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会一直记得七月二十七号这天,我和L先生以一种歇斯底里的姿态决裂。 我用陌生至极的话语最大限度的伤害他,抑或伤害我自己。 明明是很好的朋友,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不知道,像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抑或可能是太多的情绪积压只是需要一个爆破点,好让那些阴郁的长出苔藓的不满曝晒在阳光下。 就像他早已察觉,我已经不再是他亲爱的小孩,事情出了预想范围便会不安,不安囤积便出现隔阂,于是同路而行的人,最终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越来越远。 但是他永远也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我为他写了一篇文章,名字是『L先生,如果我有一整个世界,我就会分一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