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我喜欢你》第二章(7)
“哼!这死丫头片子,真应该早点把她嫁出去!”阿灿一边嘟囔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下了楼。
过了好一会儿,楼下又传来了白雪的催促声。奇怪,按常理分析,阿灿就是爬也应该爬到楼下了呀。更何况,这还是去接女孩子。他该不会是兴奋得“呜呼哀哉”了吧?我连忙起身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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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到一楼的拐角处时见到了阿灿。这家伙嘴里叼着一支烟,正在那里来回踱着步子。从他的表情上判断,他好像很痛苦。
“哎,阿灿。你怎么了?唉,就算是要入住的女孩子人家长得丑点,你也不至于痛苦成这个样子吧?”
“去,去,去!”阿灿把我推到一边。
“怎么了,你?”我问。
“烦!”
“烦?有什么可烦的?谁又没逼着你戒色出家!”
“那个女的……她……她……”
“她什么她啊?”我问。
“她……她是……是那个让我恶梦不绝的———‘小蝎子’!”
“‘小蝎子’?啊?!不会吧?阿灿,你该不会这么十三点吧?”
古人云: 善恶到头,终有报!阿灿这厮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爱情的账本里记录着无数个纯情少女的冤魂。今日老天有眼,他终于迎来了“魔鬼终结者”。
提到阿灿所说的这个“小蝎子”,那是一段让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说过,平心而论,阿灿算是一个有点“姿色”的帅哥。(尚且这么称呼他吧。)这好比是地球是圆形的一样,无论人们愿不愿意相信都是颠扑不破的。所以,一般而言,“钓鱼”对他来说是件易如反掌的事。只不过,差别在于,“鱼”的大小肥瘦和新鲜程度而已。
可是,“小蝎子”却是个例外。阿灿穷追了她近三个月,但最终还是被这只水利系的“小蝎子”踹下了爱河。阿灿很是痛苦,他黯然神伤了约半个月后,(据我所知,这是他“修补情伤”历时最久的一次)这家伙居然借着酒劲,强行夺走了“小蝎子”的初吻。(就是他请我喝“烈焰焚情”的那一夜。)
同样是强吻,他和我的下场不同。原来冷若冰霜的“小蝎子”被阿灿强吻过后,竟然变得小鸟依人起来。而且没过多久,“小蝎子”便败倒在阿灿的“马蹄”之下。
这件事对我来说,除了让人难以置信之外,更多的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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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认为,大多数情况下,“雄性”往往都有一种“天性”,即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得到。可是,一旦得到了他那梦寐以求的,便会视其为“鸡肋”。男人,自然是这雄性生物中的一份子。换言之,用阿灿的“灿氏理论”阐述便是:
女人,是一把锁。男人,是一把钥匙。锁,一旦被打开。那么,钥匙便完成了它所承载的使命。换句话说,女人,一旦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了男人。那么,她便开始了自己不幸的贬值生涯。
一般而言,如果“开锁事件”发生在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上,那么顺利的话,阿灿会在不到三天的时间里,把那把“旧锁”甩进太平洋。
然而,“万能钥匙”阿灿,做梦都没有想到“小蝎子”竟然是位胶水MM。当他对“小蝎子”感到“食之无味”的时候,原以为小施一计,就能轻松搞定。然而阿灿最后即便是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当着“小蝎子”的面和另一个“中场休息”的女生卿卿我我,居然也无济于事。阿灿,被彻彻底底地套牢了。
当然,有一点是要补充说明一下的。阿灿每次当着“小蝎子”的面刻意地表演一场言情戏时,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具体地说,便是———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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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蝎子”修理的阿灿,会甘心受辱么?当然不会。他肯定是要反抗的。不过,不幸的是,阿灿反抗的下场,是加倍的鼻青脸肿!
偶尔一次闲聊中,听阿灿说,“小蝎子”有一个帮手。那个帮手被阿灿称之为“大蝎子”。听说,“大蝎子”有一只英勇异常的狗。(后来才知道,“小蝎子”原来就是小艾。而“大蝎子”,竟然就是湘美。真是冤家路窄!)
不管怎么说,后来阿灿还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归顺了“朝廷”。不过,他告诉我那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后来的后来,他渐渐地胆大妄为,继而进一步地放肆,竟然敢不“早请示,晚汇报”。
再后来的后来,阿灿于某个暑假,借口父亲的朋友的邻居的远房亲戚家养的小金鱼死了,要去出殡为由,一去无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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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阿灿失踪以后,“小蝎子”也曾发出过一号红色“校园通缉令”,并动用了全水利系的男女“特务”全力搜寻,(“小蝎子”有这种吸引力和号召力)但无奈阿灿仿佛比常人多出两条腿,加之他的“后宫”里又有水利系的“女卧底”,所以一直以来他总是能够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