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本人就是传说中的阿奇波卢德先生。
全名写作“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
读作“肯尼斯•真杯具•工口甜瓜•阿奇波卢德”。
至于读音中间那本应该打马圌赛圌克的一团物质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要问我,去问咬舌头的山崎巧。
总之你们称呼我“阿奇波卢德先生”或者“阿奇波卢德教授”就可以了——不要妄想我会允许你们采取更亲密的叫法——“罗德”是索拉的专属;至于你们这些平庸的凡人……哼!统统都给我使用敬语!
还有收起你们脸上的蠢相!如果你们胆敢再次直呼我的教名或者用一种金黄色的酸性水果称呼我的话,我就让加了狂化属性的月灵髓液给你们一人一个毕生难忘的拥抱!
啧,跑题了……
接着说正经事。
我的职业是魔术师,以及“时钟塔”的高级讲师。
你们问我“时钟塔”是什么?你们连“时钟塔”都不知道么?!
等等都说了是隶属魔术协会的高等学府了!和“霍格沃茨”那种专门出产魔王和基友的鬼地方没有半点关系好么!(虽然这里难管教的脑残学生也不在少数)
算了,不和你们这群不知所谓的家伙废话了,真是浪费时间!
你们只要知道,作为优秀名门阿奇波卢德家的第九代家主、曾被人称为“神童”如今也依然是个天才的讲师阁下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被圣杯所选中,参加了那从各种意味上都惨烈到令人发指地步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这就足够了!
也就是说我下面记述的都是本次坑爹战争……不,圣杯战争我所经历的种种……惨痛的、离奇的、不堪回首的事件。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曾经抱着“像小时候无数次把奖状奖杯拿回家填满陈列柜那样,把圣杯捧回家供起来,算是添一份给索拉的彩礼”这样的想法的我,实在是很傻很天真!
一言以蔽之,我低估了圣杯战争的变圌态程度。
圣杯不愧它“化神奇为腐朽之物”的威名——它所选中的Master除我以外绝壁都是从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逃出来的高危Sample(某个从时钟塔翘课逃学的小偷可勉强剔除);它从英圌灵殿揪过来的精分Servant绝壁都是半路上掉进黑泥里涮过的究极进化品种……能力强弱且放其外,大脑回路连接十足十地一团混乱——行为模式全部以“不可测”为指导,以“不可控”为目标……
所以现在回想起来,作为唯一参战的“正常人”,我会杯具果然是历史的必然……么【捂脸】
强打一下精神,作为阿奇波卢德家的九代家主,就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不过好像从没有人教过我要如何面对喝鸡血长大的对手和随时随地发圌春的Servant……【怨念】
嗯……反正事情大概要从我手上出现令咒的时候开始说起……
当时的我还年轻气盛——不对我现在也不老……(话说你们到底谁说我有35了?我明明23好么……发、发际线那种东西是家族遗传,才不是什么聪明“绝顶”的先兆!!)要是现在的我看到那个类似蔷薇花的令咒出现在手上,绝对会要求圣杯退换啊!哪怕是远坂家的同心圆靶子或者间桐家的三叶大风车形状,也比这个貌似影射了什么的令咒更符合我的审美啊!
不过圣杯居然记得我是个左撇子,所以让令咒出现在了我的右手手背上——这也算是从头到尾它做对了的唯一一件事情——尽管对于长年戴手套隐藏绝对领域的我来说,就算令咒长在脚底板也无所谓,反正都遮着呢。
从马其顿寄来的圣遗物被偷让我再也不相信大不列颠邮政了……果然不论是网购还是电话订购,店家包邮这种事从来都不靠谱,还是到店自取才最保险。
虽说当时得知某个小肚鸡肠伺机报复的学生半路截获了我的圣遗物,我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发誓一定永久驳回他的论文并给他记挂科;但是现在想想,美名曰“征服王”其实诨号“搅基王”的家伙……恐怕我真心消受不起(看看圣杯战争期间我那从不下牛车自己走路,且脸色难看到像第三次重修我的课的学生,我就猜到了)。所以伊斯坎达尔的红内圌裤被他私自拿走什么的,后来我也懒得追究了……就当宽宏大量的教授我给学生一次“成长历练”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