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装科学家的董骚黑着脸从厕所里闪了出来,无奈的一摊手,终于宣布他彻底放弃对马桶抽水把的整修工作。
我坐在床上一边系鞋带一边悠然自得,全然不觉得董骚从前一晚上就开始装科学家,马桶工人的奇遇,完全是拜我所赐。要不是伟大的培神撇完大条,好奇心旺盛的试图将抽水马桶的把手来个360°旋转,董骚也就少了一次锻炼自己身手的机会。
年轻人,你要学会享受旅途的乐趣。这种小插曲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嘛。太阳已经升起,我们要迎来苏州之旅了!我用将军般威严的口吻道,在我的歌声里,大巴车将我们入住的那家龙丰宾馆扔在了那条不算繁华的古城区。
很显然,殷导!游并没有将昨天全车对他的生理健康称谓放在心上,完全不理会车厢里弥漫的昏昏欲睡,依然自顾自的摆出一副中学历史老师的模样,将时间的指针逆时针旋转,时间退回到了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吴越争霸的日子。
越王勾践和伍子胥的在殷导的嘴里演绎的如一部宏篇催眠曲,魔法免疫的老董和培神对窗外的苏州老城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老头儿早就说过,苏州城分新城旧城,新城高楼大厦,旧城规划建筑,不许建高层,而且保留着大量的古式建筑,白墙黑瓦,虽然与街上无处不在的现代化设施略显不搭调,可是对于同是生长在千年古城,却发觉自己生长的那座古城无论规划还是经济还是建设还是文物保护还是旅游都比起苏州城远远不如,难免觉得惭愧……
路上,土包子进城的我们对好多东西都会觉得新奇,比如苏州的公交车编号旁,会有一个雪花的标志。
我和老董开展想象天南海北,甚至连运送尸体的冷柜车和雪花啤酒赞助都想到了,却依然想不通这个雪花标志的涵义(直到在上海的最后那天下午,培神在提出了一个较合理的猜想,感情这玩意儿表示空调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