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好孩子,名叫雅各布·布利文斯。他对父母总是惟命是听,不管他们的话多么荒唐,多么不合情理;他总是好好读书,上主日学校从不迟到。他从不逃学,虽说他明明知道那是最有好处的事情。别的孩子谁也摸不清他的脾气,对他的行为感到费解。雅各布向来不撒谎,不管有多么容易。他只是对别人说,撒谎不对,就是这个理由。雅各布老实过份,叫人看了忍俊不禁。他的那股怪劲也真够厉害,简直无以复加。即便在礼拜天,他也不玩打弹子游戏,他不摸鸟巢,不拿辣味糖给街头艺人的猴子吃;总之,他仿佛对一切正当的娱乐活动都不感兴趣。因此,别的孩子总想搞清个中的缘由,对他能有所了解。可是他们始终得不出满意的结论。我刚才说了他们只是形成一个模糊概念,觉得他“有毛病”,因此,他们便负起对他保护之责,决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