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春，计开来参加期中考。越一星期，政不通人不和，百兴具废。乃重新讲解，增其旧说，写古贤今人思考于其上。属予作反思以记之。

予观夫考试惨状，在语文一门。衔错字，吞排序，浩浩汤汤，错无际涯；文言古诗，看错万千。此则语文错之大观也，前考之述备矣。然则北通作文，南极现代文，看错写错，多会于此，反思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英语霏霏，连考不好，老师怒号，浊浪排空；完型隐曜，阅读潜形；听力不行，分数急跌；作文冥冥，选词啸啼。看斯卷也，则有去考怀前，忧嘲畏笑，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数学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全对，一钩万顷；赞叹翔集，同学眼红；函数几何，全部正确。而或选择无错，分数千里，填空全对，拉开距离；应用互答，此对何极！看斯卷也，则有心旷神怡，宠皆上身，把水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学长之心，或今学霸之为，何哉？不以好喜，不以差悲；居考试之高则忧其平时，处平时之远则忧其考试。是考亦忧，不考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考试之忧而忧，后考试之乐而乐”乎。噫！多斯人，吾谁与归？

时2013年5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