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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会儿不是该抱着陆青川睡过的被子饱暖思淫欲的时候么**!李炜个鸟毛啊!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翻开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陆青川。
我回拨过去,果然没人接,看看时间,八成现在正在门诊上忙得脚不着地呢。
于是我痛心疾首涕泗横流的爬起来开始叠被子,怪不得人陆青川混的风生水起而我自个儿还是个无名小卒!这样一比,高下立见!
于是我开始认真思考转行的可能性——虽然目前不担心成家立业跟养孩子需要付出的代价,但二十好几还这么没着没落的漂着也不是个事儿。最起码得先让自己稳定下来,才能在全世界都质疑你的时候挺直腰板儿四六不挺(四声)不是。
这些未来想想都觉得沉重。这些年不务正业,不光什么都没学到还沾染了一身的坏习性,好的工作干不了不好的工作又看不上,虽然说陆青川说能把我介绍到电视台,单就看我这几年营生的行当,被扒出来还不够现眼的。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学点儿别的什么一技之长,然后给自己谋个新出路,也算是换种活法儿了。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斗志昂扬,抖被子的手都不由自主用了劲儿。
结果就是这么一用劲,哗啦啦的从被子里抖落出一串钥匙,落在地上声音啪啪儿的响。上面挂着一只有些显旧的金话筒. 有点儿眼熟,但不是我的。
我走过去捡起来,放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看,翻来覆去的想,脑补太过,忽然生出些心慌。
中午十二点,陆青川果然急匆匆的找来了,留他吃饭也不肯,只故作镇定的坐了一会儿扯了两句闲话,就一身轻松的回医院去了。
等他走之后,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回到卧室,卷起那床乱七八糟的被子,放在枕头下面的那串钥匙果真不见了。
我知道这些想法有些荒唐,但越是告诉自己别想就越是非要一头扎进去,一门心思的钻破那个牛角尖。
我坐在床边,闭着眼睛,塌下肩膀。
哎,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我喜欢的人,刚好也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