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大饼脸(不知他何时有了这外号)并且想念他。我会记得他欲抑先扬的那句“有意见吗?”,然后在同学回了“有”后,补上一句“有意见保留”;我会记得他不厌其烦连问几句“这个题目还要再讲一遍吗?”,在同学说了几遍“不要”后,他说一句“好!那就再讲一遍!”;我会记得他在收到我们联名信后气急败坏的说“你们这是要弹x劾我是吧?要罢x免我是吧?一个个都英雄好汉吖!”…这个二十五岁男人、他微笑着对我们称兄道弟过、他也曾噙着泪对我们大吐苦水。他心情不好时就爱发火、心情好时也会开开小玩笑。他是专x制的。我讨厌他、但我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