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记忆与游离的转角,我固执的等待夜幕的降临,然后像一只风筝一样,以一种高不可攀却摇摇欲坠的身影,对自己请求救赎。在寂静的森林,想象着黑暗的猫头鹰与奇异的矢车菊。我想我放弃一切来悔改,总会得到哪怕一丝的谅解。可失望的是在身心都逐渐冰冷的过程中,始终没有找到一双温暖而充满体谅的手掌?于是我想,元是没有温暖的罢。
其实是有的。只是没有后悔,可以被谅解。我把自己置身于绝地,却又以一副悲伤的姿态祈求救援。于是我只能坚强等待。无法选择悔改,因为一旦放弃在这条迷失的道路上行有的信念,便会再也无力坚持。而亦或坚持,或许还能曲折的走向另一种生命的极端。保持生命的饱和——不管里面是鲜嫩的汁液或是靡乱的虫影。而我选择低头忏悔,所以绝地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