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I want you。]
当光阴成为柔软疲惫覆盖着尘埃的诗篇。
你是不是会看见在离开你后我异常艰辛的行走。
当我再次把手盖在你比我小的掌心。
你是不是会想起曾经日夜紧握着你我无形状的想念。
亘古的蜉蝣或是更遥远的永久。
我真切的难过的叹息的记得的你身上的气味。
挥之不去。
[结局。你是赢家。]
我想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你了。
选择去遗忘的同时却不自主的把你深深的记忆在任何一寸的皮肤。每日相依,片刻回暖。现在刚刚过了零点,抵达了你离开的四百三十二天,一万零三百六十八小时,六十二万二千零八十分钟,三千七百三十二万四千八百秒。
一秒。一分。一小时。
漫长的静默的想念你。
你曾经喜欢过的抹茶味的pocky,,一盒一盒的陈列在你用过的梳妆台。旁边影碟机中未曾改变的你走之前放入的日本电视剧。我们共同喜欢的书本还是反扣在你未看完的那一页,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一页的内容,但我早已不自觉背下全部。
我想你回来的时候,看见这个房间和当初一模一样。
我便会觉得。你只是去了一趟楼下的超市。
我们在不断的抵御岁月刻薄的留下痕迹的同时,往往不知道自己就因这些而逐渐成熟。变成一个不为其他动容,会对着以前满怀感伤的人。
不知道如果你现在还在我身边,是不是还是那个拥有犀利的眼神,偶尔会露出软弱可大多时候故作镇定的女生。会不会还在下雨的夜晚想起亲人想起从前想起委屈,便紧紧抱住我。
我记得你。我记得你。我记得你。
我忘不了你。我忘不了你。我忘不了你。
我怎么会忘却你。
化为光点。成为纪念。
你每一句言语,不经意的小动作,留在枕头上洗发水的香气。
回来。
[live alone。请加油。]
微风抚过后满是绒毛的苍穹,回首即变巨大复杂的迷宫,环杂的蓝色墙壁,四处相仿的路线。焰火上升的顶端,写着出口的指示牌。
你看到了吗?
对你招手的我。想去抓住终点处你的手。
你看到了吗?
我努力的不断前进,拨开一道道假意的屏障和荆棘。
只是想留住你。
[可能是再见吧。]
友人劝我想开点,你离开后的位置是用来填补而不是留空的。我深谙你以消匿不足我多加用心这般道理,但越是想的透彻,越发现你的重量,比我的生命上限更大的浮动。
每一个画面都是你。
无论什么都能联系上你。好像整个我都变成的你的载体。相机中还有未冲洗你的自拍,多加观赏后湿了眼眶,眼泪簌簌而下,再也止不住了。
我想见你。我想懂你。我想体谅你。我想让你开心。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你嘴里挂念的是我。我想你会明白我的隐忍。我想抱住你再也不松手。我想我醒来后看见的就是你。我想一直可以抚摸你的额头。我想和你隔着一面玻璃互相亲吻。我想看你赌气时半天不说话的表情。我想听你开玩笑的叫我亲爱的。我想你有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是我。我想你永远的永远的永远的陪伴着我。我想你和别人交谈时谈起我会有无比自豪的眼神。我想陪你去看闰年二月最后一天的黄昏。
我想就算宇宙静止时间滞留,有我在身边你依旧快乐。
也只能想想而已。
是我逼走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该对你大声呵斥让你离开。原因还是什么。不需再去解释。
你已出走,多说无用。
大学时第一次关注到你。大课上明指讲师的愚钝遭了相当严重的处分,广播通报时你跑过来把我耳朵遮住,准确的形容,你用你的左右手捂住了我略显寒冷的耳沿。
后来你说起了这次。我问你为何那么做。你说你不想让我听见你任何的不好。那时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对我的喜欢。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我对你的喜欢。
密密麻麻不透风的到处停留我的感情,怎被你轻易收住。
停下回忆捕捉残杂时总觉得你靠在玻璃窗前,以熟悉的姿态轻轻的呼唤着我过去,与你同行。脚下是大小不一的玻璃碎渣,踏过后疼痛难忍。身前是庞大盘旋的天梯,随机轰然倒塌。一层一层,我们往上前走,看不见的顶点不知有没有风向标。我能忍受一切,只要和你一起。星罗棋布的声音化作硬质的躯壳,碾过悲哀的即将粉碎的情绪。