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之后呢?那样亢长的一段时间中有发生了什么呢?怎样的变故。啊,那少女是怎样证明自己的呢?此时的你正向我寻求故事的结尾,没错是答案也是结尾。因为所有的一切证明,澄清只是在一次次的推翻我罗列出的“证据”。这样多米诺式的游戏太无聊。再后来的很长时间我都是抑郁消沉的,我不明白她在最后的最后为了那仅存的脸面和我一次次周旋的意义,也不明白最初的最初自己怎么会产生信任的念头。以至于这件事后来成为朋友的笑谈。
其实什么都懂。
眼前开始呈现出大片大片绚丽的色彩,所有的人事都在以分崩离析的速度变化着,不安却不恐惧,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我开始在么梦境中编织着一个又一个华丽旖旎的故事。一个又一个璀璨的发着绿光的高而大的树。我很久都没有遇见这么翠绿的生命,很久了。那些高而大的树下坐着我的外祖母,她的脸上好像蒙了一层纱线,我看不清她。曾经尊敬的人因了容貌的模糊而难以辨认,是何之大悲?一步一步的移动僵硬的双腿,却在接近的一刻被生生的卡断了,梦醒时分遗留在海马体中的只剩下一张笑靥如花的素颜。
与梦之境,大相径庭。
与那一次背叛的时间不知横隔了多久的时日,但全身的血肉骨架却都好像散架了一样的疼痛难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自家纯白的天花板,突然觉得一阵安心。我想要从床上爬下去,但是剧烈的头痛让我不得不重新躺下去。
记忆的脉络迅速胶合。我记起昨夜的狂欢,那是一场有关与寂寞的盛宴,大家都被包裹在浓烈的乙醇之间,迷离而清醒。
我记得眼前闪过一个个面容清晰的人;记得一夜的狂欢后留在白色衣服上的褐色酒渍。但我却不记得了,这一切的真实。
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又或者往生本来就是一场大梦,一场注定被摧毁的风花雪月。
这是与生活抽丝剥茧般的痛苦,因为你不会了解下一次会在哪条轨迹上撞击上一刻的清醒。
end.M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