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八点左右,第一天从工作的地方回来的我站在你的对立面,你的好朋友铺开乏善可陈的所谓风度,矜持地提着她那丝滑的天蓝裙摆,像坎贝尔面对信徒那样砌起门槛。
我跨了过去,当时夜已深,你为了商量我们之间最后对抗的日子,告诉我你的名字并用它交换我的姓名。
你看上去像一只梳理自己皮毛的自认高贵的狐狸,说你永远不会屈居人下,说我一定会失败。
等看到事实的那天再下定论吧,我回答你。不明不白的,只不过一个照面,你说我勾起了你的兴趣。
对立不会因为这个停止,选择做一件事只因为它让我感兴趣,我不能允许停在这里,隔着白框落地窗呼啸着拍打的风让你感觉起来那么舒服,但是你也不能左右我的思想,你说你知道。
根据你的信,一个小时后你要求作我的朋友。那段时间是我刚刚从感情的低谷中开始恢复的时候,正像你知道的那样我用工作企图填满自己的时间,如果没有你一开始的轻佻,说不定,你早就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