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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初秋,并不十分明显,只是夜风比夏日里的,多了一丝凉意。
展昭端着温好的桃花酿行入水榭,便听见一声闷响,抬眼看去,便见白玉堂赤足抱膝,靠坐在围栏边上发呆,便不由皱起眉来。
放好手中物事,展昭走了过去,自后搂着他,待蹭着他微凉的脸颊,闻着淡淡的酒香,眉间的皱褶就更深了,“再贪凉,也没有只着中衣,就坐在水边的道理。要是受了风寒,明日吃先生开的苦药时,可没有蜜饯酥糖。”
白玉堂没有做声,只任由自己被他搂在怀里,感受着胸背相贴处传来的温暖。展昭将他的手裹入掌中,温柔的揉搓着。直到感觉指尖逐渐回暖,不再冰冷,白玉堂才收回散乱的思绪,微微垂了眼帘,“猫,爷不是孩子。”
“谁说你是孩子了?”展昭轻笑,埋首在他颈边蹭了蹭,便牵了他手回到桌边坐定。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只冷哼一声,便自顾地斟饮起来。见他愈饮愈急,展昭也不拦,待见得他双颊泛起桃红,不再似方才那样的苍白,才按住他执杯的手,“慢些,小心别呛着了。”
扫了一眼展昭的手,白玉堂并没有挣开,只是抬眼看他,盯着展昭温柔深邃的双眸看了许久,方敛去眼中的一丝狠意,“猫,爷不是孩子。”
展昭勾起唇,笑得温柔,“你自然不是孩子,没见我从不让小骥和云瑞喝酒吗?”
展骥?白云瑞?展骥过了年也不过八岁,而白云瑞,更还只是个四岁不到的团子,连路也走得不太稳妥,谁会让这两个孩子喝酒啊?!
白玉堂的眼神霎时尖锐起来,似乎要在展昭身上戳上两个窟窿。展昭却似若无所觉,仍旧笑得温柔,“不给我留些么?这酒,可是我辛苦带回来的啊。”
“能有多辛苦?不过就是花些力气,从酒坊搬过来罢了。”又盯着展昭看了许久,白玉堂才微挑唇哂笑一声,执壶给两人斟满,“就一杯,多也没有!”
“小气耗子。”展昭举杯饮尽,伸手便去取壶,“搬酒,自是花不了多少力气。只是,从婆婆手中讨来这坛酒,却是花了我不小的功夫。”
白玉堂恨恨的拍开展昭伸过来的手,“娘素来偏心你这瘟猫,别说这区区一坛桃花酿,即便是你将酒坊搬空,娘也不会说什么!少在这跟爷邀功!”
“婆婆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展昭轻抚被拍得通红的手背,“若不是你,婆婆哪能轻易的就让我把酒带回来呢?”
“呵~~爱屋及乌!”白玉堂低笑重复着,这句话,似乎甚得他心,竟提壶给展昭斟了满满一杯,“你这瘟猫倒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那大乌鸦是一般的黑!”言罢,就着壶嘴便连喝几口。
许是喝得太急,白玉堂竟是呛着了,数滴绯色的酒液,争先恐后落在雪白的中衣上,犹如绽开的桃花。
“慢些喝,一壶不够,还有一壶,我不跟你抢就是了。”展昭看得眉头直皱,这耗子是怎么了?!
“咳咳咳……”白玉堂一手抚胸,一手指着展昭,咬牙笑骂道,“瘟猫!乌鸦嘴!”
“什么乌鸦嘴?是铁口直断!”抬手捋了捋并不存在的长须,展昭说得煞有介事,“在下人称神算猫大人,白爷有礼了。”
“噗…哈哈…咳咳…猫…猫大人…”白玉堂听了,更是笑个不停,连连拍着桌子,“那,猫大人给爷算算,算准了,爷重重有赏,要是不准,爷可就要收拾你了。”
“呵~~”展昭举杯慢慢抿尽,微眯着的眼睛,对上那双带上了三分朦胧的桃花眼,笑得宠溺温柔,“哪用得着算,光看面相,在下就能够断定,白爷定是福泽绵长之人。”
“呵~”白玉堂冷笑一声,“爷自幼丧亲,兄弟见弃,孤苦伶仃!何来的福泽绵长?!猫大人这回怕是看走眼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8-08 01:45回复

    时过立秋,蜀中的天气仍旧是暑重闷热,但因着日间的一场小雨,夜风比日里多了一丝微弱的清爽凉意。
    展昭端着温好的桃花酿行入水榭,便听见一声异物落水的闷响,抬眼看去,便见白玉堂赤足抱膝,靠坐在围栏边上发呆,地上还散落着数张信笺,眉便不由皱起峰峦,待走过去,自后搂着他,蹭着他微凉的腮,闻到淡淡的酒香,眉间的皱褶就更深了。
    臭耗子,伤没好全就偷酒喝!展昭暗自磨牙,埋首在他颈侧轻蹭几下,才道:“再贪凉,也没有只着中衣,就坐在水边的道理。要是再吃苦药,可没有蜜饯酥糖送药了。”
    感受到胸背相贴处传来的温暖,白玉堂没有做声,只任由展昭将自己搂进怀里,将手裹入掌中,温柔的揉搓着。直到感觉指尖逐渐回暖,不再冰冷,白玉堂才收回散乱的思绪,微微垂了眼帘,“猫,爷不是孩子。”
    “谁说你是孩子了?”你自然不是孩子,你是耗子,偷酒喝的耗子。
    展昭轻笑,又蹭了蹭他的脸颊,才牵了他手回到桌边坐定。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便自顾地斟饮起来。
    见他愈饮愈急,展昭也不拦,待见得他双颊泛起桃红,不再似方才那样的苍白,才按住他执杯的手,“慢些,小心别呛着了。”
    扫了一眼展昭的手,白玉堂并没有挣开,只是抬眼看他,盯着展昭温柔深邃的双眸看了许久,方敛去眼中的一丝狠意,“猫,爷不是孩子。”
    “你自然不是孩子,没见我从不让小骥和云瑞喝酒吗?”展昭勾起唇,笑得温柔。
    展骥白云瑞?展骥过了年也不过是八岁,而白云瑞,更还只是个四岁不到的团子,连路都走得不太稳妥,谁会让这两个孩子喝酒啊?!
    白玉堂的眼神霎时尖锐起来,似乎要在展昭身上戳上两个窟窿。展昭却似若无所觉,仍旧笑得温柔,“不给我留些么?这酒,可是我辛苦带回来的啊。”
    “能有多辛苦?不过就是花些力气,从酒坊搬过来罢了。”又盯着展昭看了许久,白玉堂才微挑唇哂笑一声,执壶给两人斟满,“就一杯,多也没有!”
    “小气耗子。”展昭举杯饮尽,伸手便去取壶,“搬酒,自是花不了多少力气。只是,从婆婆手中讨来这坛酒,却是花了我不小的功夫。”
    白玉堂恨恨的拍开展昭伸过来的手,“娘素来偏心你这瘟猫,别说这区区一坛桃花酿,即便是你将酒坊搬空,娘也不会说什么!少在这跟爷邀功!”
    “婆婆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展昭轻抚被拍得通红的手背,“若不是你,婆婆哪能轻易的就让我把酒带回来呢?”
    “爱屋及乌。”白玉堂低笑重复着,这句话似乎甚合他意,竟提壶给展昭斟了满满一杯,“你这瘟猫倒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那大乌鸦是一般的黑!”言罢,就着壶嘴便连喝几口。
    许是喝得太急,白玉堂竟是呛得咳嗽连连,数滴绯色的酒液,争先恐后落在雪白的中衣上,犹如绽开的桃花。
    “让你慢些喝,就是不听。”展昭看得眉头直皱,这耗子是怎么了?!
    “咳咳咳……”白玉堂一手抚胸,一手指着展昭,咬牙笑骂道,“瘟猫!乌鸦嘴!”
    “什么乌鸦嘴?是铁口直断!”抬手捋了捋并不存在的长须,展昭说得煞有介事,“在下人称神算猫大人,白爷有礼了。”
    “噗…哈哈…咳咳…猫…猫大人…”白玉堂听了,更是笑个不停,连连拍着桌子,“那,猫大人给爷算算,算准了,爷重重有赏,要是不准,爷可就要收拾你了。”
    “呵~~”展昭举杯慢慢抿尽,微眯着的眼睛,对上那双带上了三分朦胧的桃花眼,笑得宠溺温柔,“哪用得着算,光看面相,在下就能够断定,白爷定是福泽绵长之人。”
    “呵~”白玉堂冷笑一声,“爷自幼丧亲,兄弟见弃,孤苦伶仃!何来的福泽绵长?!猫大人这回怕是看走眼了!”


    2楼2013-08-09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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