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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啧瑾】【周啧瑾】【周啧瑾】【周啧瑾】【周啧瑾】【周啧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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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什么学位,只想找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方生活。
在尝试另一种生活的方式之后,这种suddenly thought of ideas在我的体内时刻回响且极为强烈。
这半年里,我开始尝试用公交车代步,开始尝试在嘈杂简陋没有营业执照的小吃摊进食。看见一只在粘鼠板上垂死挣扎的老鼠,目睹行窃后被抓的小偷举起匕首,亲见乘客与司机争执后的撕扯漫骂。在夜间影院大哭大笑,不再节制食欲,离群索居。
“独居也是本能。独居者自己就能获得满足自身的食物,并且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央视新闻老把忧事往喜处说,有时干脆报喜不报忧。姥爷在听完国家领导人发言后,我总在他的鹤发下找到童颜。
直到有一天,姥爷穿着一件被刀片划破几十厘米的夹克回家,姥爷不知情,后来姥姥发现口袋里余留的刀片,大家才意识到丢失五百块钱。姥爷念着的事实是,掉钱了。即使党的队伍里始终洋溢着怀抱崇高理想、充满奋斗精神的激情,即使党的肌体里始终流淌着解放思想、与时俱进、锐意改革、大胆创新的血液,姥爷还是掉钱了。
空腹服下对国家的信任,胃里难免不适。
初识的人通常将我定义为红男绿女其中之一。我反感群聚的缭乱和人流的气味。
与同类属性的人并肩渡河相拥相吻组成私立世界才是我的最终目的。与此同时,陌生的语言皆属空穴来风。
陌生人没有参与过我的过去。而参与我的过去的人,大部分也过去了。
我清楚意识到生命的成分不仅只有儿女情长。
我的生命还会被不同品种的笑面虎光顾。
一日我步行至街口,一辆雅阁车副驾上的男性招呼我并向我问路。顺理成章,他下车,用粤语腔和我套了近乎。
二十几分钟的交谈过程中,我得知他在内陆朋友甚少,对道路陌生,中途他数次用我的手机拨打电话,并企图让我上车替他带路。如果推断无差错,这是一个来自广东的卖淫团伙。在交谈过程中,我瞥见身后及左侧几十步外张望的三个陌生男性,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皮质外套,手指绕着金戒指,提着黑色工具包,皮肤黑而亮。
接下来几天,我用被激发出的本能在自己方圆一米内加强警力,以致睡眠不深、白日困倦、敌意缠身、足不出户。
因为没有安全感。
一种存在于地表以下的晦暗社会,这种社会利用每个人的弱点来强大自己。
虽已虎口脱险,却心有余悸。传闻不如亲见。
我意识到,安分守己未必能得到宽容和饶恕。
如果助人为乐被肆意利用,社会就暴露出一种兽性。
因为没有安全感。
枉费热心,人格被一笔带过,很难坦诚相待。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连床垫的震动都让人不安。
许久审视身边的人,拒绝接听陌生来电,恐惧破门而入,一种封闭的状态不请自来,绝对与舒适无关。
如果善良在四处漏风的空间里是不堪一击的,那我认了。
那天夜里,我用手掌捂住左眼,发现右眼在夜晚的感光度接近零。
如果我应对社会的能力也为零,
那么做一些花里胡哨的事见一些花里胡哨的人浏览一些花里胡哨的网页发一些花里胡哨的微博,意义何在。
外国人说中国人冷血,十八名路人对一个被汽车碾压的两岁女孩不闻不问。
中国人开始挥鞭痛斥中国人,倍感丢脸。
有人说国人愚昧,我以为那些路人为了保全自己而聪明过头。
不是我们不想热血,而是中国的社会不允许。
法律四处漏风,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我找不到任何契合点,这让我软弱无力。
前些日子我回了几次校内,点进好友分享的相册看留言,忍俊不禁。在虚拟世界里,低级趣味者的数量仍在增加。
现实里,胡作非为也并未被正义销毁与惩罚,水冰月地球超人忍者神龟飞天小女警不会来。
记得菇菇森在电话里对我说过的话。大概是,当我以后大面积接触社会,真怕我会变个样。我底气很足地说不会啦。
因为那时我意识不到那个存在于地表下的晦暗世界,以为人性本善乃是慈航。
我压根不想承认心软是自己的致命一击。
我压根也不想看到什么拾金不昧的事被公开报道大肆赞扬。一项每个人都该具备的传统道德底线不需要被赞扬。
透过左侧车窗,看见远处大桥上的三两老人在放风筝,背着琴盒的少年骑着自行车从右侧车窗外掠过,眼里起雾,紧接着下拉嘴角泪水来袭。
几年不写作,每写一次,就长大一岁。
十七岁半时,自己尚有体悟,眼神明亮,在牛皮纸上写下一句话,有些时候明明是社会先让我们失望。
十七岁半时存在过这样的走失感,而二十岁的今日,重拾昔日的心悸,也绝对与舒适无关。


IP属地:上海1楼2011-11-20 19:40回复
    摘抄用的


    IP属地:上海2楼2011-11-20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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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的家 黑妈妈 洗屁股的水 炒黄瓜 害的老婆要搬家 搬家的路上被人杀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1-11-20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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