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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合法兽性 ~~~~~~~~~~~我是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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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安徽1楼2011-12-18 15:51回复

    4个月 前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女朋友走在淮海路上,路边有人摆摊卖小狗,几条瑟瑟发抖的小狗激发了我女友的同情心,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分明在乞求我把这几条狗都包养了。我很想提醒她我已经养了她这样一个没有收入也不会做家务的女人,她白天不看棒子戏晚上不打劲舞团就会死,偶尔心情好跟我**后会要求我带她出去旅游,偶尔心情不好拒绝我**的理由然后点燃一根忧郁的烟,吐出徐徐的烟圈,说:我们出去旅游散散心吧,我最近心情不好,没心情做那档子事。
    我一般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但这次我有点火大,刚刚陪她吃了一顿600多的,还要买宠物。她见我不出声音,声音反而一下子高了起来:“TMD,你有没有爱心啊你有没有啊!”路边马上就有人停下来看热闹,脸上挂着程度不同的期待。我马上掏出钱包:“给我一条狗。”卖狗的人也笑了,把一条狗装进一个简单的草织小篮子里:“300块。”我本想还还价,女朋友在旁边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立马就把钱付了,那条小狗一动不动的伏在篮子里,样子倒是挺乖巧。
    我们站起来,我提着篮子往地铁方向走,她不轻不重的拉了我一把:“我要打的。”
    我拦出租车的时候就想:“总有一天老子要杀了你这个女表 子喂狗。”
    


    IP属地:安徽2楼2011-12-18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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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玩了这条狗一个星期,腻了,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处理掉这条狗。
      这一周都是她照料这条狗,我没怎么管,再看到时候吓了一跳,怎么长大那么多?一周前还跟小老鼠大小,这时候已经有猫的体型了,而且能够慢吞吞的走路,眼睛也睁开了。
      它的眸子是纯黑色的,带点儿绿色,像上等的黑玛瑙,很好看。
      我问女朋友:“怎么狗长大的这么快?不是说小型犬么,”
      女朋友正在打网游,我看到她对着一个丑陋无比的角色敲出“老公”两个字,头也没回:“串得呗,卖狗的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是不是白痴啊是不是?”
      她说话很有意思,喜欢用重复的语句和语气,刚认识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这一点挺可爱的,现在听见她这么说话我就想揪住她头发请她吃耳光--当然,也只是想想。
      “那我把它丢出去了?”我拎起小狗,狗好像意识到什么,张了张嘴,我闻到一股腥味。
      “丢了丢了。”她头还是没转过来。
      我拎着狗打开门,她又补充一句:“丢远点,省得它又跑回来。”
      我把狗丢在了家附近一个公园,我没有灵感交不出稿子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那里有不少的流浪猫,有些好心的人会买点猫粮去喂。既然猫能活下来,狗应该也可以。
      


      IP属地:安徽3楼2011-12-18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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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狗放到一张石头凳子下面,今天晚上好像有雨,它要是在这里不动就不会淋到雨,起码今天晚上不会。
        站起来走出公园,我想想,在旁边的超市买了两根肉肠走回去,它还在那里静静的半坐着。全身黑色的毛,眼珠子也是,我对狗没什么研究,但还是觉得它是一条挺好看的狗。
        我把肉肠包装剥开,也不知道它这个年纪的狗能不能吃肉,迟疑着拿着肉肠在它面前晃了晃,结果它猛地一伸脖子把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发现肉肠只剩下一半了。
        “真是个怪物。”我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把剩下的肉肠都扔它面前,心里却很高兴,暗自想如果它足够走运能活下来,我每次来公园散步的时候都会给它带点东西吃。
        对了,看它虎头虎脑像只小熊,我就很时髦的给它取了个日本名字,叫熊男。
        我的房子买在郊区,到市区的交通并不便利,总之公交换地铁大概要1个多小时。那个公园人迹罕至,偶尔有些老年人过去晨练,他们会把家里的剩菜剩饭带过去喂猫。我这样过去散步的闲人都不多,把熊男丢在那里,应该不会有城市管理者打狗队发现。 我打算定期过去看看熊男,毕竟是条生命,总不能说丢掉就丢掉。


        IP属地:安徽4楼2011-12-18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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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呼吸在我耳边上响起,低温天气下,我眼角余光分明看见一股白色气体。
          好,好臭……
          我慌张扭转脖子,对上了一对纯黑的眼睛。
          天...是熊男。
          但我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感觉,不过是半个多月,它已经长到了中型犬的体型,发育良好的犬牙森然外露,大口大口的腥臭从它嘴里喷吐出来。身上的黑毛油光发亮,撑在地上的前肢十分发达。我不怀疑它这时候举着爪子给我来一下,我立马就会血流满面。
          “熊男…”我狼狈的慢慢转过身体,想起来手里还有一根肉肠,我示好的递了过去,熊男嗅了嗅,张开嘴叼了过去,脖子一仰就吞了下去,嚼都不嚼。
          我还想把另一根火腿捡起来,但是它已经从我身边钻进了绿化带,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一阵,它又退了出来,很乖巧的坐到我身边,嘴里咬着一块像是猫尾巴的东西。
          我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IP属地:安徽8楼2011-12-18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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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胯下有点涨,大概是刚刚的幻想中加入了性的元素,事实上她从来不肯替我用嘴服务,说嫌脏。也许是酒醒了,我跌坐在沙发上,忽然觉得一阵空虚,那些虚无缥缈的狠心和残忍一下子离开了我,我又变成了那个没有出息,只会被女朋友当成自动取款机的绿毛龟。
            “她年纪还小,大概只是想玩一玩。”我好像耐心的在跟另一个人解释一般说着:“等年纪大了,就收心了。等有了孩子,就顾家了。”
            我关掉电脑,把狼藉的家里收拾干净,开始在心里盘算要不要明天去买枚求婚的戒指,正式向她求婚,女人嘛,总是容易被这些发光的石头所感动,我自己也有些感动,好像是为了自己的豁达和伟大,实则是为了内心深处的懦弱在拼命挣扎,更多的,是因为……
            我不能杀人,我不能赔上自己的性命。
            玲玩到凌晨四点才回来,她看见我还在等她,并没有半点感动,“哼”了一声就往卧室走去。
            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跟在她后面:“玩得开心吗?”
            “还行,李辛如又换了个男朋友,做地产的,送了她一套房子,今天就在那里办得party,这个无作坯,成天换男宁。”玲脱去外套,只穿了个胸罩走进卫生间,我屁颠屁颠的又走到卫生间门口:“玩得不开心以后就不要去了,家里也挺好。”
            “是么?”她在刷牙,声音含糊不清:“没看出来。”
            我又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赶紧深吸一口气,换了张更谄媚的脸:“玲,我想明天你陪我去趟南京西路。”
            “干嘛啊?”
            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犹豫着说:“我俩在一起也有两年了,我想明天去看看戒指。”我顿了顿:“我们结婚吧。”
            玲的动作停止了,她看向我,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
            “结婚?”
            “是啊。”
            玲厚厚的妆容下面看不出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但我能感觉出来,她有些感动。
            “杨,你不是开玩笑吧?”玲扔下漱口的水杯和牙刷跑过来抱住我,用满是泡沫的嘴吻我:“天啊,我要结婚了!”
            我一半感动一半庆幸,感动的是我用宽容赢回了玲,庆幸的是我没有真的如幻想一般,让这段可以被挽回的感情变成彻头彻尾的悲剧。


            IP属地:安徽12楼2011-12-18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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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悲剧从一开始就是悲剧,中间的喜剧插曲,只是更多不幸的铺垫罢了
              又是将近一年过去了,我已经向玲求婚,两人的关系有所回转,起码表面上是。
              我约稿的杂志越来越多,所以现在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在写作上,其他的时间我会跑步去熊男栖息的公园,我去的次数并不多,也不是每次都能见到它,但是每次见到它的时候,都会惊讶的发现:这小子好像停不了长个,它已经是一条大到足以让成年人感到害怕的狗了。
              公园一如既往的没什么人去,至从大量死猫被发现后,那些原本来晨练的老人也不敢去到这里,在我眼里他们虽然苟延残喘,却无比珍惜自己的生命。
              “作孽哦!也不晓得啥拧嘎狠心。”
              楼下的老阿姨说到这里眼泪都要下来了,却忘了那些她曾经也为那群弃猫添砖加瓦,她养得一只老猫因为年纪太大就是被她扔在那家公园,现在如果没有老死,估计也成了熊男的食物。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见猫尸的震撼随着熊男对我的亲近逐渐淡化。我不知道狗是不是吃猫,但是狗曾经是狼,狼什么都吃:事实上我也见过熊男吃过老鼠。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这么天经地义的事在这帮自以为文明慈悲的老女人那里竟然变成了残忍,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IP属地:安徽13楼2011-12-18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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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跟熊男玩得有些晚了,我告别熊男,一个人往公园门口跑去,快到公园门口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穿着睡衣也在遛一条大型的金毛,没有牵绳子让狗自己散步,她在健身器材上晃悠着。金毛是很温驯的品种,但没想到我经过她们的时候,金毛忽然冲我狂吠,还在我面前来回冲刺,跃跃欲扑。
                “阿姨啊,拉拉你们家的狗呀!”我有点害怕,冲那个中年妇女喊了一声,没想到她理都不理,我又喊了一声,她才慢悠悠的说:“作啥啦,happy是乖囝,不会咬你的。”
                ***的老逼样子。我恼羞成怒,假装要踢那条狗,没想到金毛逃也不逃,反而伏低了身体,一副要进攻的样子,我急了,要是被咬伤一口那就麻烦了。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咆哮,看到了一道黑色的闪电,金毛同时撒腿向后面跑开,但它没能快过闪电,跑了几步一头摔倒在地上,它脖子那里老大一道口子往外流出鲜红的液体。
                “Happy呀!侬只赤佬!跟你拼了!!”中年妇女撒起泼来,竟然朝我冲过来,还没等她近身,熊男已经迈着不怀好意的步子拦在我面前,纯黑的眼睛里面分明准备好了再一次的杀戮。
                我看过很多都市里的大狗,它们都体格庞大,吼声足以震慑任何想要接近它们的人,当主人拿出项圈和棍棒的时候,它们便显露了奴隶的本性。但熊男不一样,它不在乎咬伤一个人或者杀死一个人,甚至,吃掉一个人。
                我还没来得及喝斥熊男,就看到了中年妇女屁滚尿流的背影。


                IP属地:安徽14楼2011-12-18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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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一天起,我开始迷上了生食。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些日本料理和3分熟的牛排,但渐渐的,这些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开始吃一些超市新批发来的鲜肉,或者从市区那里的烧烤店直接购买没有涂料的肉料。
                  或许是新鲜的肉和血滋养着我的灵感和才华,我的稿子开始被一家高端的杂志盯上,他们雇我给他们写一个专栏,并且通过他们我认识了一个靠谱的出版商,出版商表示对我的文风很认可,给了我一个命题,让我一个月内给他一个写作计划。
                  一切一切,都是从那个晚上开始好转,我无比怀念那条金毛略带温热的血和肉,还有内脏……
                  我每天都会腾出时间去看熊男,给他带去大块的鲜肉-公园里面的流浪猫已经不多了。而熊男的体型也逐渐定格成为一条让人不寒而栗的食肉猛兽。我喜欢看它把嘴抵在地上然后发出压抑的嚎叫的声音,那一刻我的血液也为之沸腾,无穷的灵感和精力也在那一刻融入我的体魄之中。
                  玲和我的关系也不错,虽然她偶尔发发大小姐脾气,但比起以前她从心里厌恶我的那种状况,已经好得多了,我开始筹划今年年底和她结婚的事情,两人有一天一起去看了婚纱,玲并不中意,她说要去另一家婚纱店看看,恰巧那天我要交一篇稿子,独自一人回到了家里。
                  刚走到小区门口,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也认出了我,急忙跑过来揪住我衣领:“小赤佬!总算找到你了!”
                  是金毛的主人,这种40~50的上海老阿姨最难缠了,我一边挣扎一边辩解:“阿姨,你狗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我不认识那条黑狗,它凶得要死,我也差点被它咬了一口。”
                  熊男分明是一条没有被家养过的猛兽,她也不得不接受我的说法,但仍不放手:“我不管,你赔我的狗!不然我就上你们家去闹,我已经查明白了,你家就住这一栋503号!你不赔钱,我天天去你们家门口撒丝撒污!”
                  你他娘的无赖。我也恼怒起来,一把甩开她的手,她居然不屈不挠的又冲了过来,手脚并用的跟我扭打起来,开始我只是招架不让她打中,直到她把我的眼镜一把打飞。
                  我忘了我当时究竟多么愤怒,只记得我的右拳结结实实击中了她的脸,她往后退了几步,还想冲过来,但终究无力的倒下了,我走上前,抬起脚,猛地踩在她的肚子上,她吐出一口胃液,艰难的摆摆手对我求饶说:“不打了,不打了……”可我什么也听不见,如果不是闻声赶来的小区门卫抱住了我,我不怀疑我会活活把她打死。
                  我在警局被关了两天,通过律师获悉该中年妇女脸上轻度骨折,虽然不构成刑事犯罪,但是她狮子大开口,要索赔三十万。
                  


                  IP属地:安徽16楼2011-12-18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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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钱没到手,自然一口应承了下来。
                    我接着说:“那大后天下午,还是上次那个公园,我会骗过我女朋友说我过去锻炼,带着现金过去,麻烦你过去拿一下咯。”
                    她犹豫了一下:“那天那个野狗会不会还在哦!咬到谁都不好的。”
                    我哈哈一笑:“阿姨啊,那狗早就被城市管理者处理掉了,我那天看见的。不然我哪里敢去那里锻炼。”
                    她这才下了决心:“好!两万啊!”
                    我千方百计的让她放心,两万人民币,对现在的我真的不是什么大数目。
                    对她也不是。
                    死人需要的只是冥币罢了。
                    趁玲还在睡觉,我心情愉悦的上了淘宝,点开了几家**用品商家,买了口枷和捆绑带,让快递员当天下午送到一家市区的咖啡店,当然,我会提前过去等待。
                    准备了一把大号榔头和一把切割刀,一桶汽油和一床家里不用的棉被。再去超市买了几大盒肥皂。超市的小姑娘一如既往的对我微笑,我也礼貌的和她打招呼,然后拎着购物战利品跑去了公园。
                    公园其实很大,在它的深处有个公共厕所,但是因为环境恶劣,到处都是风干的粪便,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不快的气味,在这种本来就几乎没人来的公园,这样的厕所更不会有人来光顾了。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打扫,用水冲刷地板,并且用纸板封掉了窗户,一切弄好,已经是晚上了。
                    试了试厕所的灯泡,居然还可以打开,我像中了彩票一样,在焕然一新的厕所地板上面躺下,肆无忌惮的大声唱歌。
                    熊男忽然冲了进来,它嘴里叼着一只半大的野猫,那野猫还没死,发出细微的哀嚎。我忽然觉得忙了一天,我有些饿了。
                    “Good boy。”
                    我爱怜的抚摸熊男耸立的鬃毛,用手握住流浪猫的后腿拉了拉,熊男很慷慨的松了口,我用刀插进猫脖子,旋转刀刃,猫的头在一阵颤抖中被割了下来,我丢给熊男,它咬住用力的咀嚼起来,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我抓住猫的两条前腿,把它从脖子那里撕开,我的舌尖凑上去细细品尝着鲜活的猫血,TMD真是太棒了,我用力把猫腿上的皮撕开,露出粘稠血丝的嫩肉,我贪婪的咬了上去,猫骨头有点硬,但我不愿意输给熊男,反复的咀嚼后,我把一整根猫腿吃了下去。
                    生肉的美味不是任何烹调可以比拟的,我和熊男满意的停下来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摊皮毛。熊男走到我面前,舔我嘴角残留的猫血。
                    “哈哈,还没吃饱?”
                    我用胳膊亲热的勒住熊男粗大的脖子,它享受的打了个喷嚏。
                    


                    IP属地:安徽18楼2011-12-18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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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家慢跑到公园本来要20分钟左右,但是我今天刻意加快了速度从另一条更加偏僻的路前往公园,10分钟左右,我就在公园门口看见了那个让我憎恨的身影。
                      “要死咧!你迟到这么久!”她一见我就骂骂咧咧。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一边回头看一边说:“阿姨,你是一个人吧?刚刚有两个民工模样的人一直跟着我,我好不容易才甩脱他们。我这个钱肯定是给你的,你用不着再叫人来跟我过不去吧?”
                      她一愣,连忙赌咒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再告诉过第三个人这件事情,我心有余悸的摇摇头:“要是不是你的人就更麻烦了,一会你拿了钱他们又跟上你……”
                      中年妇女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惊恐:“那怎么办?地方是你找的,你可不能拍拍屁股让老阿姨一个人回去。”
                      我掏出牛皮信封往她手里塞,里面倒是货真价实的两万块:“阿姨你拿了就走吧,我得走了。”
                      先前无比渴望这笔钱的她现在却推推搡搡不肯接:“啊约,要死咧!你把钱拿出来干什么?赶快收起来啊!”
                      好的,我收起来。
                      我把钱装回怀里,紧张的左右顾盼,她也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到底那两个“民工”会什么时候出现。于是我好心的提议:“阿姨,我们去公园里面吧,里面有个厕所,可以从里面反锁的,我把钱给你我们再在里面等一下,等天稍微黑了,我们再出来,各回各家,行吗?”
                      她用力点点头,好像有点感动:“走走走,你这个小青年其实不错的。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麻烦到你的。”
                      我很体贴的走在她后面,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完了人生最后的一段路


                      IP属地:安徽20楼2011-12-18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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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高175,体重140斤左右,微胖,长发,戴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总是微微笑着,怎么说呢,帅哥当然是说不上啦,但还蛮老实,换句话说:看上去就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
                        没有人知道我在小学三年级就用砖头把一个同学砸的头破血流,不得不换了一家学校;高中时候有七个学长把我叫到操场要我交出一个月的生活费,结果就是我用钥匙插进了其中一个学长的眼睛,幸好当时我已经被打得不**样,钱包也被掏走,所以没有进到少管所;之所以到现在还是自由职业,也是因为之前的一家公司的主管被我干净利落的一记直拳打碎了鼻梁骨,谢天谢地,公司经理顾及公司形象,我赔了一笔钱后,草草把我开除了事。
                        所以,我也一直是一个幸运的人。
                        所以当我一记榔头敲到那个女人的后脑时,仿佛只是在重复我人生历程中最喜欢做的事情而已,温热的血点喷射出来,但没有像小说中那样脑浆飞溅,人的头盖骨还是很结实的。
                        她向前扑倒在地上,居然还有意识,我有点沮丧,上去用脚替她翻了个身,她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颤抖,我赶紧拿出准备好的口枷,塞进她的嘴巴,然后从后面勒得死死的。她试图大喊,但是只发出了零碎的呜咽声。
                        不知什么时候,熊男悄悄的站到了我后面,它仰头看着我,我蹲下抚摸它的鬃毛,它享受的用硕大的头颅在我胸口摩挲着。
                        我用手在地上的血污上抹了一把,把手放到熊男嘴边,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看到它的瞳孔一瞬间扩大了。
                        “喂,喂。”我勒住它的脖子,像两个准备去做点坏事的混小子那样跟它聊天:“怎么样?味道好吗?”
                        虽然这女人怎么样也反抗不了了,但是我还是本着物尽其用的精神,用皮带把这女人绑了起来。熊男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它大概也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加工工序,对食物来说,它只需要咬杀然后吃掉。
                        


                        IP属地:安徽21楼2011-12-18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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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人生中,每次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周围的人都将原因归结于“老实人爆发起来是这个样子”这样道听途说的说法,他们怎么知道我不是在享受?人呐,都是这样自以为是,自以为善良睿智,洞悉一切,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亮出最森然的獠牙,却还总是颂扬着人性和正义,就好像高中那一次被学长打得差点残废被送进医院,班主任一直在我身边体恤的安慰着我,但当医生走进来然他垫付一下医药费时,我便立马变成了他的麻烦,他言辞闪烁的拒绝了医生,我听到他那满带磁性的声音:“等他爸妈来吧,这种学生,死了倒省事了。”
                          虚伪之极。
                          我抬头看着中年妇女,对她笑了笑:“阿姨,不好意思啊,这大冷天的。”
                          她一直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情感,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当然,这只是个比喻,现在没有比生肉更吸引我的食物了。
                          熊男可没有那么有耐心等待,它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发出快乐的声音,催促我继续表演。
                          我猫下身子,从女人的脚趾开始,细心的用榔头开始敲击,每次敲击的间隔都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剧痛一下折磨死她,让她得以缓解,直到她的两条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的从洗手台子垂到地上,彻底失去了运动的能力,只能微微打着颤。
                          得让她休息一下。我用针筒从口枷的间隙给她嘴里送入一些葡萄糖溶液,哦,忘了交代了,这些都是我和小玲在家里颠鸾倒凤的道具。
                          “喂,好点了没有?”我关心的抓过她的头发,她眼神呆滞,想要转开眼神,我嘿嘿笑着,亲了她额头一下,拿出了切割带肉的骨头的刀具。她看到了刀具,用尽剩余的力气挣扎起来。
                          “别怕别怕。还没到那一步。”我模仿穆托姆博盖帽后的样子,得意的晃动着手指。看到这女人惊悸的眼神,我不由的哈哈大笑:哪有那么快!
                          我用刀从腰那里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切开,往后面脱掉……嗯……怎么说呢,她的**实在是不堪入目,看她也才40多岁的样子,脸已经够丑了,身上赘肉竟然还可以多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懂得保养。不过,胸很大。
                          


                          IP属地:安徽22楼2011-12-18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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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手上去揉捏着,她想要躲开,却根本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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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声音逐渐夹杂了粗重的喘息,下面也硬到不行。
                            我慢慢褪下裤子,手还在那里揉搓着。Bingo!她总算是猜对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了,我能感觉的到她居然放松了一点,活到这把年纪,果然想得开一些。
                            “妈的,便宜你了。”我笑骂着抬高她的腿,她的腿已经碎了,被我架在肩膀上,好像扛着两条带鱼,她额头又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想必疼得厉害。
                            “真是个婊 子啊。”我一边做一边捏了捏她碎掉的大腿,剧痛让她的里面一阵收缩,我爽的差点要晕过去了。
                            “哇……你***厉害。”我赶紧抽了她一个耳光,刚刚差点就缴枪了。还是那句话,哪有这么快?
                            “呼,呼……”我好像虚脱了一样,在水池那里清理着。熊男貌似对刚刚的环节意兴阑珊,趴着竟然睡着了。
                            “哎,畜生就是畜生。”我细心的给中年妇女披上我的羽绒服,好像她是我最中意的情人一般。她刚刚因为过于虚脱,昏过去了一次,我也不急于把她叫醒,让她慢慢休息,人的生命看似脆弱,实则强韧无比。我看了看手机,才7点,小玲通常11点前才回来,时间还是有的。
                            穿上裤子,我觉得体力消耗了不少。而我唯一的观众也对刚刚的环节表示失望,我蹲下来征求熊男的意见:“小子,你还想多玩一会吗?”
                            熊男幽怨的把头别开,表示“玩儿蛋去吧你”。
                            “你小子。”我笑的不行:“就知道吃。”
                            我拎起榔头:“今天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女人好像刚刚醒过来,我掀掉羽绒服,她打了个激灵。我忽然有点可怜她,良心发现一样对她说:“我放你走好不好?”
                            她猛地坐起,拼命的点头,我一度担心她连脖子都会断掉。
                            


                            IP属地:安徽23楼2011-12-18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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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阿姨,我听说你没有儿女,老公也死了很久了。对不对?”我颇有些八卦的问她,她一怔,眼神变得空洞悲哀,眼泪慢慢涌了上来,半天才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我丢掉榔头,双膝跪地,揪住自己头发,痛苦万分。
                              “那你有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我眼泪反而比她先下来,她思考片刻,又默默的摇了摇头。
                              “你现在的伤,肯定是终生残废了……天啊,我都做了什么……。”我慢慢站起来:“那我放你走,谁来照顾你?谁来出这笔巨额的医药费?谁来替你养老送终?”
                              她的目光愈发黯然,因为她看见我重新拿起了榔头。
                              “我就做做好事,活着未必是件好事啦。”我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把她两只手分开固定在两个龙头上,怕不结实,又加了一道皮带,把她的脖子和水管连在一起。
                              我满意的看着被整个人架起来的女人。接下来松下来她的一只手,按在台子上,我挥起榔头,彷如锻造一件艺术品,一下、两下、三下,我看到许多细小的红点嗤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那只手还会随着我砸下去的频率收缩,慢慢的,那只手已经无法蜷曲起来了,我从手掌到肘部,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这件我从小就梦寐以求的工作。
                              熊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大概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刺激了它,它有点焦躁不安,甚至几次走到洗手台前,人立起来,我怕榔头不小心伤到它,喝斥它走远一点。
                              好了,我握住她的手甩动了几下:“**,您辛苦了。”她的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甩动着,我很绅士的吻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背,然后放开,她的一条臂膀软软的耸拉了下去。
                              这似乎后她的眼神已经不在求生,而是在乞求我快点杀了她。
                              熊男又在不安的人立了,我想了想,用切割刀从她肘部那里开始分解,她仿佛已经麻木了,机械的看着我在她手上作业着,甚至整条小臂被卸下来的时候,她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您才是江姐。”
                              我由衷的赞道。
                              


                              IP属地:安徽24楼2011-12-18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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