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那个午后看到她哭的。
英语老师叫她回答问题,也许英语老师看她趴在桌子上不爽,也许老师更年期提前了,她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我刚睡醒。
她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哭了。
在那时,我不知什么问题可以把女孩问哭,尤其是学术上的。
后来我明白了,她只是不会,又觉得丢人。
记得前些日子和柠檬彻夜讨论,别多想,我们只是讨论,一个关于铁轨的问题。
我坚持我的答案,她也坚持她的。
然后呢我懂了,世上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一个答案的,就好像一个傻子问你一加一等于几的时候,你一定早说等于二。因为你如果说了你努力思考后的其他答案,他会笑话你是个傻子。至少在当时,我觉得老师很烦人。
写到这的时候,恰是教师节,泛雪的节日。
我们聚会的时候,我和柠檬不止一次的讽刺挖苦老师,直到忽然想起泛雪也是
老师。
忘了谁说的,老师这个职业,不管费力或不费力,终是不讨好的。
其实也不全对,至少小学老师是神一般的存在的。
小学生对老师的崇拜接近迷信,在家不怕家大人,但是在老师面前很乖很乖,以至于多调皮的孩子,上了学以后最常用语就是“老师说……”
还记得我小时在家也是不干活的,可是当老师让我们不上课去他们家帮忙搬砖打枣时,我们兴奋异常,这是一种光荣,生怕自己干的不够多。
用一种作文常用语:同学们擦了擦汗,看着劳动的果实,笑了。
中学是叛逆期,几乎对所有人抵触,尤其是大人,这时眼里的老师不再是园丁,而是巫婆,是无聊无知的代言人。
大学我没上过,自然不知道学生的态度 不过我想,大抵是爱理不理的。他们少了叛逆,多了放纵,听课便是浪费青春,于是出了不得已,没人愿意和老师多说一句话。
如此算来,小学老师是最美的,他们比
任何老师都不负责任,却比任何老师享受的尊敬更多。
不过事情也是多面的。
小学我们学会了加减乘除,学会了拼音,学会了字典。这些可以让人舒舒服服一辈子,又不会是文盲。这些东西,我们总会用到的,而且是一辈子。
中学,我们学到了比较复杂的东西,看起来深奥,实则没有多大用处,如果我们没有考上高中或者大学,那么我们学这些有什么用,打药时是永远用不到勾股定律的,就像在工地搬砖是和质量守恒定律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我们中学的东西,只是为了那一张试卷,一百二十分而学的。当考完以后,不管成功与否,再不会有什么用途,就好像不可回收的垃圾一样。
大学的东西,又难住我了,如果下辈子我上大学的话,我会思考一下的。
其实,这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