去向佛爷讨明一个答案,就算那件事在脑中已经是不予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