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参禅好比贼偷艺”:
一个老偷的儿子见父亲老了,偷不动了,自己又身无长处,就打算向父亲学偷盗,待父亲死后好歹是门糊口的手艺。父亲想了想,就答应了。等到了天黑,老汉收拾利索,跟儿子说:你不是要学艺吗?跟我走吧。两人来到一家大户院后门,趁着灯黑,翻进了里厢房,然后父亲让儿子跳进一只大木箱子,趁他不注意,一把把箱子合上锁死。儿子在里面大急说:你不是教我学偷东西么?锁我做什么?父亲说:你自己想办法逃出去吧,我先走了,然后大喊几句有贼就先溜了。 大户家丁听到响动举火把进来,儿子在箱子里大急,忽然灵机一动,学老鼠打架叫。家丁说箱子里有动静,七手八脚撬开箱子,儿子趁此猛地冲出箱子,夺路朝外狂奔。奔到村外一看,一条大河拦住了逃路,眼看后面火把已近,儿子灵机一动,抱起块大石头噗通扔进河里,大喊几声:贼跳河了,然后自己沿着河岸逃走了。儿子逃回家一看,只见父亲正悠闲地坐在炕上喝酒呢,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揪起老汉就打,说:你这是教我偷东西吗?你是害我。父亲不慌不忙问:说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儿子没好气把逃跑经过讲了一遍,老汉说,你还跟我学什么?你已经学会偷东西了!
再说“读书犹如鬼打墙”:
唐代有北方神秀和南方慧能两种不同的禅风。有个德山禅师对《金刚经》的研究很自负,著了《青龙抄》来弘扬北方的禅法,破斥南方的禅法。他挑着《青龙抄》一路南下,路过一家点心店,他肚子饿了,进店就喊:“老婆子,来碗点心。”店主老太婆是个老居士,听了就不满意,觉得师父太没礼貌,就问:“师父挑的是什么?”德山说:“我挑的是《金刚经》的注释。”老居士就说:“我就拿《金刚经》问你,如果你回答得出来,我就供养你点心吃,如果回答不出来,就什么也别想吃。” 德山认为自己对《金刚经》很有研究,还能有什么问题难得住自己。痛快地答应了。老居士就问:《金刚经》里讲:“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那师父要点哪个心呢?”德山禅师一下子愣住了,回答不上来了。过去的心已经过去,未来的心还没有来,现在的心也在念念相续、念念生灭,同样不可得,德山参上话头了。惭愧之下,德山烧了自己的《青龙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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