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永恒的安眠。
那么他,还有他们,就是专门扰人清梦的。
面前并排两座墓,最右边空着的属于他。吴邪很早就计划好了,买下墓地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告知了他一声,神情却难掩的带上了郑重。
他站着看了一会,从包里拿出很多纸条。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上头写着一些日期,还有只有他才看得懂的速记符号:是这一年来下过的斗,日期是出斗的时间。每一张就是在跟对方说,他自己什么时候又从什么地方安全出来了。
这像是一个仪式,又因为足够简单,所以他觉得可以化为身体记忆,这样就不会忘。
纸条一张接一张消失在火堆里,他起身活动一下,把火堆熄灭,仔细拍干净手上的浮灰,然后轻轻在墓碑上拍了拍。又用右手从上往下划,用手心覆盖住被雕刻的名。
我明年再来。他心里这样想,然后动身离开。
他明年还会来,后年也会,年年都会来。直到他也齿牙动摇,也须发皆白,那时他会最后一次回来,与他们并肩沉睡,然后不再离开。
那么他,还有他们,就是专门扰人清梦的。
面前并排两座墓,最右边空着的属于他。吴邪很早就计划好了,买下墓地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告知了他一声,神情却难掩的带上了郑重。
他站着看了一会,从包里拿出很多纸条。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上头写着一些日期,还有只有他才看得懂的速记符号:是这一年来下过的斗,日期是出斗的时间。每一张就是在跟对方说,他自己什么时候又从什么地方安全出来了。
这像是一个仪式,又因为足够简单,所以他觉得可以化为身体记忆,这样就不会忘。
纸条一张接一张消失在火堆里,他起身活动一下,把火堆熄灭,仔细拍干净手上的浮灰,然后轻轻在墓碑上拍了拍。又用右手从上往下划,用手心覆盖住被雕刻的名。
我明年再来。他心里这样想,然后动身离开。
他明年还会来,后年也会,年年都会来。直到他也齿牙动摇,也须发皆白,那时他会最后一次回来,与他们并肩沉睡,然后不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