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8-18 杨衫 叶契（两个角色都是我）
杨衫
【十月末，渐凉。】
【两点多的样子天却是灰蒙蒙的，穿过人潮涌动的街头进了九环大厦，拢紧了卡其色外套对前台接待叮嘱道。】
入秋了，该换成暖气了，打个电话交代过去。
【将散着的长发束起，前额细碎的刘海便不理会了。】
【电梯直升上去直至行政总裁办公室，今晨未见到他……现在，应该也不在吧。】
叶契
【咽下口中的蓝山开始翻阅文件，见她正好回来，板着一张脸颔首权当问候。】
【片刻玻璃门却响起敲击的声音，不由蹙眉，却还是让她进来了。】
进来。
杨衫
【端着一杯蓝山往里走去，白瓷杯搁在了文件一旁的安全位置，眼神余光瞟了眼他手头上的文件，道】
今晨我在我桌上看到这份文件，估计是紧要的事情。
原想要拿给你，却发现你没来……
叶契
喝多了，没听到闹铃。
【一面写着一面说到，忽又觉着不对劲，才发现她坐在面前一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
杨衫
没什么……
【难道我会傻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劝你不要喝酒吗？】
【把蓝山往前推了推】
醒醒酒。
叶契
【把阅过的文件摆在一旁，看了眼蓝山，又将目光流转到她脸上。】
你别像受惊的兔子那样，好吗？
【指着另一端空着的瓷杯子】
刚才你不在，我自食其力冲了一杯，你还要我喝，非咖啡中毒不可。
杨衫
我哪有。
……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关系很奇怪。
【顿了顿，见他神色并无不妥才又说】
你真的要娶我吗？
叶契
【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把电脑屏幕转过去对着她】
看好了，十一月二十日，叶契与杨衫，订婚。
连注册日期都排好了，你还在想什么？
【指尖婆娑着杯沿，敛笑缓缓道】
是，之前和你吵架的确让我感到很为难，很尴尬。
但是你不用担心，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
杨衫
【伸出手握住他原搁在杯沿的手指，顺势抚着他的掌心。】
不是这个问题。
……是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温董上次来虽然相隔的日子有点久，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她看我的脸色不太好。
还有，你哥素来都不喜欢我……
【心里忽地有些发酸，移开自己看着他的视线】
你这样的决定，会不会有欠稳妥，耽误了你？
叶契
【先松开了她的手，起了身站到她背后的位置，就着她的双肩轻轻按了下去】
放轻松。
现在最紧要的是，你不可以忧心，你要愉快地等待订婚宴。
其他的，交给我处理就好。
杨衫
【扭着脖子仰头看了他一眼，调过办公椅再次面对他执起他的手】
【原想反驳让他再做考虑，却见他一脸的笃定，心头那股酸意淆着暖意涌到鼻腔，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
老公……
【双手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腹部，心念一划，双手桎梏得更紧了】
叶契
好了，你该差不多了，我的叶太太。
【听那两字却是心底一揪，一愣才想起回应，半蹲着身子将她搂紧在怀里】
老婆。
————————————————结
（杨衫是叶契的秘书，和叶契初恋情人长得神似，所以叶契才把杨衫当做叶契初恋来喜欢）

2011年 日期不记得 叶契（我） 黎嫣
———— 2011年九月？日 约晚间十点 ————
叶契
【然后是夜色朦胧，下午的一场雨到现在都没能让雾气散去】
【方才与所谓商场好友的一番酒中谈论让自己略微感到不适，近期的合约几乎场场都是失利，颓坐在竹椅上呆看一桌狼藉，片刻才想到要叫人清理掉】
【拿出手机才发现已然到了十点，却丝毫没有打算回家的意思，又随意点了两瓶啤酒，就着瓶口喝了起来】
【猛地灌了一口，目光瞥向一旁却是近期最不想见到的身影，移了椅子背过身去】
黎嫣
【甫洽谈毕，起身送走了银行的人，正回身结账，一不小心撞上了一道嫌恶的目光】
【顺着目光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张与叶修拓极为相似的脸。叶契背过了身，避开了接触眼神。】
【本不想搭理，但两人分明都认出了彼此，只好礼节性地走上前去寒暄一二】
您好，叶总裁。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您，这个世界说小，还真是不大呢。
叶契
【目光先是定在了她手上的皮夹，复才看着她那张好看的脸颊】
都在这里洽谈生意而已。
恭喜你又是一桩成功的合约。
【这才起身伸出手】
你好，岚绮财务总监，秦总裁得力助手。
黎嫣
【轻轻一握便抽出手来，笑而不答，眼波横掠】
叶总裁倒是体贴，连自我介绍都替我省了。
叶契
【略迈几步替她拉了椅子】
对美女必然要多加留意关注，何况还是有才干的美女。
【在她身后，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见自己的动作，努了努嘴】
喝什么请随意，我请。
——或者说你请也可以，权当做庆祝岚绮又添了一笔生意。
黎嫣
【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坐下，眼波在他桌上零散的啤酒瓶徐徐一转，闲闲笑道】
叶总您这般闲适，想必施博销售额也节节攀升，如此喜事，那自是要您请才对。
【不与他客气，微侧首向侍应生】
Bordeaux。
叶契
和你的葡萄酒相比我的啤酒真是寒酸。
【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又道】
看伙食就知道现在是哪家好了。
秦罗、黎嫣、司寇舒，三大花旦，谈不成合约都怪。
黎嫣
【眉梢眼底均是笑意，亲自除去了瓶口包装，看侍应生将开塞钻塞进软木塞中，反方向旋开酒塞。】
【接过酒瓶替他斟了一杯递过去】
这酒再好也是您请的，我可不敢自夸。
【听他嘲讽，倒也不恼，反倒是笑若春风】
叶总裁见惯美女如云，我又怎敢在您面前担着这花旦的名头，这可不是平白惹人笑话么。
叶契
【接过酒杯只是细细一闻】
Nearly perfect.
【未饮未语，待她自斟一杯后才有所回应】
见多了美女会有审美疲劳，然而黎总监却没有给我这种感觉，可见有多惊艳。
莫说是我，任是界内任何男人恐怕都无法抗拒这般美女。
冰山都得融化了去。
黎嫣
【懒懒一笑，自斟轻抿一口】
您过奖了，冰山，我还没那能耐。
叶契
【身子向后靠去，略带胡渣的下巴扬了扬】
方才的银行行长可就是有名的冰山，笑的可灿烂。
还有很多人物，无需例举了，你懂就好。
【将酒杯放回桌上，依旧是纹丝不动的在同一个位置】
我这样和你聊天会不会耽误你赚钱的时间？
黎嫣
【眉梢轻轻挑起，似喜非嗔】
叶总裁定是看惯了那些个二三流的小明星攀附权贵，却忘了一般人这个时候，怎么会去赚钱。
【不容他辩驳，仰面盈盈，笑意风流，径自打了岔】
还有很多冰山似的人物？那可包括叶总裁您？
叶契
【单手托着下巴，手肘就搭在椅子的沿】
那些莺莺燕燕……
【话音未落却是她打断自己下半句的“岂能和黎总监相比” 想了想也就作罢 只是继续顺着她的话答道】
我是温润如玉的儒雅派，和我哥那种冰山可不是一个类型。
懂吗？
黎嫣
【脸上不动声色，直截了当地驳了回去】
不懂。
【看他明嘲暗讽的模样，心下了然，却仍是佯作不知】
叶副总裁是不是冰山我可不知，不过在我看来叶总裁您就不是“温润如玉的儒雅派”。
【扬了扬下巴示意桌上分毫未动的酒杯】
否则，怎么连女士倒的酒，也不给半分面子。
叶契
【闻言瞥了一眼酒杯，又收回目光】
刚刚喝了啤酒，还没回神，你着急？
【松开了袖口的扣子，一面又说】
关于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没在一起过又怎么知道？
他就不一定了，坊间传闻你也该略有所闻。
黎嫣
【只垂眸从容一笑】
说的也是。
【漫不经心地应着】
坊间传闻本便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怎么，叶总裁您还信那个？
叶契
【坐直了身子，稍倾向前，看着她的眼睛】
由不得我不信。
黎嫣
【轻晃手中酒杯，看着杯中宝石红的液体，抬眸幽幽一笑】
信也好，不信也罢，坊间传闻本就不可当真。
您若真想去了解您那哥哥，倒不如亲自去问他。
【随口把事情推到了叶修拓身上，对叶契此番探寻已然生出了不耐烦来。余光瞥见一女人袅袅款款地走过来，顺势起身】
不阻叶总裁和佳人相约了，谢谢您今晚的招待，有缘再会。
=========================果断结。
（叶契是CEO，离烟是敌对公司的高层，敌对公司是叶契的初恋开的）

一些以前的剧暂时没找到记录，先po最近的吧。
2013年4月13日 和君程 在演绎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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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程
：“你们不适合，于情于理，你们都不该在一起。”
：“放过她，也算放过你自己。”
宋昭疑
“又打算以性别做理由来劝我？”
“别了，她是我打算用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人。”
君程
：“八抬大轿，宋小姐还有这气魄。”
：“我妹和你提过分手了吧，不知宋小姐还有什么继续纠缠的理由？”
宋昭疑
“反正这破巷子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我宋昭疑也不是个怕事的主。”
“我也和你妹说过绝不分手了吧？不知你来劝说又是为的哪般？”
君程
：“死缠烂打倒是个技俩。”
：“呵呵，你能给她什么？在这破巷子里的知名度？”
宋昭疑
“六年前喜欢上你，三年前喜欢上你妹，我自己都在想到底是欠了你们家什么了。”
“你就别这样对我说话了。你劝不住我的。”
君程
：“没人规定你爱我，我就一定要爱你。”
：“昭疑咱今天不妨挑明了说，既然你能花三年时间重新喜欢上一个人，那就索性再试着喜欢一个男人，不过三年，何必耽搁既自己，又耽搁她人？”
宋昭疑
“嘁，你当我为的什么喜欢上沈如是？起初要不是被你伤了个透，她嘘寒问暖，又长了张他妈和你神似的脸孔，你当我是那么容易掰弯的？”
“这世界上要么就是你把我给掰直了，要么就是沈如是继续害我弯着。就这么回事。”
君程
：“得，你倒还是这死板的性子。我这边也是这么回事，我妹和你不可能，你不放手，我也没什么办法。”
：“你看着办吧。”
宋昭疑
“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仍旧如此。这性子，这情，倒是不知道你究竟看清了没有。我是爱她的，只是更爱你罢了。但是当初是你拒绝了我，我没多加争取，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妹了。”
君程
：“如果不是内疚当初又怎会允许你跟她走的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
：“你大可以试试看，不放手又能怎样？不被祝福的感情，你以为可以存活？”
宋昭疑
“我怎么样？我不过就是在被你玩弄过之后抛弃的人罢了。和我暧昧的是你，拒绝我的人也是你。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看不明白的？我不信。”
“偏生你妹这时候就出现了，对我呵护备至，她说她爱我，由不得我不信。我这才逐渐接受了她。可如今呢？你们兄妹是不是合伙儿起来折腾我？前后要将我弃了去？”
君程
：“所以呢？”
：“你现在要告诉我你爱她爱得无法自拔，我妹离开你后你就无法生存，我妹的一生必须绑在你人生？”
宋昭疑
“事实就是这样。我没她会死。所以，你别劝了。”
君程
：“话说到这份上，你好自为之。”
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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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13
剧情：一场拉拉之间的分手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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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是
浓烈的晚霞只一杯茶的功夫便将漫天铺满，像是最具天赋的艺术家用大胆的色调将整个天空描绘得波澜壮阔。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使室内的人笼罩在一片暖色之中，像是被定格的画面一样许久都不曾有动作。
手机还被紧紧握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茫然和决绝，短信发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始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变，像是过了一世纪般终于起身。
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人，表情是大哭大闹大喜大悲之后的淡然。缓缓动手对着镜子细细描绘，半晌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镜中。
眉笔落下的一刻门铃应声而起，缓缓地勾出一个苦涩笑容，起身开门。
“你来了。”
“进来坐吧。”
宋昭疑
有点想不起来最后一次和她好好说话是何时的事了，只是感觉现在这一刻拘谨不已地在玄关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听着她轻飘飘的调子，就像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一般。
我想她。
在过去的十五天里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想念她。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思念伴随着时不时闯进脑海的记忆翻滚着，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就差分毫就毙命。
可我舍不得死。她还在。我舍不得死。
“再给我一次机会。”
耷拉着肩膀，尽量舒展姿势，怕只怕彼此太过熟悉，我这般欲盖弥彰地掩饰自己的心慌，不过是小丑一般地可笑罢了。
原以为自己怎么也不会低声下气去求任何一个人，可是偏就是眼前这个人，这个眉梢带着雀跃轻轻闯进我世界的女人，他妈的改变了我的原则。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实际上是想啐出来的。
呸，去他妈的原则。
沈如是
那么多次的争吵失望最终都变成了令人漠然的绝望，像一把刀时刻逼着你绝望的压迫感让你无法呼吸。细细看着熟悉的面容，压抑着想要抱她的冲动，只是努力让自己变得理智一些，再理智一些。
有多久没见了？半个月的时间三百多个小时内，思念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深入骨髓。
“……”
“我说，先进来坐吧。”
说罢便直接转身也不再理她径直走入厨房给她倒水，天知道我是有多么想要拥抱她告诉她我想她。紧紧攥着杯子的手微微抖动泄露了心底的秘密。
将杯子放到茶几上便随意坐下，呼吸调节再调节终于使得出口的句子不会由于哽咽而句不成章。深呼吸一口终于抬头看她，面上的表情毫无波澜，甚至连笑容都那么淡然。
“分手吧”
“我 受 够 了”
那些在嘴边流连过许久的话被说出时竟然不再那么艰难，一字一句清晰出口。
你要做好准备，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也许会让你难以掌控。
宋昭疑
咣。
这是玻璃杯敲了茶几的声音。
咣咣。
这是我心快要碎掉的声音。
我以为死都不会等到这句话如此轻而易举地从她嘴里说出来。我以为她能给出更好的理由。三年。三年的感情以一句受够了妄图要我收手。她把我宋昭疑当什么了？
她压根不是个心狠的人。连踩到我送她的宠物犬的尾巴都能吓出眼泪来。泪水就在眼角婆娑婆娑。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昭疑怎么办。
那现在我又该怎么办？沈如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湿腻的汗黏在额头上，差点就想把自己当一块湿透了的毛巾一样拧干。所有的泪水，汗水，就不存在了。
“受够什么了？”
操个蛋的宋昭疑啊，话到嘴边为什么就是会拐弯？想说别走就就说啊。
傲娇者无药可救，活该人沈如是受够你了。
沈如是
咣。
听到这个声音肩膀不由一缩，三年的熟悉程度已经意识到了这是她发火的表现。可是怕什么？反正都是要分手了。
抬头看向她，眼睛里不起波澜，有了一个好的开头，接下来的话就更容易说出口了不是吗。
“你问我受够什么了？”
“呵呵，宋昭疑你竟然问我受够什么了？”
“你不允许我和别的男人说话，甚至连接个电话听到是男人的声音你都要问一句是谁，发个短信你都要把记录瞧个五六遍，字字琢磨句句分析，这算不算我受够你的理由呢？”
“你总是想着怎么把我控制，怎么让我乖乖跟着你听你话不反抗全世界都围着你转，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人吗？”
像是压抑的感情突然找到了宣泄口，一鼓作气把憋了许久的话说出口。尾音不由得上挑，夹杂着颤抖的音调。
“是人，还是宠物，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玩具？”
“不是你说的吗，不合则散。”
【太长了，此为第一部分】

宋昭疑
……
“当初我们尚未确定关系前，我说过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我太害怕了，沈如是。”
沉默许久之后淡淡吐出的话，顺着点起的香烟盘旋而上。宽敞的室内隐隐给人一种闷坏了的感觉。
沈如是
再看窗外已是傍晚时分，初春时节的风总是有些凉，夹杂着冬日里的寒，钻入你的骨髓里让你忍不住瑟瑟发抖。突然意识到今日的自己变得不再是以前那个怯怯懦懦的小女人，跟着她时间久了，连气质都学了几分。
“我也说过我是个专一的人。”
“你怕什么呢，宋昭疑。我说过我爱你，我会时刻想着你，你工作忙我不介意只要你心里想我。你一句话我甘愿为你洗手作羹汤，放弃工作在家做好饭等你回家。”
“我们是在过日子，你怕什么？”
隐隐约约的烟气传来让人的呼吸略有不适，见她又点起了香烟忍不住又是一气，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倾身将她手中的烟夺来，猛地吸了一口。气没顺过来，呛得直咳嗽。恼羞成怒般将烟头掐灭扔到烟灰缸里也不言语。
宋昭疑
“我知道，我知道。”
懒懒地靠着沙发，背后的垫子有点硌得慌，但是也没动的意思。
玩弄着打火机看着它一明一灭。灯光极暗的里屋被忽闪的光亮给照起，又熄下。她娟秀的脸庞就在面前，看着她的双眼，偶尔火星子把她眼珠子照得格外灿烂。
真想用力抱紧她。好美，真的好美。
“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在这个都市里靠下三滥的手段成长起来，直至今日有现在的宋昭疑。我没有你那么亮堂。”
“我不晓得该怎么去爱你才好。”
看着她咳嗽时薄如纸片的身躯在颤抖着，手不由自主地就伸了过去。
还好，还好。最后还是没那么孬。好歹还是抱住了。
从后环抱着她，下颚抵着她的颈窝，闷着嗓。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怕你太好，被人抢走。我自幼学会的方法就是时刻看护好属于自己的东西。”
“沈如是是我的，所以我怕，我怕你有一天不再是我的。”
嘴唇在张弛间触及她的肌肤，柔软柔软，就和当初一样。怎么办，抱着就舍不得放了。
沈如是
被她抱着的那一刻空落落的心顿时被充盈完整，也不拒绝她的拥抱，自私的想着在她怀里再停一会，多停一会，让我珍惜这最后一次美好的时光吧，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靠了不知许久终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着痕迹地侧开她的臂弯。转过头，郑重其事地开口。
“既然你知道你的性格是这个样子的，很抱歉为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人，去操控我的生活。”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最黑暗的那段日子我会陪着你一起走，下三滥算什么，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哪怕我为你负尽天下也愿意”
“可是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宋昭疑，我爱自由你爱束缚，我不希望被约束。你应该养一只鸟，而不是一个我。”
“这样的我，怎么能和你在一起呢？”
颤抖着手摸上了她的脸庞，如同往日般熟悉的触觉一片温热让自己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将她熟悉的轮廓细细描绘了一遍后狠心让自己抽手，再这样下去我也真的舍不得。
“如果爱我，请你给我自由。”
宋昭疑
假若时光就停在我抱着软绵的她的那个瞬间该有多好。我愿不惜一切代价，死我都庆幸。
可她还是挣脱了。
“我也想放弃你。太想了。”
没有这个人霸着我每日每夜的思绪，没有她在被我抚摸时嘤咛，没有她折腾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多想就这样放开她。不多做纠缠。就像宋昭疑本该是的那样，桀骜不驯地潇洒点头离去。可我就是他妈的办不到啊沈如是。
搜肠刮肚想不出更好的词汇来形容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概就是上瘾了吧，操。
“你是个麻烦精。可我偏放不下你。难道你放得下我吗？”
我是那么爱你，用力用到你快窒息。浓烈浓烈再浓烈。为何你不愿与我赛一赛谁更浓，更烈，消亡时血液更鲜艳。
狠狠扣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将她抱了个结实。
“一年前曾经让你从我眼前溜走过一次。这一次，你哪怕要我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反正我本就是个祸害之人，死不足惜。
沈如是
用尽全力挣脱了她的怀抱，也顾不得由于大幅度动作而凌乱的发丝。坐到离她远远的地方，半晌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那时候我以为可以陪着你一起万劫不复，现在才发现那时候是有多么可笑。
“还是喜欢哥哥的吧。”
“所以才会在哥哥来的时候目光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上飘着对吧”
“所以不要说什么放下放不下的话了，我们这一段不合时宜的爱情早就该结束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在你被哥哥拒绝之后发好心去安慰你，然后爱上了你”
终于将心里的话说出口，猛呼出一口气。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愿意见你和我在一起勉强。因为爱你，所以希望你能够放手去追，追你的幸福。
夜已完全沉了下来，窗外明灭的灯光投入室内一片昏黄，由于没有开灯，整个人完全隐在了黑暗中。擦了擦眼角不知何时流出的泪，索性起身开门，站到门旁低头闷闷的道。
“你走吧。”
宋昭疑
听到他的名字的那刻心还是颤了颤，哪怕已经是无足轻重的人了。
“我不是滥情的人，如是。”
略显尴尬地停顿，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冷气运转的声音。然而那却不是最冷的。
脑子里千回百转着该如何措辞才能挽回眼前这个女人，她却已经走到了门边。真的要走了？
“六年前喜欢你哥哥是一回事，六年后喜欢你是一回事。他不是你，也不是我真正爱着的人。”
“我会死的，如是。我会死的。”
冻得发僵的手撺得死紧，阴沉而卑劣的语气是从来刻意在她面前藏掖着的。
可似乎是再也藏不住了。
“你出不了这个胡同。”
“和我一起活，或者和我一起死。”
沈如是
比我也要好的活着。
仍被攥在手里的手机此时派上了用场，也不多说直接拨过一个熟悉的号，听到里面略显焦急的声音忍不住一阵委屈，眼眶一热胀得想要流泪。低低开口声音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轻快，不管是谁，只要此刻能够带我离开这里便好。
“哥哥，我想回家了”
只说了几个字便哽咽着没办法继续，手机无力地垂下人也像抽去所有力气般靠着门框慢慢下滑，她的话早已听到，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回复，低下头双臂抱膝坐着，只有沉默沉默，一再地沉默。
不一会便听到外面传来的汽车刹车声，缓缓抬头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惨白的脸色以及紧咬的嘴唇，全都显示着自己的心情是多么纠结。
“如果你想死那就去吧，我还年轻，我还没活够。”
“至于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地方，所以该走的是我。哥哥已经来了，我不会走不出去的。”
“别来找我了”
“再见”
倏地起身，定了定使长久坐着血液不通的晕眩过去，拖着酸麻的双腿转身跑出去。原谅我不能陪你一起走，你要活着，
宋昭疑
“动手吧。”
再见，沈如是，还有君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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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份
服蕴 宋昭疑
宋得知服在暗地通风报信所以叫他去办公室喝咖啡
1842年5月尾
服蕴
捏紧了拳头朝宋昭疑所在的房间的方向走去，高跟鞋踏在大理石板上发出了有规律的声响。今天就算热到三十度，也没办法调节我现在可以拿零下三百度来形容的心情。站在门前，顿，深呼吸一下抬起手叩门。
宋昭疑
【敖鸠堂今天人并不多，弟兄大多到大街上凑热闹去了，倒也乐得自在】
【往日这时君程一般都会在这儿，今天他不在，倒觉得不舒服，到底是依赖了吧，哎】
【思绪漂浮着，眼神随着空气里被阳光照亮的颗粒移动，无聊得几乎要打苍蝇了】
【恰要起身，找点果子来吃，就听到敲门声，随口含糊应了句，不以为意】
服蕴
听到来自门那边的应声后，抿了抿唇。原本镇定的双眼内闪过一丝慌乱。理了一下鬓发后拧转着门把，打开门后侧身入内顺手关上了门。
：老大，找我来有什么吩咐吗？
强行压下声音内的颤抖，垂下眼帘。
宋昭疑
【在堂里不好穿裙子，一般只穿裤，便也毫无顾忌地往桌台一坐，正眼不瞧她】
没什么，找你玩儿。
【嚼碎嘴里的果子，瞅着发尾。感觉有点开叉，打算末了去修。半响，才又说】
最近很忙？
服蕴
听到她的话后刚暗自舒了口气，后一句又紧紧把自己给勒上了。
：不忙。
心里头的不安交杂着心虚不断扩大，像是快要撑爆了身体一样。我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了常样
宋昭疑
【抬了抬脚尖，指着一旁的木椅】
那你最近怎么都不在堂里，嗯？
【见她还没依照意思坐下，沉了声】
怎么，挂着敖鸠堂的名字撒泼很舒服吧？
你坐下。
（又说老子太长，分段）

（接）
服蕴
：我……
张了张口，大脑一片空白，原本想好的所有借口在一时间全给我走光了。捏了捏手心发现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慢慢坐下对着她，手死死地捏着椅子的一边。咬了咬下唇须臾故作镇定道
：我没有
宋昭疑
你想看明天报纸怎么写我们鹰派？
【笑着看着她，她入堂时间不长不短，怎么也未曾料想过她是这般会惹事之人】
【是非之人，不可留】
【双手一撑桌面，跳下地，拍了拍手，续道】
或许你想给我一个解释？
服蕴
：我没有任何解释
乱成一糟的思绪像是找出了一条出路，反正你宋昭疑都知道了我再解释也毫无用处。皱了皱眉，须臾缓缓眉头浅笑道
：我可以走了吗？
宋昭疑
【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桌角的装饰品，闻言不由薄怒，嘭地一声掷在了桌上，笑道】
我说你可以走了？
【双眼直直地看着她，走近了两步，又说】
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别想出敖鸠堂。
服蕴
：解释？你都知道了还需要什么解释吗？ 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着。内心的爽快将恐惧暂时完全盖去。
：我不否认你听到的，你看到的，你从别人那里知道的一切。
宋昭疑
【盛怒之下反倒显得淡然，指尖堪堪戳上她胸口，她不忍痛又跌坐在椅子上】
行，记得你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背过身去，端起茶水，不再看她】
拿好你的包，带着你自个儿，从我这滚出去。
——————————————————————————————————结束了
（请无视这戏得跟贵一样的女皮）

（接）
霍归晚
[不置可否地举杯，轻碰后象征性地抿了口，眼光在宋昭疑面上缓缓一转，又移开看向别处]
李启正
你们倒是投契。
【见霍归晚如此，隐隐不悦，与她二人随意一碰杯，未沾滴酒又放回身侧圆桌】
我怎会容有万一。
【掷出一句，搂着霍归晚的手略略施力，将她带近自己身边，眼却只直直盯着面前的宋昭疑】
我见君先生也等久了，不扰，请自便。
宋昭疑
【轻举酒杯，微抿】
是，把男伴晾着是不大体贴。
那便先如此，改日再与二位相谈。
【稍提起长裙，瞥了君程那儿一眼，他果然仍旧定定地坐着】
君程
“昭疑。”
看李启正走后，才向宋昭疑招了招手，正对上宋昭疑的目光。
知晓她因为刺杀失败还正生着气，迈开步子走到她身侧。
压下身子，小声地慰道
“李启正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人物，时候未到，你也别太心急。”
一只手拿过她的酒杯，语气温柔
“跟你说多少次了，酒这东西少喝。”
宋昭疑
【把喝了一半的酒杯顺势递给了他，嗔道】
喏，那你替我喝了它，罚你的。
【才绷脸不足几秒，便又弯了眉眼，他不会喝酒，憋得满脸通红，猛咳起来】
【随着他回到沙发边上，将他按在了位置上】
【纸巾擦过他唇角，只一味地看着他的眼睛，姿势暧昧，语调温沉】
下次，必杀无异。
君程
酒水呛得难受，却也毫无怒意。拿过她手中的纸巾，咫尺的距离让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叹了一口气，手停在半空中片刻，才摸了摸宋昭疑的头发，半无奈半宠溺地笑了笑
“随你。”
宋昭疑
【啪地一声把自己扔回沙发里，赌气不去看他，理着自己的头发，碎碎念道】
你现在是说随我，随我。
到时候我要杀死人家了你又来阻止我了，又不能杀了。
【转过身去，凑近他】
就让我杀死他嘛，好不好，程？
（长）

（接）
君程
她孩子气的语调让自己哑然失笑
“你啊。”
抬眼扫了一遍宴会，声线蓦地压沉，带着几分狠戾
“该死的时候，他绝对活不成。”
起身，一扫刚才阴鸷的表情，弯腰，伸出左手，含笑致意
“昭疑？”
宋昭疑
反正不能让他活。
【对上他的视线，笑着回答，倒是一丝杀气都没有】
【看着他邀舞的模样，心头一阵触动，双眸如水，含笑点头】
【伸出手让他拉起自己，怎知他一个劲过大，直直贴上了他的胸膛，抬眼看他，却也不移动】
君程
柔软的身体贴着胸膛，心脏的跳动声仿佛重合在一起，清淡的酒香弥散在空气中，一瞬间的不安涌上心头。
昭疑，在你心里，我算什么？我定是不敢这么问出口的。
移了目光错开她的视线，领着她走进舞池，才对上她的双眼，以认真的口吻说道
“昭疑，这一幕我等了很久。”
宋昭疑
【缓缓将身子向前贴近，单手搭在他的肩上，弯着眉眼，略显媚态】
等什么？
【对上他如炬的目光，见他半响不答，嘴唇贴着他耳际，柔声问】
你在想什么呢？
君程
右手放在她左肩胛骨的下方，压低下颌，眼底蒙上一层不知为何的色彩，笑意盎然，却转移了话题
“你今天很漂亮。”
话罢扫视四周，克制住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君程喜欢宋昭疑的情绪，只怕，一步错，步步错。
低头，黑眸锁住她，为了小昭，李启正必杀无疑。
“跳完这支舞，我们就回去。”
宋昭疑
【看着他避重就轻的神色，淡淡一笑】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就今天漂亮么？
【随着片刻的静默，音乐缓缓地走入尾声，听他低语，便颔首】
那，现在就走吧。
结

2013五月份
黎枢 李启正
黎枢小宇宙爆发找李市长算账，两笔一起算
1842年5月
黎枢
合上门后往前一步故作无意般扫过办公桌上的东西，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后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他面前。好不容易在工作时抽出时间，关于夫人说的，以及前几天宴会中的缺席，到底还是想讨个说法。
“这是最近的报表，你看看。”
没有像往常那样坐下，视线离开办公桌后直直定在他身上，用做报告般的语气生硬地开口。
“几天前的宴会，你没出席，我找了个理由开脱，不过也有几个人怀疑。”
“恐怕没安好心。”
李启正
【抬起眼皮看着跟前的黎枢，皱着眉】
这种事你不必告诉我。
【快速地翻阅着报表，草草签了名阖上，示意他拿走】
黎枢
不悦地看着他的举动，没有动作，刻意压低的声音已能听出明显的指责。
“你总要出面给个交待，况且，我想我需要得到解释。”
意识到语气中的冲劲后停顿片刻，略微放缓态度。
“夫人说你最近重心不在家里，我不反对你找沈二，但也不能太过分。”
“抱歉，我逾矩了，这还轮不到我管。我都是为你好。”
李启正
解释？
【看着他，反问】
【推了推报表，往椅背靠了靠，略显厌烦】
怎么，她最近找你诉苦了吗？
黎枢
“不，是我问，夫人提了提。”
还是配合他伸手拿过报表，前迈的步子没有在拿到东西后后退。
“算我多管闲事，你一天是市长，我挺你一天。”
着重看了他一眼，补充道。
“为了夜港。”
“解释，让我安点心。”
李启正
我当会有眼线告诉你我彻夜呆在沈二家没熄灯。
【哂笑】
霍归晚最近怎么样？
【稍顿，直视他】
自己一个人在家？
黎枢
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稍稍一愣选择避而不谈，把重心放在后者上。
“嗯，您应该多陪陪夫人。”
“不管怎样，毕竟，夫人是霍家人。”
李启正
【见他未放对侧重点，重复道】
只她一人？没有旁人出入李宅？
【斜目看他，闻“霍家人”三字直直挑眉，冷不丁一哼】
【不接他话，闲闲将桌上的茶水端起】
权当做我的不是，以后那类宴席请你替我出席便是。
黎枢
话说到这份上，也接不下什么话茬，就着他的问题中规中矩地回应。
“是，没有旁人，在我看来是这样。”
“不出席宴会前起码打个招呼，有时候出面也能少招点闲言碎语。”
身形稍侧表示去意，小幅度点头。
“那么我先告辞了，你……自己当心。”
结

2013五月份
霍归晚，李启正。
李启正久未回家，如今深夜归来，免不得一番争吵。
【1842年 5月末】
霍归晚
[房中一片漆黑，就连窗外隐约的柔和月色，也被垂下的厚重窗帘所遮掩住]
[已堕入睡梦中许久，可我向来浅眠，听闻房门处有动静，一时也没多想，只翻了个身朝另一侧躺着，带过锦被掩在面上]
[直到——]
[丝缕柔媚香气如同蚀食木器的小虫子一般钻了进来，每一处空气里都开始有这股香气留下的痕迹，就好似那个女人，张牙舞爪拿腔作势地处处炫耀着自己的存在感]
[身后空出一半的软床蓦地陷了下去，脑内已然清明，只继续阖着眼，随手拿了床头柜上睡前阅至一半的诗集恨恨往后砸了过去]
[听他一声闷哼，旋即翻身坐起，也不开灯，厉声道]
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也好意思回来？！
李启正
【佣人关上大门前外头嗖嗖的风刮得凛冽，捂紧了风衣往卧室走去，廊里昏黄的光满是暖意，皮肤上尚未消去的冰凉却越发明显起来】
【她并未把门阖得严实，恰好自己似是将钥匙落在了沈二那儿，也就顺势开了门】
【将风衣挂起，解了几粒衬衣纽扣，躺到床上，手背搁在额上，将将受了她一砸，闷哼一声，翻身又打算睡去】
【床忽地一振，她大抵是坐了起来，只听她难得真情实感地出声，不由好笑，答道】
睡吧，别吵了。
霍归晚
[见他这般不着意，哼笑一声，将薄被一下掀开]
怎么，这个钟数，倒是想着回家了？
[睡梦中被吵醒，摆明了一副不能与他好过的架势]
要睡？
[提了声]
给我出去！
李启正
【被角狠狠刮了脸一下，蓦地怒意一盛，扯了被子几下，沉声道】
别不识趣。
【伸手去够她的手臂，作势要将她拉进怀里】
霍归晚
[他的手碰到了自己，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背猛地撞上了床柱，痛得泪珠儿几乎要往下掉，用力甩了几下也甩不掉他制住我的手，怒极反倒平静了下来]
你……
[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哽咽，咳来了声掩饰]
到底想怎么样。
李启正
【钳住她拽进怀里，下颚抵着她颈窝，忽略她的哭腔，闭着眼说】
不想怎样。
怎么，现在和我睡一觉都不乐意？
【空气里隐隐有令人压抑的情绪，半响，又道】
真烦。

（长）

（接）
霍归晚
[鼻尖全是那个叫沈卿曼的狐媚子的香水味儿，这么些年来的积怨蓦地升了上来，推了两下也没推开他的桎梏，放弃地垂下了手]
那你又何必回来，自讨没趣。
李启正
【哼笑一声，半安抚半责问地应着】
到底这宅子是姓李的，你也冠着李姓。
我回了便回了，哪来这么多话说？
【手掌握着她的葇荑，声色如初】
回来，你怪我，不回来，你也怪我。
归晚，你究竟怎么想？
霍归晚
[听着，语声愈柔]
我只希望你直接死在沈卿曼那温柔乡才好呢。
[虽是极恶毒的语气，可仍一派柔情刻骨]
我如今冠着李姓不假，可指不定哪日那沈小姐也成了李沈氏，你李启正这姓氏，真真廉价！
李启正
【轻啧一声，捋着她的发丝】
你多想了。
李家有，也只有，你一位媳妇。
堂堂霍家名门之后也要与下等人计较？
这似乎有违你大家闺秀的风范。
【略微向后移了移，背靠着床头】
她纵然再好，也好不过一时。
你纵然再差，也差不了一世。
又何必为了这种琐碎事与我争执？
【有意吻她，却被她避开，不由一叹】
霍归晚
[眉一挑，也不与他多费言语，挣开他，背过了身]
你记着你今夜的话才好。
[只当他是不存在的人，又阖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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