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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贰。
十四岁的工藤新一是个平凡的国贰学生,虽然他自命不凡又的确有那么点天才显露,但毕竟离受人瞩目还差了一大截。成为名侦探君临平成的宏图大业,尚搁浅在名为痴人说梦的海岸上——出航还没有提上日程。
所以说,若干年后的名侦探还在公园里给小朋友们展示球技。然后因为一时分心,足球狠狠的砸到了脑袋,像是要砸出什么东西一样,让工藤新一不大不小的出了个丑,然后又本着糖和鞭子同步进行的宗旨抛出一个机会来。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但是在它垂青你之前你做的事情算不算是准备,这个问题却无人评定。就个案而言,完全可以认为工藤新一此前作为侦探的自我认知是良好的准备行为,而不是其青梅竹马口中的臭屁推理狂白痴。
工藤新一细细的观察着这个打断过自己的男人,但是没有马上去搭讪。看着他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不断重复一个问题:“请问你在上周四的十点左右有没有……”来来回回问了十七个人。
搭讪的基本要求是你一定要掌握着被搭讪方关心的东西。本着这个原则,工藤新一以一个小时观察所得成功引起了被搭讪者的注意。然后得知被搭讪者叫做秋原,似乎扯进了杀人事件里,正在努力寻找目击者证明自己的清白,最后堂而皇之的调查期案子来。
课可以不上,推理永远都比作业重要。这是工藤新一的人生信条,被毛利兰抨击了不知多少次依旧不知悔改。他开始埋头于推理,根据秋原提供的细小的线索提取有用的部分:白衣白帽的女人、黑色的拉布拉多……
“拉布拉多的话,经常去那个公园的罗宾可算一个呢。”毛利兰食指抵着下巴,脸望向天空,“只不过那个阿姨都是从墙的那边走的呢。”
工藤新一的大脑飞速转动着,将所听到的有效信息迅速整合,选择性地忽视了毛利兰诸如“我好喜欢罗宾呢”“我还摸过罗宾呢真的好可爱”之类多余的话。直到听见了“我懂了,那个叫秋原的人一定是有透视能力!”才暴跳起来,扔过去一堆诸如“你有没有常识啊超能力根本就不存在”的话,然后换来了毛利兰的瞠目怒视。两个人寸步不让,夕阳打在两张满面怒容的脸上,心也隐隐的慢了一拍,却很要强的装作没事地撇开脸来。
僵持。
这是几天来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相处模式。工藤新一不以为然的埋首于迷之墙事件,每天几乎都会用小手段翘掉第二节课。而毛利兰则本着“我跟他不熟”的原则无视着工藤新一的行动。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但是心头上隐隐约约的担心和怅然却一直盘踞,被理性强制约束着,时不时从疏漏中抬起头来,控制着内心。
这一天的工藤新一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翘课回来之后并不像前几天一样耷拉着脑袋,他喜形于色地向着毛利兰的方向比了个手势,却被她飞过来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一下。像是碰见了极寒的冰。
手指在空气中微微一僵,雀跃的心情变得低沉下来。
对啦,还有这事情没有摆平啊。工藤新一倒在课桌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夕阳洒在公路上泛起微微的橘黄色,整个街道变得柔和起来,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并排走着,夕阳把影子拉的好长,向背光的方向延伸着。他不停的说着什么,却要摆出一副自言自语的模样;她在细细的聆听,偏要露出一种“我不想听”的神色。
工藤新一抬起头看了看天边的夕阳,掐紧了时机,闭口不言。两人静默地向前,微风滑过脸颊,抚摸着两个人的发丝,带起一场晚樱的雨。
不知是谁打破了沉默,两个人走在花雨中,细小的摩擦和不快渐渐随风消逝。或许樱花,真的有让人变得平静的能力吧。光是感受着带起花瓣的风,就能让人放下不快。
“新一,真相是什么啊?”
“是吉他箱子啦……”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并肩而行,脚下是万千落樱的雨。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