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广江永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永宁11年,苍凌江边。微微细雨,那一人一伞点缀出了别样的风情。那玉骨伞在风中摇曳却又坚定。那在雨中轻罗曼舞的影子,实在是难以忘怀。
断桥畔,笙歌散尽,陈燕归来。长亭边,凉茶半盏,一帘新梦。
南竹国的雨洒脱了那青纱,迷蒙了裘罗。那不同于姬华丘塞上朔雪寒风扫冰涯。那是一种凄美,一种温婉。就像那苍绫江一样绵延不断却又风浪不兴。南竹国的人也是这样,那美丽的伞在湖畔静静地洒下婉约的丽影。那在雨中朦朦胧胧日光不兴的情况下依旧显出几分氤氲的影子,如此的美丽。
捕风?抑或是捉影?
残雷阵阵,拂晓无星,青山拦断,孤雁回回。江上那一点点的白花,勾勒出一幅不真实的世界。春雨如烟、梅雨淅沥。金风阵阵,白雪依依。可叹那边声甚急。羌笛回响,呜咽声中几度归乡意?胡弓生涩,咿呀隐语人人空伫立。
霜满地,雪满地,生老病死何时还家去!莫不落得马革裹尸鸟唧唧。
哪怕是英雄的衣襟,也挡不住那塞外风雪寒角急。即使是佳人的香袖,也阻不得边塞连声喊杀声一气。凄风苦雨,
南竹国的雨,飘然灵动。那人,在柳下踟蹰?
那塞外征丁急,怎奈何佳人空叹息。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可叹,若是官翎还乡,何人只当新聚是别离!
梦方醒,梦当醒。塞外边声急,银霜满地喊杀声齐,一捧樱红落满地……
何人轻声叹,来从去处。何人无声默默,何从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