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指甲凑向了自己的嘴边。
微微张开了口、用白色的上下齿列咬住。发出了『喀哩』的声响。
将手指一点一点往右方滑动、然后吐出一小片白浊。——是指甲。
「!有指甲剪吧!」
「不要。我一去拿佐助就会逃走」
「…我不会逃」
鸣人口中一边说著跟讲不听别扭小孩没两样的台词、一边从姆指开始依序凑上嘴边。原始的声响和白色的呼息一同溶解在空气中。佐助现在才察觉到,房间里很寒冷。牙关在打颤,并非只是因为鸣人让他焦躁。好冷啊。
被吐出的指甲上因唾液而湿濡。
鸣人『哈啊、哈啊』的灼热气息拂降在脸上。不著寸缕的肩膀因寒冷而颤抖。
——我想要温暖、快点!快点、快一点!
这种感情简单易懂、就如同动物一般。
鸣人脸上明摆著就露出了对剪指甲这道工夫感到烦闷难耐的表情、又一边窥探在意著自己。像这样残留著半调子理性的鸣人,佐助自顾自的感到烦躁。
(明明粗手粗脚的、就不要搞这种贴心的举动了!)
佐助出声叫住了正要咬小指甲的鸣人。
「你用牙齿到底是想怎样。先看看指甲边缘吧」
被佐助这麼一指摘、鸣人才惊觉的睁大双眼。
牙齿原本是为了将食物咬断、撕开磨碎而存在的。尽管可以将指甲咬断,但也只到此为止而已。
被咬断的指甲边缘参差不齐、看起来就是一副还会勾到毛巾的样子。更何况若是要进入他人柔软的体腔内侧的话,毫无疑问会导致流血吧。这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本末倒置了。
「……好像锯子…」
鸣人的声音沉了下去。
但是下一瞬间、他就开始左右张望环视著房间,寻找有没有其他方法。就是不肯放开佐助。他把手伸入沙发底下、拿出了忍具箱。那是拿来装任务上不需用到的苦无的共用小箱子。
「等等,我磨一下」
「没必要」
鸣人的心情有传达给他了。
虽然是个无药可救的超级大白痴,但却没办法去讨厌那一心一意的态度,就是自己的败因。在他重覆了叹息『没办法啊』而软化这过程数次后,他才察觉到,现在的自己对鸣人相当容忍放纵。
「啧…」
佐助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手伸向了臀部。冰凉的触感超乎想像以上地刺激他的神经。
碰到**间的仙骨后、继续让手指往深处前进。往只有鸣人知道、只有鸣人碰触过的地方去。
「佐助!?」
那焦虑的声音真令人火大。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这麼做啊。
「闭上你的嘴…!」
颤抖。往蠕动的地方插入手指。
自己去碰触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若是没有和鸣人变成这种关系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有做这种事的机会吧。
(可恶…我到底在哪里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