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打断我的话。早饭后我们推选了一个从底特律来的名叫沃克的人当晚餐。他很不错,我后来给他老婆写信就是这么说的。怎么夸他都不过份,我将永远怀念沃克。他煮得嫩了点儿,可是非常好。第二天早上,我们又把亚拉巴马州的摩尔根当早餐。他是我们享用过的最好的人之——仪表堂堂,很有教养,文质彬彬,能流利地讲几种语言——一个十全十美的绅士——他是个十全十美的绅士,油水多得出奇。晚饭我们选的是那个俄勒冈的老头儿,他的确是个骗人的货色,这一点毫无疑问——又老又瘦又粗,谁也无法形容那种状况。最后我说,先生们,请你们自便,我宁可等下一个当选人。伊利诺斯州的格兰姆斯刚说,‘先生们,我也愿意等等。等你们选出一个有长处的人时,我将乐于与诸位再次共同享用。’不久,事实显然表明,大家对俄勒冈的戴维斯普遍表示不满,这样,为了保持我们享用过哈里斯以后表现出的一片好意,便进行了一次选举,结果是佐治亚州的贝克尔人选。他真够味儿!哎,哎——以后我们有杜利特,还有霍金斯,还有麦克罗伊(对麦克罗伊还有一点抱怨,因为他瘦小得不同一般),还有彭罗德,还有两个史密斯,还有贝利(贝利有一只木腿,这显然是个损失,其他倒蛮好),还有一个印第安少年,还有一个街头演奏手风琴的人,还有一个名叫巴克明斯特的绅士——一个木头似的流浪汉。跟大家一点合不来,当早饭也不是味道。我们很高兴把他选中之后营救队才来。
“那么说最后那该死的营救队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