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弥如你所见我们疑似迷路了,没什么住处,现在又下雪了,总不能让我们冻死在这吧?”疑问句,六道骸 并不确定云雀会不会答应,以他的性子要不是自己真的快死了说不定会把自己给先打死,虽然这里有两个人但 是死亡率还是无线接近零,无论是面对自然灾害还是面前破坏力极强的鸟类。
“哼,草食动物。”
出乎意料,云雀只说了这么一句充满讽刺的话就转身走掉了,六道骸和弗兰互相对视了一眼、试图确定云雀的 动作里包含的到底是跟过来还是离我远点,毕竟他的速度很快不像带路的样子。
但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们都只能选择跟上去,他们不确定依靠着相互取暖可以提供活过一夜的热量。
云雀在雪地里的一个酒吧里停了下来。
云雀,你是接头人就直接说,不需要先揍我们一顿再拖走我们,这样像让人等个不停就好像是错过了刚刚的地铁,结果好不容易等到下一部刚上去工作人员就和你说它坏了,更可恶的是你的老板突然给你一个电话告诉你 一定准时到岗不然年终奖金就算被你吃下去了也给我吐出来,就算上面粘了自己恶心的血或者胃液那群家伙也 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收下,那些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只要能用就一概接受,真不知道是环保主义者守财奴还是蠢 货。
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酒吧里比外面暖和很多,有避风港就是不一样,就算睡地板也不会冷死,而弗拉那小子一 进酒吧就不知跑哪里去了,这酒吧一眼望去就知道没有什么可供调戏的妹子或者服务生,随便调戏说不定会一 发不可收拾,人家到底是会给你两巴掌还是直接把你拉上床这些可能性分半。
在六道骸东张西望时云雀一路头也不回地就往吧台走,六道骸突然不经大脑冒出一句‘你是不是在这里做服务 生?是的话就来一发吧’结果昂贵的酒架和那几瓶标签这不只是几几年的典藏就这么报废在钢拐和头盖骨之下 。
“嘿亲爱的,现在不是在警署,你我也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不至于这样。”
从一堆玻璃渣子里站起来的骸一身艳红色,只是抓了抓被各种酒沾湿的头发好像不知道自己手上有多痛有多少透明的东西扎进了血管里,只是让血就这么一直流,就像没有痛觉一样。
云雀倒是觉得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把他脑子打坏了,不过骸觉得他好像很喜欢血和红酒融在一起的颜色一直盯着他看,事实上云雀只是想看自己面前这个前罪犯的反应,事后说起来好笑,曾经的骸因为机密任务在某犯罪团伙里做了一段时间的卧底,结果又被派回到警署里做卧底去了,双面间谍诚惶诚恐的过了一阵子结果就这么被眼前这只可人的小夜莺识破了一面,结果被迫在那不见天日的超市里那让人发霉的地方装疯卖傻差点真的把自己搞成神经病。和自家人比智商还真得去地狱走个两三回,他还记得有次差点死在云雀的催情剂里。
真是不愿回想起来。
就在骸正在胡思乱想的时间,云雀伸手一把把他拉到了更衣室的衣柜里,刚想张口问理由的骸就被捂上了嘴,使劲扒还是扒不开,甚至怀疑那不是云雀的手是八爪鱼的脚有吸盘一样。但是眼前的确确实实是一种竹香的嫩白色的手而不是丑陋的八爪鱼爪子,拍了拍云雀的肩膀骸忽然意识到不管是云雀知道自己追踪的目标是酒吧里的店员,还是连这次的谈话会在更衣室里进行这种机密情报都比不上现在的,自己起了反应。
衣柜里好死不死就是窄得只能让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分也分不开,除非把衣柜打碎。 云雀的身子骨不知道为什么很有诱惑力,就像一点点火星却以燎原之势侵蚀所有人的脑子,理智被烧得连渣都不剩,那种痛苦让人忍不住直接顺从本能也不愿反抗。
虽然不想伤到对方但是六道骸还是觉得自己生理问题最重大,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身体转了一个角度,拖着云雀就狠狠地吻。
云雀一惊,反射性伸出手就想给骸一巴掌也不管这动作有多女性化,结果却是被牢牢的抓住手腕,还被警告不能发出声响,云雀也只好放下手但是还不肯示弱的拽着骸的裤子往下拖,原本一直难为情的云雀想要主动一次的而惊讶兴奋的骸却发现自己的脚被牢牢固定在了云雀的腿下,试图直起身子却只是让衣架发出了金属与金属之间的声音。云雀突然不知道怎么的有了一瞬间的松懈,而这一瞬间的停顿让还骸有了机会把云雀横着扑倒在衣柜里。
“trick or treat?恭弥,不觉得很刺激?”
“放手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