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
洞外,漆黑一片,冷风吹过,山上的草木发出阵阵啸声。
舒梅手心出汗,不停地祈求真主保佑。步履蹒跚地行走在山道上,高低不平的山路摔得舒梅头晕转向,手掌膝盖传来了隐隐的痛意,但舒梅已顾不了这么多。
幸运的是,林祖看来还没有发现这里。时间已不多了,舒梅加快了速度向医院跑去。
到了医院已是凌晨一点多了,舒梅用最短的时间在医院拿了一些急救**和食品,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后,从医院原路返回。有了来时的大概路形记忆,回去的路顺利多了,虽然沿途嗑嗑碰碰,但总归安全返回了防空洞。
洞内的烛火已经熄灭,舒梅重新点燃,骆中兴的脸**发灰白,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
舒梅快速拆掉伤口的简易包扎,拿出**给骆中兴推了一支麻醉剂,用酒精棉给伤口擦洗消毒,估算着麻醉已起效果,拿出手术刀切开伤口后,找准了子弹的位置,小心翼地用镊子夹出子弹,麻醉的药效并不太好,难忍的疼痛牵引着神经,骆中兴痛苦地皱着眉。取出子弹后,舒梅给伤口上好了药,熟练地用纱布将伤口包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清理好伤口后已近凌晨三点了,熬不住的倦意阵阵袭来,舒梅深深地呼吸着,依偎在骆中兴的身边慢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