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扣了扣烟袋,沙哑的嗓音回荡,像是一曲很久以前唱过的离歌,无人倾听的故事里,写满年华。 那年,他断了一只手,逃遁公门,远走江湖,一身玄色,说不出的迷茫在他的眼角挥之不去,可他的身子依旧挺直,他回头,对我笑笑。那笑容,只属于他。直到很久以后的一场大醉,我问他为什么有那样哭笑不得的表情,又或者,为什么笑?他说,习惯而已。说罢,把那只假手拿出来挥挥,沉沉睡去。 那年,江湖上都说的是丐帮帮主和他独上昆仑的故事,说着说着,传着传着,就成了传说。直到他一身补丁,流里流气地来看我时,我明白,他没变,还是小苏。再见他时,奔日腿法已见成效,他身上带着时光的影子,总算像了点苏大侠的风才。 听到这,老翁顿了顿,看着夕阳无限好,忽的撇下烟袋站起,伸了伸佝偻的腰,哈哈一笑,眨眼之间,百里之外...... 只留下少年的背影,被落日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