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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来不及说爱你(白露,白一。潜水党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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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百度。。。
第一次发文。。。请多多关照。。
我会努力的


IP属地:山东1楼2011-06-20 11:09回复
    一。那是最遥远的距离
            每天早晨露琪亚都会向白哉请安,今天也不例外。露琪亚站在白哉卧房门口,白哉还未出来。露琪亚从怀中摸出快表来一秒一秒的数,当秒针指向12时的那一刻,她听到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她马上将表收到手心里用宽大的袖子遮住立正站好,将腰弯到45度,呈上公式化的问侯:“兄长大人早。”露琪亚心中忿忿,每次白哉出来时连一秒都不会差,那时间拿捏精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敲开白哉的脑袋看看里面是否配备了百米运动员专用的秒表o(╯□╰)o。
            她低头时可以看到两双脚。一双娇小,那是她的;一双略为细长,那是他的。每天他们都会保持一步的距离,不亲近,也不疏远。这让露琪亚觉得很无力,因为她无法靠近他。每当她向他靠近一点,他都会不著痕迹地后退一点,丝毫不差。这大概就是最遥远的距离吧,专属与她与他的。露琪亚苦笑。
            她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亦看不见他眼底流转着的浅浅的温柔。
       二。姐姐
            露琪亚倚着院中那株最繁茂的樱树,看着满树的樱花,正值好时光。望着那些泛着粉色的花朵,她又想起了他。无端的想起。
            她喜欢他。喜欢她名义上的哥哥。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朽木白哉。
            那个清冷干净的男人。他脸上冷漠疏离的表情像现世里那座富士山上永不消融的霜雪。他面容严峻如同双亟崖上千年不动的黑色玄武岩。风从他身边轻轻吹过,银白风花纱飞扬起来如同洁白的羽翼。
            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呢。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
            是在双亟上他将她护在怀里,替她挡了一刀时。
            是在崖上躺着的他将手伸向她时。
            还是在第一次见面他细细的看着她说“你是露琪亚”时。
            真的,已经记不得了。
            但在双亟那里,当他将她护在怀里,当他用身体硬生生的接了市丸银的一击必杀,当他胸膛喷溅出鲜红的血液,当他跪在地上大口喘息。她震惊的睁大双眼,有泪水滚下,大滴大滴的砸在白色的死囚服上,扩散开来。她大声的喊,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她疼,撕心裂肺的疼。那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请求神不要他离去。
            在她确认了她对他的心意同时也得知了一个残忍的事实。
            他亲口告诉她,她有个姐姐。叫绯真。
            绯真。绯真。绯真。
            她曾听过这个名字。从酒醉的他口中听过。
            那时的他深情而悲伤地轻喃。绯真。绯真。
            那时的她心痛且绝望的啜泣。白哉。白哉。
            绯真是白哉的亡妻。也就是说,他是他的姐夫。她是他的小姨子。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夕阳如血。她双手紧握他骨节分明的手。满心悲凉。
            自蓝染叛变后双亟崖一役后,他对她好很多。从前他从未正眼看过她,而今他会同她一起喝茶说说话,偶尔还会提起她姐姐的事。
            比如,你姐姐喜欢粉色。
            比如,你姐姐喜欢辣的食物。
            每每这时露琪亚的心就会像浸了盐水那样难过。
            那么白哉,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吗。
            那么白哉,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食物吗。
            她微微颔首,额前的留海使她的表情模糊不清。
            姐姐。这个既陌生有熟悉的词语。成为他最大的伤口。成为她梦中的魔咒。
    


    IP属地:山东2楼2011-06-20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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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烟花祭(二)
               坐在六番队办公室的白哉有些头疼。他面若沉水,表面上看来很正常,实际上他心里快炸锅了。
               活动?开玩笑。朽木家什么时候在这流魂街专有的烟花节时有活动了?
               当他看到恋次邀请露琪亚时,他第一反应就是不爽。
               当他看到露琪亚居然在纠结时,他第一反应就是将这个不良幼苗扼杀在摇篮里。
               这下好了。平白多出了个活动。白哉在心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算了。晚上和她一起去流魂街吧,她不是已经盘算了很久吗?而且还是盘算未遂。随她开心好了。白哉优雅的抿了口茶,嘴角逸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下班时,白哉刚出六番队门口就看到一身死霸装的露琪亚在门口等自己。看到他后露琪亚兴致冲冲地跑过来问了个让白哉很是崩溃的问题。“大哥,晚上有什么活动我怎么没听说?”白哉稳住表情淡定的说“晚上一起去看烟火,这就是活动。”看着露琪亚星星眼状望着自己朽木白哉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是个面瘫。在露琪亚发表完“大哥最好了”这句让白哉很是受用的话后就拽着白哉回家,边走边手舞足蹈的说:“大哥,我们快回家换衣服,马上就去流魂街啊。”白哉有些头大,他无力的说“还没吃晚饭,露琪亚。”某露立刻转身双手掐腰作女王状“晚饭?吃了晚饭还去那里干什么?流魂街有很多小吃的,大哥快走啦~~”白哉是彻底看明白了。此时礼仪对露琪亚来说就像智商对恋次一样,分明是八竿子打不到边。
              白哉换好衣服后拉开房门看到露琪亚站在回廊里向自己招手。
              今晚她很漂亮。紫色和服上有朵朵盛放的白色梅花,衬着她别有一番风情。她将肩上的碎发绾起,系上金色的流苏。她与她姐姐长得很像,但他从未将她当做绯真。她与绯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绯真柔美婉约,而露琪亚活泼大方自信坚强,她笑起来像一束金色灼热的阳光。
              露琪亚看着白哉从房中出来。玄色和服,没有银白风花纱的遮掩的他露出两条凛冽的锁骨,牵星箝也被他拿了下来,黑色的发丝随意散落在肩上,看上去少了几分尖刻,显得安静沉稳。
             “走吧。”白哉开口。露琪亚跟在他身后,又恢复了平时小心翼翼的摸样。白哉皱皱眉,说:“出去玩,随意一点就好。”露琪亚抬头看白哉,她表面上安静淑女,但露琪亚紫色的大眼睛中流转着的是不安分的光,像头小兽。这是白哉早就知道的。白哉点点头。露琪亚心一横伸手拽住了白哉的袖子,让白哉拉着她走。白哉没有拒绝,露琪亚微微垂下头,脸颊有些潮红,安静的让白哉拽着她。
              你放下骄傲,放下个性,放下自尊,只是因为,放不下一个人。
      


      IP属地:山东4楼2011-06-20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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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小声声:为嘛是白字开头……


        5楼2011-06-20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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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怎么不出了?


          6楼2011-06-2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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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正在努力地码哦
            大概明天就会更了~~


            IP属地:山东7楼2011-06-21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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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1-06-21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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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_∩)O~亲们~~~我来放文啦~~~~


                IP属地:山东9楼2011-06-2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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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你这张照片感觉。。好像。。平子真子~~~


                  IP属地:山东11楼2011-06-2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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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哥 咋就像平子了?


                    12楼2011-06-22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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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1-06-26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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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咱来发文啦~~
                        先写了2篇番外
                        话说最近发现咱真滴是耽美无力啊,于是转为一露了,亲们表砸我呀
                        


                        IP属地:山东14楼2011-06-28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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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露琪亚篇】:
                          流年淡漠红颜。
                          ----有些事情,慢慢的,就会变得不重要了。
                          今天是结婚5周年纪念日。一护他买来50朵百合花送我。我打开门看着他站在冰天雪地里小心翼翼的用身体挡着霜雪护着怀里的花心里格外温暖。在这5年里他的脸逐渐变得成熟起来,棱角分明。在一护身边会有一种安全感。我靠在他肩膀的时候觉得很平静,没有波澜。不像和大哥在一起时内心一直狂跳得停不下来。
                          话说,已经与大哥至少3年都没有见面了。自从管家无意中向我提起在我订婚的那晚大哥喝的烂醉那件事后我就很少与他见面了,也许是我们都彼此竭力避免相见吧。
                          结婚那天,大哥他来得很晚。我身着纯白的婚纱,左手提著花篮,右手边是一身黑色礼服的一护。像是最幸福的人。
                          大哥的脸色很不好。眼眶下边泛着黑,怕是又熬夜了吧。
                          他一步一步地走来,然后死死地抓住我的手,银灰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的脸刻到他的脑海里。那一瞬间给我一种幻觉,我内心一直想要的幻觉——他是喜欢我的。然后他转向一护,将我的手递给一护。
                          露琪亚就交给你了。他开口说道。不悲不喜。不咸不淡。
                          他的表情很淡漠,仿佛他在进行一场无关痛痒的交接仪式。
                          我的心一阵抽痛。
                          四十多年啊。
                          四十多年隐忍的爱。四十多年无期的等待。四十多年压抑的啜泣。四十多年满怀希冀的梦。然后就这样一句“交给你了”统统带过。
                          回头再看你最后一眼。银白风花纱、牵星箝、高挑的身材、午夜梦回时常会看见的精致的脸,还有周身永远不会变的冷漠疏离的气场。
                          转身离去。
                          以后的路还很长,时间还会有很多。我们无法确定,最初深扎在我们心底的人,是不是那个会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的人,日日夜夜,永垂不朽。
                          在即将割舍这段情的那一刻,我的心居然在无波澜,仿佛年少的坚贞,只是一场梦。
                          


                          IP属地:山东15楼2011-06-28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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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朽木白哉篇】:
                            他朝两忘烟水里。
                            ----我不喜欢时间,亦不喜欢真相,它会让我们慢慢变得苍老。
                            露琪亚和一护已经结婚5年。听浮竹说他们的感情很好。我的内心一阵刺痛。她的情况还要假借别人之口来知道,朽木白哉,你还真是失败。自嘲的勾起嘴角,顺手拎起一坛酒,咕咚咚的灌下。
                            比起说自她走了以后不知不觉就养成了睡前喝酒的习惯,还不如说是他是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多少次午夜梦回都会看见她的笑颜。一直都喜欢看她笑,阳光都为之失色。
                            她的决然离开是自己没有预料到的。他以为只要他哄哄她,她就会心甘情愿地回来。谁知,那只是他以为。
                            露琪亚已经走得太远了,而且她也不愿意再回来了。因为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他。黑崎一护。
                            记得露琪亚举行婚礼的那天,自己来得很晚。
                            其实打一进门自己就看到站在大厅中央的她。一袭洁白的婚纱,恬美的笑容像是冬日里最耀眼的光束,灼伤了他的眼。一步一步踏上专属于她与他的红地毯,沉重缓慢,内心钝疼。像是有一把未开刃将自己的心脏凌迟处死。
                            我握住露琪亚的手。一如从前那样温暖细腻。恍然记起有一次她红着脸握住我冰凉的手指替我取暖。现在我的手指正在慢慢变凉,却再无你的手来温暖。
                            我多么希望你会扑进我怀里说不分开。
                            我多么希望你会一脸做恶作剧得逞的模样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在和你开玩笑的。
                            我多么希望你会微笑看着我说带我走。
                            只要你说,我就会立刻将你揽进怀里。什么荣耀,什么自尊,我都会统统丢掉。
                            可是你没有。你是如此安静的看着我。
                            我承认我慌了。
                            你的眼神由眷恋到伤感,由忧伤感到释然。
                            我的心由希望到失望,由失望到绝望,最后终成死灰。一季的丰盈,一季的美丽,只是为了被弃置的那一刻。
                            我爱你。
                            这句来不及说的单句,在炙热的阳光下变成无数的小气泡,然后,碎掉。
                            她像一艘船,沉入海底。也许腐朽,也许存在,却已经寂静,不再发出声音。
                            


                            IP属地:山东16楼2011-06-28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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