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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阙题〔古代/耽美/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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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
虽然没什么文笔也还是想写下来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3-09-28 23:37回复
    第一章
    越岺到虞州的那一年,虞州的桃花开的特别盛,满城飞花。
    酒馆里都是些无聊的谈资,连说书人都显得乏乏的,政治清明的朝堂,歌舞升平的民间,就连江湖也是庸庸无闻,一派倦态。
    只是表态。越岺觉得。
    他从朝堂中来,其中混杂自是略知一二,至于江湖,桑珏说过,到处都是江湖。又何止如此简单的一概而论。
    “走走走!没钱还想下馆子!你娘没教过你啊!”
    闻声,越岺朝门口望去。
    第一眼见到叶一情,他的心已不止惊了一拍。
    这人长得好看,不仅好看,而且……似曾相识。
    白衣男子的肩头还有点点粉色花瓣,风儿一吹时而翩翩立起,他露出白白的牙齿,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弯腰,一手摸着头连声道歉:“小哥儿,我不过是出门忘了银两,你就当赏了我杯茶如何?”
    “我若有这个本事,还在这儿当什么小二,走走走!瞧你穿的斯斯文文竟是个无赖!”
    好看是好看,越岺也不至于为了个好看的男人惹出什么麻烦,他本想看看就算,岂料那人却一眼瞅向了自己。
    那是如狐狸一般的眼神,三分媚六分狡黠还有一分单纯,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愣了愣便扭过头去,默不作声当作没见着一样。
    “啊呀!这不是表兄吗!你说岂能这样巧?这样也能叫我俩碰上真是大有缘分呀!”他拉着越岺越凑越近,什么都被说成了真的。
    你认错人了。他本想这样丢下狠话大步拂袖而去,到底是被他说的心软,不过是一顿餐的事,多个人多双碗筷罢了。
    “坐吧。”他淡淡地落下一句。
    他似乎是满意又似是得意地笑了,彬彬有礼作揖。
    “在下叶一情。”他嘴里还嚼着吃的,含糊不清地说着:“今年刚过二十四,腊月初八生辰,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越岺大为震惊,他就是叶一情?那个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美人叶一情……竟是个男子,还是个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子。震惊之余,他不由轻笑。
    “兄台为何发笑?”他吧唧吧唧地啃着烤鸭,除去那油腻腻的一滩油污和那惊为天人的吃相,活脱脱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如同第一眼想的那样。
    “原以为……名为一情的美人是个女子……不料是你这样的男人,还是与越某同日生辰的男人。”
    “当真?!”他一双墨黑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越兄还敢说这不是缘分么?”
    越岺失笑:“越某何时说过不是缘分这种话?”
    心里明明就是这么想的。叶一情嘟嘟囔囔轻轻抱怨了一句,鼓了鼓腮帮子,真是怪可爱。
    越岺别的不好使,偏偏就是听觉胜于常人。他不禁叹了口气,撩袖为他斟了一杯茶:“越某能够结识叶兄,三生得幸,这样可好?”
    叶一情笑了,像个孩子般,天真烂漫。
    “在下越岺。”最后他说。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3-09-28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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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w!更新求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9-29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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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视混经验,,,


        6楼2013-09-29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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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在虞州看过满城红遍的桃花,在徐州尝过天下第一的水煮鱼,还有落城的麻婆豆腐,陵江的旷世赛马,叶一情陪着,宠着,哄着,越岺差点忘记了那日离京时的承诺,直到在温阳偶然遇见了桑珏。
          他的师傅还是当年白衣翩翩温文尔雅的佳公子,看不出半点岁月的痕迹,旧人相顾却是无言。
          凤楼的雅座中,沏一壶碧螺春,叶一情静静地退出去,留二人在内。
          “岺儿,你有话对为师说?”
          桑珏凤眼微微扬起轻笑,先他一步打破了沉寂。
          “是。”越岺不自觉的啄了一口茶:“徒儿希望师傅回京,伴帝王身侧,辅佐。”
          “哦?”桑珏玩味的笑了笑:“是入他渂帝的朝堂辅佐还是床第间辅佐呢?”
          越岺当场羞愤地拍桌而起,面颊通红,反驳之声尽是颤抖:“桑珏!你太过分!”
          “岺儿,为师离京时,你也大不敬地直呼名讳,说了同样的话。”桑珏敛起了笑,一张俊朗而冰冷的面容让人琢磨不透,而越岺看在眼里,那尽是嘲讽。
          越岺平静下来,缓缓坐下,低着头淡淡叹着:“承渂他……也不易……你就不能为他想想。”
          桑珏笑了,先是轻轻的,继而大笑,收不住。
          “这一世有你越岺处处为他着想,纳妃封后,清内除外,还要我们这些作甚?”
          “他要的,本就不是我桑珏。”
          “你若能多唤几声承渂他想必就高兴了。”
          “况且……桑珏这一辈子都是薄情之人,你是最清楚的。”
          是了,那一年,桑珏莞尔,恍若天下最风流潇洒之人,弃了他温婉可沁的堂妹,桑婉绫,越岺生母。什么执子之手,共赴此生,都是假的,轻飘飘的所谓誓言风一吹就散了,任谁都抓不住。
          你对我的母亲可有半分真心?
          他想问的,问不出口。
          也无意了,桑婉绫认识了越宵,一生所爱,此生无憾,谁还没有个年少之时呢?最终不都一笑了之了,她请他来和喝自己的喜酒,拉着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而他笑着祝福一声百年好合,在她魂兮之后还不远千里来京替她教导孩儿。
          够了……够了。
          可是陆承渂不一样啊,他是一根筋,认死了,越岺能怎么办。
          他带不回桑珏,无法将桑珏带回去。
          他从越岺身边走过,瞥了一眼帘后的叶一情。轻轻叹过。
          纵使满腹经纶,也还是太年轻,看不透。
          那天,越岺在楼上坐了很久,夕阳日暮,叶一情拉开帘子,暖暖笑着:“阿岺,咱们去吃东西吧,好饿了呢,听说温阳的果子粥不错。”
          他是不是装的?
          “你到底喜欢我哪里?”他问:“我们萍水相逢……”
          “很早……很早之前就认得了,不过你忘记了,什么也记不起了。”他仍旧暖暖的笑着,越岺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他半信半疑。
          “骗你的。”叶一情搂过他的肩膀,偷偷在耳朵上亲了一口,呵呵道:“因为你好。”
          越岺惊的浑身一颤,从脖子到耳根红了大片,忘了挣扎。
          “我哪里好了。”越岺的眼神暗淡。“我最惯骗人。”
          叶一情苦笑,这话不假。
          “你因何来温阳?”
          越岺沉默,他一下戳中了心中所瞒。
          “你哪里都好。”
          “阿岺,我陪你回京可好?”
          越岺知道,他陷进了这片温柔里,从来不曾有人对他这般……叶一情的眼里没有任何人,除了他。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3-09-30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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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ad9楼2013-09-30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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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更了w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10-01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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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手里的帝王之术,治国之道,陆承颢已反反复复看了多遍,闲暇时偶然翻出孙子兵法才念起夫子一去已然数月,临走时最后叮嘱自己的便是这本书。
                “老成。”
                他唤,老公公微弓着背,恭恭敬敬地候着:“老奴在。”
                “越叔可回了?”
                “回殿下,越大人还不曾回来。”
                “你下去吧。”
                放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
                最懂陆承渂的,不是越岺亦不是桑珏,是那一母同胞的兄弟。陆承颢。
                陆承颢是陆承渂同父同母的亲弟,小他七岁,先皇先母去后,陆承渂谨记临终托付,对这个亲弟呵护有加,甚至有意传位于他,因为后宫无子。而越岺……论辈份,确是陆氏兄弟之叔,越宵的父亲是老来得子,由上至下,越岺年纪虽轻,却与先皇后同辈,要唤其一声堂姐。因此,陆承颢喜欢唤他越叔也是个道理,此外,越岺还是陆承渂钦点的太子太傅,陆承颢的夫子,不过对外,陆承颢也仅是个安平王爷的身份,暂住宫中,而越岺更仅是个皇亲国戚罢。
                陆承颢想起两年前,越岺离京不过半月,陆承渂便无心朝政,他揣测一二便寻着兄长检阅功课的份子进言:“皇兄,臣弟自觉功课有所退,不知越叔几时能回京?”
                这朝中难道就没有能指点一二的人了?就算为兄的亲自指导又有何不可,偏偏陆承渂笑了,立即就下了莫须有的旨召他回京。
                陆承渂心中所想,他句句知晓。
                他不露,藏着,不说,瞒着,也走的小心翼翼,越岺是陆承渂心里的梗,心头的刺,连这些都不该有人知道,纵使是他的弟弟。能在他心中第二位的位置就足够了,三位四位都无所谓,争来争去太累,不如他两袖清风来的自在,可这也由不得他。
                “听说……陛下让越大人去找一个人。”
                “叫桑珏吧。”
                “什么人,这么大来头。”
                “谁知道呢。”
                陆承颢也有陷入迷局的一日。
                都是假的。
                见不得越岺好,见不得别人对越岺好,更见不得越岺对别人好。
                他要桑珏,只因他抢了他的越岺。
                为桑珏是假,放越岺是真。
                他想不通,他怎舍得?
                那一日,说来也巧,正是那一日。
                陆承渂邀他花园品茶,他随口一说:“越叔出行月余,不知何时回来与我讲讲出行趣事。”
                “让他再多玩些时日好了,不急,你功课若有问,来找我便是,若是闷了,过两日找两个机灵些的带你出宫逛逛,体恤下民情也是好的。”很少见陆承渂这样纯碎地微微一笑,去了平日里的严肃暴戾满是柔情,暖进了人心深处,甚是好看。
                几乎是同时,陆承渂身边的小太监葛衣来报,越岺回来了。
                那时陆承渂脸上的笑又是不同的,有些复杂,确是隐藏不住从内心燃起的欢愉。
                越岺带不回桑珏的,陆承渂知道,他只是想试试放手的感觉是不是对所有人都好,偏偏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相情愿,站在越岺身边的叶一情,一身纯白华衫,美得不可方物,让身边的一切人物黯然,从此让陆承渂恨到了骨子里。
                那一刻陆承颢从陆承渂充满杀戮的眼神中惊醒,叶一情让越岺失去了唯一可以离开的机会。
                丝线缠绕密密麻麻,仿佛再也解不开的死结,明黄的宫闱中,他笑的有些苦涩,这就是命,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活在这样的命里。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3-10-04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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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继续啊,更了圈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10-04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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