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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氏家族∝╬══→{120707}朗月●清音●凉水●缠梦(TO: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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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二的生贺 别在乎生贺是否迟到了 我知道你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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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知道我的猜一下我是谁


1楼2012-07-07 18:00回复
    朗月•清音•凉水•缠梦
    壹.朗月
    明朗圆月,光影浅浅,凉风卷卷。远处有人在抚琴吟唱,微风吹拂而过,将乐声揉杂在空气中,擦着江面,传递到了另一岸。
    “王爷何时有如此雅兴?”曺圭贤披一袭白衣,从暗处走出,看着坐在凉亭中的李赫宰,笑着问道,“赏月并不适合王爷您。”
    “你明知晓缘由却还如此嘲笑我。”李赫宰苦笑着回答,低头饮尽了杯中的酿酒。醇浓的酒香夹杂着辛辣感滚流进腹中,让李赫宰不禁有平添了几分伤感。身上虽披着防寒的貂皮大衣,但却耐不住心中的寒气涌上。李赫宰悲凉地想着,这恐怕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吧。
    每当圆月之时,李赫宰总要于凉亭中赏月。纪圌念故人一般,总是摆上最醇洌的酿酒,一杯一杯地饮至肚中。
    因为……那日,那人,也是在圆月下,在他的眼前,倒在妖冶的血色中……
    “你宁愿信了宫中多舌之人的话?我倒真有些为我那东海哥感到委屈。”曺圭贤也坐下,往杯中倒满了酒,扬起眉说道,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他当日战死沙场……我也是亲眼所见。”李赫宰的声音开始发颤,握紧了晶莹剔透的酒杯,似要捏碎一般的气力。
    记忆中最后一帧,他倒在染着鲜血的沙地上,嘴角沾着艳如罂粟的血,对他展露最纯澈的笑容。他笑着,笑着,低声地念着“赫宰啊……赫宰啊……”,像是要耗尽多时未见的浓重思念,可是鼻息却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他那双澄澈的眼睛也终于疲乏地闭上了。
    那日离今天,已过去了大半年了。
    “我倒相信,东海哥并无身亡。”曺圭贤的嘴角划过了一丝笑意,老神在在地饮下了半杯酒。
    “你什么意思?”李赫宰望向曺圭贤,皱着眉问道。
    “今晨我收到了一封家鸽传书,字迹倒有些像东海哥的。”曺圭贤从拿出一封信,递给李赫宰。
    李赫宰震惊地望向曺圭贤,见对方并无玩笑之意,有些拿不稳地打开信封,借着月光,他望见信中只平平淡淡地写着几个字:“偷得韶年半日闲”。
    “我想……东海哥的字迹,你应该再清楚不过吧?”
    怎么会不记得这隽秀的字迹……连这横、折、弯钩,还有那下笔的深浅,都和曾经那个人的如出一辙。
    “这……是东海的字迹……”李赫宰的气息有些不稳,“可是……怎么会……”他有些想不通,那人倒在自己的面前是事实,但这封书信又是一个事实,“有可能是……东海以前写过的……但是现在才被发出……或者是他人已模仿得如火纯情……”李赫宰想要理清思绪,可当日在血泊中的李东海,让他无法忘怀。思绪越理越乱,李赫宰无了信心,只好不断否认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也想过。但是,这并不能完全否认东海哥还活着的希望。”曺圭贤回答道,“东海哥是皇子。父皇自从知道你们两个很亲密,他就一直是暗地竭力反对的。所以我想,这件事有蹊跷,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
    “……那……”
    “我觉得,东海哥并无身亡。”曺圭贤说,笑了笑,“赫宰哥,难道你没有欲圌望接着查下去吗?”
    远处的另一江岸仍有人在抚琴,流畅悦耳的乐声从另一面传来,断断续续地跃入耳中。连徐徐迎来的清风都带上了甜美悠扬的气息。李赫宰的大脑有些晕眩,自从那日,当他接到线报后急急忙忙感到战场时,只见到李东海被敌方的暗箭所刺中,他的情绪就一直是低落自责着的。他以为这是他自己所导致的后果。因为在那之前,他甚至因为不让李东海亲自上战场,而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他没有拦住前去沙场的李东海。
    只是如今,曺圭贤的一番话让他难以置信。好像梦境一般,他有点不清楚这是否是事实。
    他低头看了看柔软的信纸上的那句话:偷得韶年半日闲。他虽有点不知晓写这句话的意义,但心中残留着“李东海还活着”的信念,这句话仿佛都带上那个人清香的气味。月光下的墨字带着柔和的光泽,耀得李赫宰兴奋得有些发昏。
    “偷得韶年半日闲……”他暗暗地念出声来,按住胸膛,恐怕连心脏都要蹦出胸膛。朗月当空,璨星稀稀疏疏地布在周围。李赫宰抬眼望去,仿佛望见那人勾起嘴角的澄澈笑意。
    “偷得韶年半日闲……”
    月光下,坐在窗台上的人穿一褂淡青色纱衣,柔和的光影从窗外泻进,将他的人影蘸上了谜样的光华。他的嘴角涎着隐隐的笑,轻启嘴唇,低声念出这句话。修长的食指轻轻放在置于膝上的古琴的弦上,缓缓地勾着,淡淡地弹出了声响。
    赫宰啊……
    这回找得到我吗?


    2楼2012-07-07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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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十一岁开始,除去暴雨、大雪降至,夜夜坐在凉院中奏琴。
      直至十六岁的一个圆月之夜,他遇见了偷偷从殿外攀上房顶的他。
      他听见有莫名的杂声在屋顶响起,琴声被打乱。抬眼望去,就看见一黑衣少年坐在房顶上,尴尬地看着他。
      “呃……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弹琴……”少年不敢跳下房顶,怕冒昧了东海,搔了搔头,唯唯诺诺地坐在顶上,尴尬得连手脚都不知该摆在哪里,低声说道,“那个……我几夜听你弹,你弹得很好,所以才……”
      “……没事,没关系。”李东海看了一会儿他窘迫的模样,笑着摇摇头。
      “啊……噢,谢谢,谢谢你。”少年似乎难以相信的样子,磕磕绊绊地说着莫名的感谢,“你叫……什么名字?是宫中的人吗?似乎从来没看见过你……”
      李东海低头望向手下的琴弦,缓缓地抚摸着,顿了一下,回答道:“我叫做……清音。只是这殿的总管的儿子。”其余的话,便不再多说了。
      “清音?连名字都起得这样好。”房顶上的少年细细地回味了一下这名字,笑着赞叹道,粉色的牙龈毫不掩饰地露了出来,“我叫做李赫宰。”
      “噢……赫宰?”
      “是呀,我的家在这儿的东头,夜夜听到清音你的琴声,今夜实是耐不住才……”李赫宰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的武功很好?”戒备森严的竹心殿即使是半夜都有侍卫严加看守,能破了这儿的防护攀上屋顶的人,再加上他的听力极好,能听见自己奏的琴音,想必是武功极高的人。
      “啊……只是从小习武,不敢当。”李赫宰说道,“清音,你今夜弹奏之曲唤作什么?我虽不懂琴音方面的事情,但也喜爱万分。”
      “这个,只是小弟自己随意弹奏出的曲目,并无起名。”


      4楼2012-07-07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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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李赫宰听闻后,有些失望地点头道,但随即又赞叹道,“那清音的抚琴水平真是极高了。”
        “……谢谢。”李东海低着头,回谢。
        气氛有一瞬的尴尬安静,明亮的月光洒在凉院上,稀疏的竹影倒映在地板上,两人一时无言。
        李东海的食指轻轻勾着一根弦,弹出了单一的音调。顿了顿,继续刚才未弹完的曲目。流畅的弦音从手指尖泻圌出,笼罩在两人中间。
        一曲奏毕,李东海抬头望向房顶,见李赫宰还呆呆地坐在房顶上,有些沉醉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调侃地问道:“这么晚了,你还不走吗?”
        “啊啊……那个……要走了……”李赫宰大窘,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尴尬地搔了搔头,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差点要掉下去。李东海在下面看到他这副惶急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同一个人同时笑两次,李赫宰觉得尴尬丢脸不已,站在那儿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李东海站在下面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让他更加无措。两人又一次同时安静了下来。
        “那个……清音……”李赫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以后……还能来吗?”说完之后李赫宰才惊觉自己的冒昧,恨不得跳下去摔死。
        李东海轻蹙了眉,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李赫宰。就在李赫宰觉得自己快被这安静惹得窒息了的时候回答道:“好啊,只要你喜欢。”
        “真……真的吗?”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东海。李赫宰以为,清音看上去是个孤傲清冷的人,所以应该不太同意这样的冒昧请求。
        “嗯。”李东海站起身,双手抱臂点点头。
        “那真的太谢谢你了!”李赫宰又一次笑得露出了粉色的牙龈。月光下的他有一些看不清五官,可是那夸张的笑容却显眼至极。李东海抿嘴笑了笑。
        “啊……太迟了,我得先走了。”李赫宰看着李东海腼腆的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说道,挥了挥手。
        李东海扬了扬眉毛,也小弧度地挥了一下手。李赫宰得到了回应,满意地笑了笑,转过身跃下了屋顶,消失在了李东海的视线中。李东海站在原地朝着屋顶那个方向看了良久,又望了望夜空上的月,背过身把琴收起,便进屋了。
        李赫宰跃下竹心殿的屋顶,稳了稳心神,轻圌盈地奔走,逃过了侍卫们的眼底。直到到达府邸的时候,心脏还是闷在胸膛中快速地跳动着。李赫宰捂住了胸口,有些无措地站在庭院中央。
        那个人清清冷冷地立在月光下,月白色的长衣,墨色的发丝,还带着一分稚圌嫩的脸,嘴角隐隐的腼腆笑意,都像是一把箭,在一瞬间击中他。胸膛像是被塞进了柔软的棉花,闷闷柔柔的感觉。忆起那人坐在月白色的光影之下抚琴,就好像要与月光都融为一体。
        “……清……音……”李赫宰慢慢走在走廊上,低低地念出这个温柔的名字。脑中又似乎被强行带入了那人清冷的模样。真的是……很适合他的名字。


        5楼2012-07-07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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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凉水
          潺圌潺的溪水从山顶流下,流过层层叠叠的石阶,带着清洌的凉意。月影绰绰,凉风袭袭。
          李东海坐在溪边,手伸入溪水中,缕缕凉意从指间穿走,清风时时吹过耳边。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李东海仍旧低头望着月光下清澈的溪水,轻轻笑出了声:“赫宰兄还是这么晚不睡觉啊?”
          “东海不也是这样吗?”身后那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不一会儿身边就有人也席地坐下。
          “东海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而已。”李东海调侃地望向李赫宰,“可是我认为,从郡延王爷的王府到这里,走在路途中恐怕也要困了吧。”
          “……唉,真是说不过你。”李赫宰无奈地笑了笑,将袖子拉上,也把手放入凉洌的溪水中,“索性现在是春夏交替之时,池水不会过于寒冷。否则你又得染上风寒了。”前几个月,李东海也是因为喜玩水,而忽略了秋冬交替之时的水出奇的寒冽,再加上坐在池边吹了大半夜的寒风,染上了风寒。
          “赫宰兄每次都说些让东海又难过又感动的话,”李东海笑着扬起眉看向李赫宰,“这是赫宰兄的本事吗?”
          “哈,如果能让东海感动的话,这样的本事我何乐而不为呢?”李赫宰眯着眼笑道。
          绺绺凉水从皮肤上轻柔地顺流而过。李东海时时调皮地将手在溪水中搅拌,手起手落间,是凉水踢踢踏踏的清脆声响,使得无言的两人中间的气氛柔和了不少。远处池塘有回响的蛙鸣,天上繁星点点,只有淡淡的弯月影子隐藏在轻纱般的云后。
          两人一时之间不知再说什么,都只顾着将手浸在溪水中玩耍。夜晚的时光像顺石流下的凉水一般溜过。
          “东海啊……下个星期是你的二十岁生日啊。打算怎么过?”李赫宰开了口,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不知道,没想过唉。”李东海沉默了一下,将手伸出圌水中,甩了甩,借着月光看了一下手,然后扯了扯嘴角,耸耸肩回答道。
          “要不要哥哥陪你过?我可以坐着听你弹琴一天哦?”李赫宰抿了一下嘴,笑着问道。
          “那……”李东海故意顿了顿,“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
          “……”
          空气好像一下子变得凉爽了许多。临近夏季的时节,虽清新凉快,但还是有一点热。但这么一番玩笑的调侃,好像不觉得那么闷热,只心觉连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凉爽的。
          李赫宰偏头看向低头笑着的李东海,晃了一下神,暗自无奈笑笑,低下头自顾自地玩水。
          好像几年前……他也是这么笑着的,带着一些落寞和孤独。成长的经历与他人不同,就注定着他心境与同龄人的不同。那个时侯的他,也曾经因为父皇无法与自己过生日而失落。如今,父皇或许还是无法与他过生辰,他同样如此落寞。
          几年过去,物是人非,他还是这样。虽不再那么内向腼腆,但一些习性他仍没有变。
          他还是爱低头笑着。他还是爱穿月白色的长衣。他还是爱在月光下抚琴。他还是爱在闲暇时用食指勾着琴弦。他还是爱圆月之夜。他还是爱用细绳将墨色的头发绑起。
          他的笑容还是一样单纯。他的眼睛还是一样清澄。这些也正是他最喜人的地方。
          当年他顺着琴音攀入竹心殿,望见正坐在凉院中弹琴的他。夜色不是很亮,只是隐隐看见他的脸。专心致志的表情,清秀稚圌嫩的五官,一袭月白色长衣。李赫宰在攀进竹心殿时,是绝无想到,如此清澈悦耳的天籁琴音,出自如此青涩的一个少年。
          然后他告诉他,我叫做清音。
          他就这么叫了他两年,也这么夜夜坐在屋顶上听他抚琴了两年。直至李东海对他说:“下来听吧,如果你想的话。”然后他便下来了,夜夜坐在凉亭中听他弹琴,与他谈天玩笑。
          他告诉他:“其实我叫做李东海。”
          “以李东海的身份初次和你见面,你好。”他俏皮地说道。
          


          6楼2012-07-07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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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梦。李赫宰有些头疼地从梦境中惊醒,然后四下看了看空旷的寝室,又倒回了床上。
            这样绻缱的梦,这半年来时时梦到。每次似乎都要耗尽他的体力,让他痛不欲生。那些事情,真的是他记忆里难以泯灭的一部分。太痛太累的故事。
            这样缠圌绵的梦里,耀如樱花的真挚笑容。清如潭水的粼粼眼睛。艳如玫瑰的刺眼鲜血。都无一不在刺圌激着他的神经。
            只要忆起,李赫宰的内心必定会引起轩然大圌波。李东海在他心目中的存在地位,他自己不是不知道。但在他认清楚的时候,那个人却……
            李赫宰轻轻叹了口气,侧头望向窗外,等待着第二天黎明的到来。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灿烂夺目,耀得人间都洒上了柔和的光芒。风和日丽,无疑是近日来最好的天气。
            李赫宰觉得喜悦来的太突然,刚刚曺圭贤走进他的王府,对他说“东海哥还活着”一事,并递给了他一张写有住址的纸条。直到曺圭贤走后,李赫宰都还没反应过来。
            ——东海哥还活着。当年的事情,确实有蹊跷。我的父皇为了使你们不在一起,让当时的御医对你谎圌报东海哥已死,实际上并没有。然后父皇将东海哥藏匿起来,让最好的御医替他养伤。直到可以下地行走时,东海哥悄悄逃走了。然后在一家琴馆留下养伤,在白天遮着脸庞,以卖艺为生。他编造了一个假名字,唤作“清音”。——他近日伤口才完全养好,这才发了信。本是想直接发信于你,但是恐你被人抓了把柄,这才用家鸽传书给我。
            李赫宰捏紧了手中的纸条,指腹摩擦着略带粗糙的质感,胸口潮潮的,带着眼睛都有些湿意,心脏柔软地、皱皱地变了形。
            东海啊……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夜晚,当空圆月正亮。窗台边的人正跪坐着抚琴,柔亮清澈的琴音环绕在整个房间,一如当年那样悦耳。
            身后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轻轻的、缓缓的,带着一点难以置信的情愫。
            “赫宰兄还是和当年一样,这么晚还不睡吗?”
            与当年一样柔和的嗓音夹带着清悦的琴音传出,让李赫宰一时有些无措,惊喜砸得他有些发懵。
            “东……东海啊?……”
            “‘偷得韶年半日闲’,你懂得是什么意思了吗?”李东海没有搭理李赫宰,继续问道。
            “……唉?……”李赫宰还是无法自如地发声,眼神直直地看着窗台边的李东海,还是那样月白色的衣裳,在斜射圌进来的月光照耀下,耀得让他发颤。
            “意思就是……”李东海停下了手中的拂动,琴音一并停止,“在我思念你的时候,我感觉到时间一并停止了,在我美好的年华时光当中,我得到了悠闲的安逸感。即使是忙碌的,也仿佛偷得了思念你的时光。”
            梦境中轻柔温和的嗓音如实地在耳边响起,并且不断在耳内、脑海内,空空地回响着。
            “……”
            “赫宰啊,思念你是我最美好的事情。”
            他转过身来,轻柔的声音从唇圌瓣中吐露出来。与当初无异的瓷白脸颊上,露出了纯挚的笑容。他的眼眸还是那样,仿佛扫去了世间所有的尘埃,一如既往地明亮澄澈。
            仅仅只是这样的一句话,也让李赫宰觉得,这是世间中,最美好的事情。
            【完】


            9楼2012-07-07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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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2-07-07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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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嘎


                11楼2012-07-07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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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看的第一篇赫海文~对这个风格好喜欢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2-07-08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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