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宣化的“牙行”（即买卖双方之间的中介人职业）常常聚集在东南西北四个城门洞口，等待周围四乡的农民前来粜粮。在互相讨价还价时，双方不说话（以防走漏商业秘密），而是各用一只手藏在袖筒里，互相用手指触摸示意，叫做“手语”。熟练掌握手语是“牙语”必须的专门技巧。
他们将小指代表为1，无名指为2，中指为3，食指为4，全部手指掐在一起为5，大拇指代表6，拇指食指捏着为7，拇指食指岔开为8，食指关节屈成钩代表9，捏成拳头为10.比如高粱每斤1角2分5厘，牙行先捏一下卖粮食农民的小指，再捏一下无名指，再把五个指头合在一起，就是问农民这个价钱卖不卖？农民卖就点头示意，不卖再用同样的方式要价。旁边看热闹的人，只见买卖双方眉飞色 舞，一会又急又燥，一会默不作声，不知他们搞什么名堂，如果
双方脸上露出笑容，就是价钱商量好了，可以成交了。
如今懂得手语的人不多了，用手语讨价还
价的方式也没有人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